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化者類人型作戰兵刃:身體外貿構成類人話,智慧度高,可使用武器類型,身體角質層內血液爲強酸C級,可腐蝕普通鋼鐵類金屬,力量成長空間高,但繁殖力不強,屬於半滲透攻擊性單位,建議攻擊頸部以上,儘可能避免接觸血液。”
一趟趟的信息資料讓許飛宇有種蛋疼的感覺,看着齜牙咧嘴的異化者,顯然從資料上可以判斷這隻異化者還沒有得到提升,但面對血液是強酸的生化獸,許飛宇顯然缺乏武器,此時即便是M-12在手,恐怕也不會有機會讓許飛宇進行射擊。
兩人距離實在太近了。
許飛宇那一刀也給了異化者造成了一定的傷害,這種傷害的攻擊徹底激發了異化者的兇性。儘管給異化者造成的傷口大的離譜,但面對着身體恢復力驚人的異化者,只是不多一會留着綠色血液的傷口就不再滲出鮮血。
許飛宇看着已經被腐蝕的坑坑窪窪的匕首,心裡那種駭然可想而知。
不待許飛宇感慨“嗷嗷!”異化者怪叫了一聲,呼的又躥了上來。
許飛宇右手凝聚出的半圓弧呼的劈砍了過去,身體則靈活的先後倒退跳躍着,各種水彈、水箭更是不間斷的揮灑而出。
在水元素密集的主場。許飛宇幾乎可以發揮出水系魔法的最大威勢。
但低級別的魔法就是低級別的魔法,看似炫目無比實際殺傷力低的令人髮指。
但顯然這眼花繚亂的魔法光暈將異化者打的有些暈暈乎乎的,他那還沒完全覺醒的智慧完全弄不懂爲什麼眼前這人會突然丟出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
許飛宇對於水系魔法的掌控力大的驚人,每個射出的魔法都按照自己想的軌跡打了出去,水彈迷惑視線,水箭則專門招呼異化者的眼睛。
再強大的怪物,眼睛卻永遠是致命的弱點。異化者也躲不開這樣的命運。
一瞬間被打的喪失了視覺能力,變的更加暴躁起來,雙爪更是瘋狂的揮舞了起來。
“異化者,早在兩個紀元前就應該被清楚的東西怎麼會被翻了出來,他們到底在這裡存了多少我們不知道的東西。”安妮憤怒了。
“人類這是在玩火,這些生化獸他們有自己獨特的思維方式,他們想要控制他簡直是癡心妄想。”安妮明白顯然有人在試圖研究這些被應該被刪除資料的生化獸,這種生化獸失控的後果安妮深深的明白。
無論在什麼年代,在安妮記憶力但凡有敢於研究這些東西的人都毫無疑問被釘在了神殿的恥辱碑上,永久受着世人的厭憎、咒罵。
此時被安妮罵着癡心妄想的一個神秘的研究室裡,戴着眼鏡的麥卡特正一臉興奮的看着實驗資料。
電腦顯示的畫面正是許飛宇對戰異化者,但顯然遠程的數據資料模擬成像技術完全沒弄明白許飛宇所丟出的東西是什麼,只是模模糊糊看的出許飛宇在攻擊,異化者在發狂。
“不愧是軍訓出來的佼佼者,但他用什麼傷了我們的小寶貝?”麥卡特疑惑的問身邊的副手狄德。
狄德則無奈的聳聳肩膀猜測道:“估計是載彈量大的手槍,看這個頻率除了手槍我想沒有任何東西符合這種頻率,不過威力似乎小的也太多了吧。”
有一句話狄德沒說,如果此時許飛宇真的用的手槍,這種設計精準性也太過誇張了。
幾乎獲取的所有攻擊資料顯示的攻擊位置都在異化者眼睛周圍,左右不會偏差一公分。
這種近乎於無偏差的攻擊方式讓狄德驚歎不已,心裡暗道:這人倒是個人才。
“這樣不行,這樣就是累死,也殺不了這個傢伙。”想到這裡許飛宇不由的暗暗後悔爲什麼沒有專心去學冰箭和水刺這種攻擊力稍強的魔法,而學的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現在遇到這種狀況,這些雜而不精的魔法最多隻能擾敵,卻起不到最終的毀滅性打擊的效果。
一邊退一邊想着殺死這種恐怖生化獸的方法。
“我覺得應該啓動黑暗聖堂了,對付生化獸除開光明就只有黑暗最爲犀利,輪起破壞力來講,沒有比黑暗和火系更具有破壞力的了,元素系屬於芙蘿婭的管理範疇,但此時芙蘿婭已經進入了休眠狀態,我們總得給宿主準備一兩個保命的招數。”
“更何況現在禁封的生化獸已經出來,我很懷疑光明聖堂的存在的安全性。”
安妮的話讓果果陷入了沉思中,黑暗和光明聖堂,代表着訓練計劃劃分的兩大陣營,而果果自己最多隻是執行的載體,現在遺失的陣營載體顯然不具備單獨開啓單一聖堂的力量。
作爲獻祭,此時開啓黑暗聖堂的黑暗力量倒是有,但一旦開始黑暗聖堂就意味着許飛宇最終選擇的訓練陣營是黑暗,而非光明。
在果果的慣性思維裡始終不太願意讓許飛宇去選擇黑暗陣營,選擇黑暗陣營就等於選擇了月之暗面,從此光鮮的世界不在,而陰影纔是你最終的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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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果猶豫了,安妮沉默的等待着,而黑暗種子則一臉茫然。
“光屬性體轉換完畢,光意識形態植入完畢,聖子計劃執行階段開啓。”一連串的數據彙報的反饋。
一道閃耀着淡淡的金色光澤的聖光沖天而起,讓亞希伯恩心裡一陣駭然,原以爲伊斯麗是最合適繼承聖堂的人選,現在看來當時的考慮是對的。
“父神果然眷戀我等,這聖子果然是光之聖子。”亞希伯恩心裡暗道。
不提林遠湖成功成爲光之聖子,但光意識形態植入的同時,果果的系統得到了準確的反饋。
“光之聖堂鑰匙開啓,光暗陣營開始強制劃分。”
一種不可逆的變化出現在許飛宇的身上,原本黯淡的十二星盤同時亮起了六點到十二點的半圈,如同八卦的陰陽魚一樣,圓形的十二星盤一分爲二。
一瞬間許飛宇如同被石化了一般,黑暗種子再沒反應過來就被抽進了黑暗的一面十二星盤內。
“安妮·蕾塔裡,弓之騎士,遠程支援性射手職業,請選擇陣營。”安妮想都沒想肯定的回答道:“黑暗。”
六個凹槽位置首先亮起了一枚弓形狀的紋章,許飛宇的眉心處猛然亮起一個黑暗的小點。
“系統提示:或者暗之弓騎士安妮·蕾塔裡,六大守護騎士開啓一枚紋章。”
許飛宇石化一瞬間,異化者的攻擊就撲了上來,原本石化呆立的許飛宇雙眼漆黑如同深淵一般,陰冷的看着異化者,丟掉手中的匕首,一柄燃燒着血色的戰斧憑空出現。
“狂魔戰斧”
這柄被許飛宇所遺忘的特殊武器,在許飛宇失去意識陷入改造的情況下,自行從意識中生成浮現。
這柄邪兵即便是洗去了渾身的邪意的血煞,但身經百戰的經驗帶動着許飛宇的右手憑空劃出了一個之字。
封死了異化者的所有攻擊路徑。
鋒利的狂魔戰斧如同切豆腐一般劃開了異化者厚實的皮膚,飛濺的綠色血滴則一絲不落的被狂魔戰斧吸收了。
一聲“咕咚!”彷彿喝水一般的嗚咽聲,讓異化者恐懼了。
嗜血的狂魔戰斧顯然不是那種遇到強酸就燒融的普通兵器,對他而言不管是什麼,只要是鮮血他都不分好壞,一口吞下。
這大概就是一物降一物的到底,異化者遇上嗜血的狂魔戰斧,就如同碰到了一個永遠喝不夠血液的吸血鬼,不管你的血液蘊含了什麼,那怕是催人性命的致命毒素,他也照單收下,絕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