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434米 無憂不需要憂愁
噢,那就是他懶得爲她說話,懶得幫她,或者說對他來說她跟他的關係還抵不上他和他的朋友的關係,說起來事實也確實是這樣。
“好,我知道了。”戰無憂不悅的盯着他們的手,“現在你可以鬆手了嗎?你弄痛我了。”
顧睿鬆了手,他面無表情的道,“我送你回去。”
她指了指停在路邊的車,“我家司機在,不用麻煩你了。”
顧睿擰着的眉頭始終沒有舒展,直到看着她的身影離開,司機替她拉開車門,她彎腰上車,黑色的玻璃車窗看不清楚她的模樣。
收回自己的視線,他也跟着轉身上樓了。
………
頭很痛,唐小諾吃力的睜開眼睛,擡手撫着自己的額頭,紅脣不自覺的呢喃了兩聲嘆息,立即有一雙大手覆了上來。
她還沒完全睜眼就已經感覺自己被男人的氣息籠罩了,“凱撒你好大的膽子……唔。”
柔軟的脣舌侵犯,她一下就睜開了眼睛,俊美妖孽的?臉龐近在尺咫安,唐小諾眼睛都沒眨,一個巴掌就要扇過去。
她看到凱撒脣畔噙着不屑的冷笑,而後輕易的扣住了她的手腕,那些鼻息間的呼吸全都噴灑在她的肌膚上,滾燙得讓人不安,她瞪大眼睛出聲,“凱撒……”
“生氣了?”他強制性的將她的手壓在被褥上,精緻妖孽的眉目又奇異的溫柔着,低啞的嗓音別樣的性/感,“是你讓我太生氣了,唐小諾。”
他的手扶着她漂亮得像是被畫過一樣的眉,“在別人的婚禮上喝了那麼多酒,又一直一直在叫顧睿的名字,你花了一個晚上的時間成功的挑釁了我的耐性。”
他低頭埋首在她的脖子裡,她的那獨特的花香讓他忍不住埋得更深,“唐小諾,你應該感謝我——沒有趁醉要了你,作爲補償,做我的女人,嗯?”
女人的青絲鋪枕,她喜歡明豔動人的顏色,就這樣被壓在身下,透着一股說不出來的誘/惑,清純無辜又嫵媚動人,的確是最上乘的尤物,手指輕捏着她的下巴,凱撒低低的笑,“不然,我幫你把顧睿奪回來,趁着他們還沒有舉行婚禮。”
唐小諾掙扎了一會兒就沒有掙扎了,她沒心沒肺的笑着,眼睛裡沒有溫度,“凱撒,你這是在威脅我?”
男人妖孽的眉目覆蓋着一層淺薄的笑意,他掐着她下巴的力道突然加重,而後強勢的吻了下去,甚至以他的舌含住了她的,然後邪肆的攪拌着,唐小諾的瞳孔擴大,不可思議的看着他。
狼的尾巴露出來了嗎?他竟然敢這麼肆無忌憚。
“呵,唐小諾,”他在她的耳邊低低的笑着,那麼熟稔,彷彿已經叫過了無數次,曖/昧而親暱,“別這麼看着我,現在是早晨,我怕我忍不住。”
男人的呼吸變得沉重了一點,“我還不想在你心裡有其他男人的時候要你,所以你乖一點。”
“你到底想幹什麼?”一直慵懶笑眯眯的女人終於撤下了她的僞裝的面具,冷冷的看着他,“你蓄謀已久的話就應該知道我是什麼人,就算你是總統的兒子,敢碰我我爸也不會放過你的,凱撒。”
她有點慌,有點不知所措,眼前的男人已經從她的手裡失控了,哪怕他的身體裡還有她親手喂下去的毒,可是他絲毫不畏懼的肆意讓她的手指微微的顫抖。
昨晚他陪她參加一個婚禮,全程幾乎都沒有說話。
她看着他,“你不想要自由了嗎?被墨門追殺你這輩子都翻不了身。”他的身體很重,唐小諾有種無法呼吸的感覺。
“要我說多少次你纔會記得,”他離她的距離很近,近到她不知道怎麼維持正常的呼吸,偏偏這男人的聲音像是魔音入耳,無處不在,“我是專門爲了你一個人而來的。”
早晨的城堡很安靜,安靜到彷彿她的世界已經和外面的世界脫節,她的耳邊安靜到只能聽到屬於男人的呼吸聲。
唐小諾放低了聲音,整個人的態度一下就軟了很多,秀氣的眉頭蹙起彷彿痛苦的樣子,“你能不能先起來,我難受。”
果然是懂得服軟並且會掐着時間服軟的女人。
凱撒撐起自己的身子沒有把重量壓在她的身上,這樣分離的感覺竟然他生出了幾分莫名的空虛的感覺。
他的配合讓唐小諾的眉目舒展了一點,那樣的眼神代表她不得不重新審視面前的男人,她慢吞吞的開口,“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除非她身體裡面被檢查出來的毒真的是他做的手腳,否則他憑什麼這麼無所畏懼。
混血的俊臉高深莫測,這樣無法掌控的感覺讓她緊張,她繼續慢吞吞的道,“不要告訴我你喜歡我,我見過的男人太多了,看一眼就知道他們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哦?”他慢斯條理,玩味的看着他,“那麼你看我想從你身上得到什麼?”
她側開了視線,淡淡蹙着的眉褶皺愈發的深了,“我不知道。”
她的身體,她來自墨門的權利,也許都有,她不明白。
凱撒於是繼續低低的笑,他的眼神明明很溫柔,唐小諾還是莫名的覺得好像陰森森的感覺,她深吸了一口氣,擺出不耐煩的樣子,“要奸要殺都沒你這麼磨蹭的,你不準備說就讓我起來,讓我吃完飯再說……你。”
她再一次被吻住了,凱撒扣着她的臉頰肆意的掠奪她口腔中的甜蜜氣息,唐小諾立即漲紅了一張臉蛋,可是腰被他按着無法動彈,她只能被動的壓着被索吻。
男人纏着她做最親密的糾纏,那樣狂猛的吻勢滋生出無窮無盡的至骨至髓的深刻錯覺,深而細緻,她最後一點呼吸的空點都被榨得影子都沒有。
等他鬆開的時候,唐小諾因爲憤怒和無措而猛烈跳躍的心跳讓她的思維紊亂,想也不想就一個巴掌拍了過去。
男人慢悠悠卻無比低沉而危險的嗓音在空氣中響起,“在你所有的習慣裡……我最討厭你生氣喜歡甩我的耳光,”他成功的迫使她的動作放緩下來,直到他的話繼續說完,“不要給我理由堂而皇之的提前將你變成我的女人。”
唐小諾的手停住了。
她把他放在身邊,離她距離近的地方保鏢就很少了,尤其是在她的臥室,她可以按警報鈕……可是那也是他知道的。
“除了兩年前有個不知好歹想要猥褻我的老男人,一個多月前看見顧睿和我表面躺在一張牀上,我還沒甩過誰的巴掌。”
她開始後悔沒有過目這個男人的資料,這樣身手恐怖笑起來溫和無害卻角角落落都散發着侵犯性的男人——她不該忽視他是誰。
唐小諾長這麼大,第一次後悔。
她對他一無所知,甚至不明白爲什麼他會突然變臉?難道真的就因爲她昨天參加婚禮喝多瞭然後不小心叫了顧睿一晚的名字被他聽到了?
那他得多愛她纔會受這麼大的刺激?
凱撒的眼神變得很暗很深,脣瓣印在她的紅脣上低啞的笑,“我陪你去參加顧睿的婚禮,讓他對你死心,也讓你對他徹底的死心,嗯?”
“你就真的不怕我會毒死你?”唐小諾想也不想的道,明明是她掌握着他的生死他的主權,她爲什麼會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他淡淡的笑,終於從她的身上起來了,“無妨。”
唐小諾惱怒的看着他,這男人一臉毫不在意的表情,好像他半點不害怕她就真的不能把他怎麼樣了。
這樣的感覺對她來說也是糟糕極了,唐小諾狐疑的看着這張俊臉,然後冷冷的質問道,“我身上的毒真的是你放的?”
“不是,”男人菲薄得脣勾出漫不經心的笑容,扶俯身湊到她的眼前,一字一頓的道,“但是,只有我能幫你,唐小諾。”
………
婚禮的日子是溫蔓定下來的,據說她專門翻了一本的黃曆研究特意選了一個黃道吉日。
化妝臺前,她的長髮披散着,無憂怔怔的看着鏡子裡自己的美麗的臉龐,忽然就生出了幾分恍惚的錯覺,她忽然開口問道,“媽媽,你和爸爸結婚的時候婚禮盛大嗎?”
應該是萬衆矚目吧,畢竟她的爸爸是那麼寵媽媽,結婚的時候也一定能夠會把最好的東西給她,尤其是對女人意義非凡的婚禮。
唐樂樂託着自己的下巴,眼神複雜的看着已經換上婚紗美麗明豔的女孩,“沒有……我和你爸爸結婚六七年後才舉行的婚禮,嗯……除了家人和朋友,就沒什麼人蔘加了,而且是晚上舉行的,因爲我覺得很有感覺。”
無憂垂眸,其實她也不喜歡這樣全城矚目的婚禮,尤其他們並不是因爲愛情而結合……祝福的少,看笑話的多。
她一點底氣都沒有,好像踩在軟綿綿的雲端上……只有隨時會一腳踩空掉下來的感覺。
“無憂,”唐樂樂朝她笑,那樣的笑好像要將她心底堆積的陰霾都驅散乾淨,“你的名字叫無憂,是因爲你爸爸認爲女孩子不需要憂愁,當我們的女兒,更加不需要憂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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