坑深088米 她是不是不愛你?(紅包加更)
唐樂樂鼻子一酸,咬着脣道,“我不要住在你的地方,你讓我搬出去以後都不管我,我也可以不再出現在你跟唐寧暖的面前。”
等她找到哥哥,她馬上簽字離婚一秒鐘都不耽誤。
戰墨謙嗤笑一聲,“我不養着你,唐樂樂,整個京城你能呆在哪裡?我不想看到明天報紙的頭版寫着我戰墨謙的女人被餓死在街頭。”
她擡頭,緘默的道,“我死了你順了你們的意麼?”
戰墨謙心裡一震,眯起的眸裡流動着不一樣的情緒。
不再跟她廢話,更是不喜她此時身上透露出的那股自嘲和疏離的氣質,男人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扯着她的身子就往下面走。
“跟我回去,以後不準一個人來這種地方。”
一路把她拉下去,然後將她扔上了車,唐樂樂看了窗外一眼,“戰墨謙,蕭騰的屍體呢?你有沒有好好的下葬?”
發動引擎,戰墨謙看了眼她抓着自己手臂的手指,勾出的笑容裡邪氣四溢,“你真的這麼想知道?”
唐樂樂覺得他有點不懷好意,但還是謹慎的點點頭,“你到底有沒有把他下葬?”
男人的聲音變得低啞,聲線纏繞着誘/惑的性/感,“把你和寧暖說的話,再說一次。”
唐樂樂先是一怔,然後,“……”
她閉了閉眼,臉蛋又不可抑制的開始紅紅的燒了起來。
她雖然平時臉皮比較厚,但到底還是女孩子,尼瑪她跟唐寧暖說的那些是個女人該說的話嗎?
張開手指蓋住自己的臉,唐樂樂果斷的裝傻,“我忘記我說了什麼了。”
而且,她不是真心的,她真的真的不是真心的。
即便不睜眼,她也感覺到男人滾燙的目光就落在她的身上,頓時有種欲哭無淚想要挖個洞把自己藏起來的衝動。
她拿什麼刺激唐寧暖不好,非要拿那種事兒才刺激她,最重要的是,還被逮了個正着。
忘了?
戰墨謙勾脣笑得愉悅,嗓音低啞的開口,“我等下會讓你想起來。”
唐樂樂只覺得一個激靈,一秒鐘回憶起這男人在牀上有多兇殘。
她很納悶,心裡更是悶悶的,唐寧暖腦子開洞了麼?連自己的男人都管不住,她都那麼說了,不知道哭不知道鬧嗎?
她當時怎麼說的來着?
戰少確實很愉悅,這女人每次都要死要活又哭又鬧弄得他總覺得自己真的傷了她似的,噢,原來她心裡是這麼想的。
真是會說話。
唐樂樂眨巴着眼睛,有種不祥的預感,她眼睛骨碌碌的轉着,怯怯的問道,“戰少,姐姐是不是跟你發脾氣了?”
“嗯。”
她悄悄的鬆了口氣,然後用特別無辜的眼神看着他,“那你以後應該不會跟她以外的女人那啥啥了,哦?”
最後一個字音被刻意的拖長,甚至帶着點討好的味道。
戰墨謙好笑的看着她眸底的隱隱的期待,並不說話,小丫頭片子還真是沒有搞清楚狀況。
他不回答她,她也不敢在抓着這個問題繼續問,她怕問多了他本來沒這意思又被她問出來了。
她從醫院回來以後,雖然他每晚都會不顧她的意願並且絲毫不講道理的要跟她睡在一張牀上,但好歹她身上的傷不少,他不會真的把她怎麼樣。
從東郊回淺水灘的別墅有很長的一段距離,唐樂樂平時有午睡的習慣,此時憋不住睡意靠着背椅慢慢的睡着了。
戰墨謙看了她緊閉的雙眼一眼,順手將車裡的暖氣打開。
等兩個小時候她醒來,才猛然發現自己已經被男人抱在懷裡了往樓上走了。
一睜眼就看到男人閃着邪火的綠眸,頓時就一個激靈,磕磕盼盼的道,“我餓了,沈媽的晚餐應該準備好了,現在去吃飯吧?”
戰墨謙挑着眉梢,緋色的薄脣盪漾着輕輕的笑,“是麼,我現在也很餓。”
唐樂樂被他臉上的笑容閃了一下,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抱着她到了主臥的房門口。
“乖,伸手把門打開,”
唐樂樂沒動,她傻了她纔會去開門。
戰墨謙一眼就看出她在想什麼,“別傻了,你不伸手這門照樣會開。”
唐樂樂咬脣,在他目光的逼視下,最終還是把門打開了。
這下,真是傻子都看得出來他想幹什麼了。
唐樂樂被他壓倒在柔軟的被褥上,小小的身子被男人的鐵臂困在胸膛之下。
她瞪大了眼睛,有點不可思議,“唐寧暖她就沒甩你巴掌?”
咬了咬脣,顧不得男人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她清冽的目光直直的逼視他,“戰少,她是不是根本就不愛你?”
一句話,成功的讓戰墨謙的動作停了下來。
他眯眸,眼中的情火還沒有完全熄滅,讓他整個人此時顯得更加的危險,甚至帶着幾分少見的邪魅,“你說什麼,嗯?”
唐樂樂努力的平穩自己的呼吸,雙手抵着他的胸膛試圖將彼此間的距離拉得更遠一點,“嗯哼,戰少聽不懂我的意思麼?”
她涼涼的笑着,“你們兩也真夠有意思的,京城第一情侶檔呢,一個樂得當小三,一個樂得當渣男,你每天想着跟我滾牀單怎麼也好意思說你愛她,她就更好笑了,我都說到那份上了,就是一哭二鬧三上吊也得把你留下啊,怎麼讓你轉眼就跟上我了。”
見他的臉色逐漸的變了,黑眸若有所思,還冒着冷氣,唐樂樂不怕死的將自己的臉蛋湊了過去,“沒哪個女人會不介意自己的男人跟其他的女人親密的,除非——哎呀姐姐不會是有新歡了吧?”
“呵~”短暫的沉默,他低頭猛的將咬住女人的脖子,毫不客氣,重重的舔吻,聲音因爲情/欲而變得異常沙啞,“你倒真的是提醒我了,你姐姐有沒有新歡舊愛的確是個問題,不過唐小三你不用擔心這麼多,就算有,他們的下場也只會跟蕭騰一樣。”
男人灼熱的呼吸帶着一個嗜血的猖狂,“誰敢動我的東西,我等着他們上門。”
唐樂樂臉色一白,她悲哀的發現,這男人是真的打定主意把她和唐寧暖完全收入囊中。
唐寧暖是他心頭的白月光,而她是供他免費發泄的女人。
哪怕她手裡拽着一張名真言順的結婚證書,也是世人眼裡無恥不要臉的賤人和小三。
他的手指大力的板着她的下巴,脣風纏繞着她的呼吸,他揪着她的脣跟他接吻,大手一路將她身上的衣服剝落,“嗯,乖乖的,再說一次你跟寧暖說的話,說給我聽。”
男人總喜歡被自己的女人崇拜和誇獎,尤其是在這件事上,何況是戰墨謙這種天生霸道而強勢的男人,勢必要將自己身下的女人征服得死死的。
唐樂樂拼命的側過臉,躲避着他的親吻,“……不…,”
她揹負着一條人命,原本就註定了她要處在下風,何況還是在牀上,兩個唐樂樂都不是他的對手。
很快,她身上的衣服就全部被剝光了,赤條條的躺在他的身下,只能無助的任憑男人的脣舌到處肆/虐她的肌膚,然後是更加用力而煽情的吻着她。
這男人在性/事上如同狂風暴雨,再加上他們就沒有一次是雙方心甘情願的,與其說是在做/愛做的事,說是強暴更貼切一點。
他太強,而她太弱。
“唐小三,”他低低的喚她的名字,沙啞的聲音帶着股蠱惑人心的錯覺,“你已經是我媳婦兒,在牀上取/悅我是你的義務,別弄得好像是我在強上你一樣,乖乖的把腿張開,讓我進去,嗯?”
唐樂樂人不是特別的高,只有164左右的樣子,但一雙玉腿白皙修長,極具視覺衝擊。
她死死的咬着脣,一雙大大眼睛憤懣的瞪着他,彷彿能用眼神把他凌遲似的。
戰墨謙低頭去吻她,喃喃的低語道,“別咬,不準咬脣,會疼。”
這樣的溫柔,這樣的心疼,唐樂樂忽然有種置身夢境的錯覺。
然而下一秒,她的腿就被男人有力的手強行掰開,堅/硬的腫/大猛地衝進她的身體,還不等她適應他的進入,男人就已經深深淺淺的開始律動起來。
一下一下,彷彿要頂到最深處去。
“唔……”破碎的聲音全都被他吞入腹中,唐樂樂只能死命的用指甲去摳他的背,然後這點微末的疼痛戰墨謙又怎麼會在意。
唐樂樂將自己的臉蛋深深的埋入被褥之中,等待着這場極致的情/事過去,然而她實在是低估在從她受傷每晚睡在她身邊只能看不能吃的男人忍耐和爆發了。
強暴和強行發生關係有着最本質的區別,那就是,強暴只是爲了一逞單方面的獸/欲,而不會去顧及對方的感受。
戰少又怎麼會僅僅滿足與這種低等生物間纔會有的交pei方式,那簡直就是莫大的侮辱。
何況他今天聽到了讓他身心愉悅的誇獎。
“唐小三,舒服嗎,嗯?”他眯眸看着身下的女人,她染着酡紅的臉蛋,原本白皙的身體此時都覆上了一層淡淡的緋紅色,看上去有種別樣的美麗和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