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半精靈引來了神殿大祭司,這讓伊娜娜和龍貝兒心裡一驚。
而歐凡則反倒了然了。
這麼濃郁的元素親和力,若是沒有些古怪,這本身就顯得非常的古怪。
“呃!我嗎?”許飛宇有些不知所措。
艾琳娜手輕輕的揮動,一陣柔和的風吹過許飛宇身上那淡淡的水霧慢慢的消散了,露出正抱着小獨角獸貝蒂有些不知所措的少年許飛宇。
看着這個大男孩,艾琳娜愣住了。
但很快那股熟悉的氣息讓艾琳娜嘴上掛上了一絲暖味的笑意。
一滴酸澀的眼淚在眼眶裡打着轉。
精靈城一個巨大環形城池,中間一個巨大的精靈古樹,四周流淌的水清澈帶着淡淡的芬芳。
四周高高矮矮的樹屋,下面道路上滿是綠草和美麗的花朵。
耳邊聽到些叮鈴鈴的悅耳鈴聲和細細的水流成,風吹過淡淡的柳絮飛舞着。
城市裡也有店鋪和街道,一間間的店鋪都開闢在樹屋下面。
跟着艾琳娜沿着沙沙的綠草地緩步行走在精靈城。
“娜!你還記得這裡嗎?”艾琳娜指着精靈古樹下一個小小的亭子。
那亭子許飛宇再熟悉不過了——森林的庇護所。
但是“娜!”這個字讓許飛宇心裡一驚,慌忙擺手道:“您,您認錯人了吧?”
龍貝兒和伊娜娜他們一進入精靈城就離開了,依然大祭司這麼說了,她們就沒有留下的必要,何況再她們想來大祭司肯定是衝着小獨角獸貝蒂來的。
看着細細的水流。
艾琳娜笑了笑。
“認識對嗎?”
“嗯!森林的庇護所。”許飛宇點了點頭。
聽到許飛宇的聲音,艾琳娜眼中閃出一抹幸福的淚光,慢慢的兩人向涼亭走去。
越接近精靈古樹,四周的樹屋就越少,人也就是越發的稀少了起來。
更何況是大祭司,四周的精靈自發的避開的遠了些。
對於大祭祀的尊敬,這些精靈們是發自內心的,在他們看來艾琳娜實質上就相當於精靈的神伊娃在世一般。
艾琳娜走的快樂,許飛宇就加快了幾步,兩人一前一後進了涼亭。
感受着古樹下濃郁的水汽,艾琳娜一滴清澈的淚水從艾琳娜的眼角滑落。
淡淡的水霧慢慢的升起,四周光線變得斑駁琉璃起來。
在許飛宇疑惑的時候一個軟香撲進許飛宇的懷裡緊緊的抱住了許飛宇。
“啊!”柔軟的身軀緊緊的抱住許飛宇,淡淡的清香撲面而來。
被艾琳娜高聳的胸部擠醒了的貝蒂開始不耐煩的咕噥了起來,小傢伙嘴角還掛着水劑。
“這……我……”許飛宇臉瞬間紅了起來。
“娜!我知道是你,你終於來找我了,不管你變成了什麼,我都等你。”艾琳娜的話讓許飛宇終於明白,這個美麗的精靈大祭司顯然是認錯人了。
“那個……我……真的……不是你的那個什麼娜。”許飛宇有些結結巴巴的說道,雖然軟香在懷是美妙的事,沒有那個男人不願意,但這樣被莫名其妙的抱着,許飛宇還是非常好心的高速艾琳娜她卻是認錯人了。
許飛宇的話沒有讓艾琳娜鬆開手,反倒讓她抱的更緊了。
“不……你就是……你的氣息從來沒有改變過……。”
“不……你就是,明明知道人家的心意,你爲什麼不要我……爲什麼?”
“說好……回來找我,說好歹我周遊世界……爲什麼這麼久……”
“難道你要等到我年華不再你猜願意回來,你個負心人。”
艾琳娜說着開始哭泣了起來,許飛宇心裡暗罵起來:“這算什麼,認錯了人,還是情侶。”
“我真的不是……”
許飛宇話沒說完,懷裡的可人手一鬆,一把抱住許飛宇的頭,認知的注視了,很認真的說:“不,你是。”
說着一股嬌柔的軟甜,讓許飛宇心中一蕩。
柔軟的脣瓣如同蜻蜓點水一般一觸就走,一種小女的羞澀爬滿了艾琳娜的臉頰,淡淡的暈紅讓艾琳娜彷彿一個初次接觸愛情的小女孩一樣,羞澀、嬌羞。
“這……這算什麼……”一頭霧水的許飛宇頓時頭都大了。
但心裡依然回味着那蜻蜓點水的一觸。
“我知道你現在記得不過去了,但……但我會讓你想起來的。”艾琳娜有些嬌羞的說着,讓許飛宇有些丫丫的想着:“臥槽!莫非老子前世是情聖?”
但下一句就如同重錘一般將許飛宇打落塵埃。
“你看你,非要弄成一個醜男人樣子回來,你這讓人家怎麼常伴你左右,你又不是不知道神殿的規矩……真是個冤家……”
許飛宇頓時眼前一黑,心裡暗罵道:“靠!老子上輩子是百合?”
“咚咚咚!”劇烈的敲門身,許飛宇猛然從浴池裡醒了過來。
“嘿!新來的,新來的。”外面士兵焦急的呼喊着。
“呃!怎麼了?”許飛宇慌忙的站立了起來。
聽到浴室裡許飛宇的聲響,士兵總算是放下心來了。
“沒什麼,大廚今天打迷糊將水弄的有些過了,沒事吧!”士兵有些不好意思的說着。
原本以爲今天沒人會進浴室,畢竟開門的殺威棍總是相當的犀利的,總的搓搓這些學員的傲氣。
大廚也就是偷了會懶,結果水溫和藥劑量都超標了,這樣的標準足足夠通常夠那些特種兵兩個人的藥量加上高溫。
得知消息的大廚心裡更是咯噔一聲,他很是懷疑推門進去會不會是一具被煮的稀爛的屍體。
要知道這個世界雖然死不了人,但某些特殊藥劑所產生的一系列的變故可以通過某些特殊手段在人生體上產生作用。
而恰恰這水裡的藥劑裡就蘊含着這種藥劑。
天知道過量的藥劑會產生什麼樣的變故,大廚一想到這裡頭上的冷汗就噗塔、 噗塔的往下流。
聽到房間里人沒事,士兵提起的心也就放下了。
回頭對着錘子就是一句:“你看來真是暈頭了,那裡有事嗎,切!”
帶着廚師帽的大廚心裡更是疑惑了起來,莫非我記錯了。
“只是他們誰都沒注意此時許飛宇已經在充滿過量藥劑的池水裡泡了快兩個小時了。”
青綠的池水變黑紅而粘稠,再也沒有那股火熱的腥辣,有的只是中膩膩的油膩。
跳出浴盆四周滾燙的淋雨自動開啓,辛辣的水流將那濃濃的油膩感沖淡、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