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6.坑深585米 乖小小,我吻你你也不會消失的是不是?
凱撒放下杯子,看着俯身在自己膝蓋前哭得梨花帶雨的女人,平靜的開口問道,“幫他?”他笑了笑,“你要我替他挨剩下的鞭子嗎?”
“凱撒,他幾年前也爲你受過,”柳嫣然緊緊的攥着他的衣角,“上一次你挨八十鞭的時候,他替你受了一半,這是你欠他的。
凱撒似笑非笑,“好像是的,當初你也是這麼求他的嗎?”
柳嫣然緊緊的咬脣,再一次重複,“是,我求你了。”
“他答應可不是我答應的理由,嫣然,”凱撒淡淡的笑,“你不是最清楚我跟他不是同一種人嗎?”
柳嫣然死死的咬脣,看了他一會兒,然後毫無預兆的起身,臉色慘白的朝着亞瑟跪着的方向走去。
下一鞭就這麼直直的落在她的身上,衣服被劃出一道長長的口子,白皙細膩的肌膚一道血痕很刺目。
凱撒瞳眸緊縮,起身幾步就衝了過去一把將痛得抽氣的女人拽了起來,氣急敗壞的吼道,“柳嫣然,你他媽的瘋了是不是?”
柳嫣然一張臉蛋都皺巴起來了,倔強的道,“走開,這是我的事。”
顧睿的眼神一下就變得很複雜,像是感知到了什麼,他擡眸朝門口看了過去,長髮垂腰的美麗女人靜靜的看着這邊。
他看不清小諾臉上的表情,也許她的臉上原本就沒什麼表情。
她的手裡牽了一條巨大的雪獒,長裙搖曳。
凱撒拉着她起來朝一邊的傭人冷漠的吼道,“去叫醫生。”
“我說了不關你的事!”柳嫣然奮力的想要收回自己的手,“放手你給我放手!”
凱撒直接把女人往過來的傭人身上推,“閉嘴!”他冷冷的道,“不就是想讓我替他受麼,我替就是了。”
唐小諾站在那裡覺得很尷尬,進去還是不進去,這似乎是個問題。
最後,雪獒拉着她進去了,於是她就進去了。
凱撒皺眉看着她,兩人的視線有轉瞬即逝的交錯,他下意識的問道,“你來這裡幹什麼?”
這裡是議事大廳,一般人不準過來。
唐小諾的擡着下巴指了指雪獒,淡淡道,“噢,阿雪在遛我。”
末了,她朝顧睿道,“瞳瞳我送到你住的酒店了,樑秘書在看着你早點回去吧,”她頓了頓,補充道,“我給無憂打電話了,她會搭最快的飛機趕過來。”
“嗯,”顧睿很快的起身,“那我先過去。”
走了兩步,他瞟了一眼其他的幾個人,脣畔勾起淡淡的笑,“小諾,無憂要過來的話,你要不要帶她遊羅馬?”
“好啊,到時候你給我電話。”
顧睿先走了,唐小諾牽着雪獒,慢悠悠的淡淡道,“我繼續遛狗,不打擾了。”
凱撒皺着眉頭,有幾分不滿。
於是她頭也不回的離開。
亞瑟低低嗤笑,“嘖,她好像不怎麼給你面子,”
被嘲笑的男人一眼睨了過去,“你覺得你現在很有面子?”
…………
顧安西被安置凱撒安置在一棟小樓裡,有獨立的花園,種着花草,她坐在木質的桌椅凳子上,撐着下巴看着不圓的月亮發呆。
她一個人住,拒絕了凱撒給她安排的傭人。
所以腳步聲響起的時候,她背脊都僵硬了。
她在這裡只認識凱撒,明顯身後的人不是凱撒。
正準備回頭,她整個人都被身後的人突然的抱進了懷裡,下意識就要尖叫,嘴巴跟着被捂住。
沙啞得幾乎要無法辨別的嗓音響着,“怎麼在這裡又看見你了?”自言自語的嗓音很迷惑,帶着醇厚的笑意,“我試了那麼多次都沒用,還以爲以後都不會有用了。”
顧安西整個人都僵住了,她不用回頭就知道抱着自己的男人是誰,落在桌上的手不自覺的攥成了拳頭。
溫軟溼潤的兩瓣脣落在她後面的脖子處,男人着迷一般的用力的嗅着,嗅着嗅着然後便直接吻了上去,呢喃的地地道,“是不是上次把別人當成你……所以你生氣了,嗯?”
脣瓣摩擦過的地方很癢,這種唯獨只有他才能帶來的劇烈的臉紅心跳,他每次跟她親熱,她都忍不住的臉紅心跳,安西閃躲着,“亞……亞瑟……你先放開我……別抱着,不要親……”
身子離開椅子,然後落到了更加柔軟的地方,安西兩秒後反應過來是男人的腿,他用一隻手將她圈在了懷裡,冒着清渣的下巴蹭着她的臉頰,“對不起,”他黯啞的道,像是忍不住一樣的親着她,“那次我……太想你了。”
安西咬着脣,回過頭去看他的臉,轉眸就撞進他癡迷的眸裡,她的心臟猛然的一跳,像是錯失了節拍,她伸手就要去推他的肩膀,手才稍微用力,抱着她的男人就悶哼的出聲。
她的手摸到了溼溼的地方。
血。
她的腦子一下就炸開了,抖抖索索的開口,“你……你怎麼了?”
顯然,亞瑟絲毫不在意,他低頭親親她的臉頰,“沒事,受了點罰,”看着她滿是擔憂的小臉,他的手指捏捏她的臉頰,“我不疼,小小,我真的不疼。”
鎮痛劑,迷幻劑,他怎麼可能還會知道疼。
何況,現在還有她。
安西迷茫的看着他,“你這是什麼意思?”
她不是傻瓜,他現在這副模樣,好像情深不忘着她,一如那一次在哥哥的別墅他在她的耳邊一遍遍的道,小小,我娶你,我娶你。
第二天頭也不回的就離開,轉眼就跟別的女人宣佈了婚訊。‘
他是不是覺得她的智商呈現的是負數的狀態?
他是不是覺得她就是那很傻很天真的傻缺?
安西倒吸了一口涼氣,從最初的意外和震驚裡出來,起身就要離開他的懷抱,亞瑟緊緊的抱着她,黯啞的嗓音帶着不屬於他的惶恐,“小小,別走……別走,陪我一會兒,多陪我一會兒。”
別這麼容易離開,他看不見她已經很久很久了。
他想她想得快要瘋了。
他低頭胡亂的親吻着她,彷彿這樣做她就不會離開,他低啞的嗓音哄着她,“小小,我今天捱了五十鞭,其實挺疼的,你再多陪我一會兒,”手指迷戀的摸着她的頭髮,“你會心疼的是不是?乖,不要走。”
五……五十鞭?
光線是從走廊傳過來的,因爲他穿的是黑色的襯衫所以看的不是很真切。
亞瑟以爲她不相信,乖乖的把襯衫的扣子解開,幾乎才解開幾顆露出了胸膛,顧安西就被斑駁的血肉模糊的傷疤驚得差點掉出了眼淚。
就沒有一塊完整的肌膚,傷痕累累翻滾着血肉,猙獰可怖,她看着就覺得森森的疼。
他不是里昂集團的大少爺嗎?怎麼會被人打成這個樣子?
“誰……誰把你打成這樣的?”顧安西半響被震得頭皮層都是疼的,心口被密密麻麻的堵着,“你到底有沒有上藥?”
亞瑟看她微白的小臉,察覺到自己似乎把她嚇壞了,連忙止住了手裡的動作,低頭又忙着親她,“我爸,沒事我習慣了,”他輕描淡寫,今晚能看見她再挨五十鞭他也無所謂,低喃着問道,“乖小小,你喜歡什麼樣的迷幻劑?”
喜歡……什麼樣的……迷幻劑?
“鴉片?海/洛囚?嗎啡?罌粟?大/麻?杜冷丁?冰du?”一連串的名字很自然的從他的口中被報出,他碧綠色的眼睛很認真,“還是其他的種類?我都試過了,很少有用。”
雖然偶爾可以看見她,可是那樣的幻覺太假太短暫。
他不停的加重分量,變化種類,很少能在他的身上起作用。
今天他受了五十鞭傷得很重,醫生建議他麻醉,他直接用了牀頭的大分量的毒品,沒有痛苦的感覺,只是空虛得厲害,
虛虛實實在他腦子裡轉換,迷迷糊糊的來了這裡。
這裡有很多的雛菊,他的小小喜歡雛菊,所以他經常來這裡。
顧安西看着俊美的近在咫尺的臉,磕磕盼盼的開口,“你在說什麼……你是不是還在吸毒?你剛纔報的那些是什麼?”她甚至顧不得他的身上有傷也忘記了她爲什麼要來到這裡,震驚得剝奪了思維的空間,“什麼叫做……你都試過了?”
亞瑟很快的回答她,蹙着眉頭,“所有的毒品我都試了,”他低低的道,帶着他清醒的時候不會出現的,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也從未有過的討好和小心,“我想知道哪一樁帶來的感覺更真實,你知道嗎?”
她睜大眼睛,喃喃的道,“你是不是瘋了?”
所有的毒品我都試過了……
所有的……毒品。
“小小不知道,”亞瑟親着她的脣瓣,聲音仍舊是啞的,“沒關係,沒關係,應該是我今天用的那種,我以後就用那種,你每晚都來陪我好不好?”
他不正常,顧安西不算很聰明的腦袋,反應也不是很快。
但是這時候也反應過來了,他很不正常。
“我可以吻你嗎?”她還沒能將思緒理清楚,男人再次湊了過來,呼吸間的熱氣都噴灑在她的肌膚上,滾燙滾燙的,“乖小小,我吻你你不會消失的是不是?我很想吻你。”
他赤果而直白的眼神盯着她的脣,癡迷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