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高高的祭壇上,許飛宇將自己的M-12-CE背在肩後。
祭壇上燃燒着不滅的藍色火焰,這大概就是多米所說的神蹟之一,而兩把閃耀着金屬光澤的長劍和長矛呈交叉裝的架在藍色的火焰上。
據說這東西已經放置在這裡好幾百年了,這藍火也燃燒了好幾百年。
看着藍色火焰,許飛宇笑了。
這那裡是什麼神蹟,這只不過是一個飛船的動力推進爐改造的加熱器。
當然這裡的地質環境奠定了這裡蘊含着石油,推進器下面自然是一個複雜的轉換器將石油裡的天然氣替換出來,也不得不說這個世界的石油的蘊含量的豐富,當然聯邦在很多年前就已經找不到這種東西,都用充沛的電力來替代。
既然有石油,那說明這個虛擬世界即便沒有聯機狀態,也是可以自行推延的。
將武器放在烈火裡烤上幾百年,這也側面說明這武器的不一般。
沒有猶豫,也沒有讓後面跟着的鐵血遺族的人們等上多久。
肩甲所延伸出的半身甲所包裹的手一把抓住長矛和長劍。
“發現近距離攻擊性武器,烈焰槍和突刺劍,能量充沛度高,可使用,是否現在接受?”
“接受。”
許飛宇下達出指令,烈焰槍和突刺劍的信號節點開始自行登錄肩甲端口,他們本就是一套的,對接的速度自然要快一些。
一聲“轟隆”的巨響,祭壇上不滅的聖火閃爍了幾下就消失的無影無蹤,而許飛宇手裡抓着的長槍和長劍上冒出藍色耀眼的火光,這火光似乎要將許飛宇自己都點着了一般。
刺眼的光讓人再也無法直視祭壇上那個人,那個預言中收取神的武器,跟隨神的遺願的人。
“光明陣營火元素開始吸取。”
鐵血既然被稱爲光之戰神,自然也可以說是光暗陣營裡的光明一系的至關重要的一顆明星,可以說他也是光明陣營的主力輸出打手。
原本光明和黑暗不存在互相兼容的成分,但誰讓裁判是許飛宇家的呢,這大概也不算是作弊吧,畢竟光明陣營的戰神已經逝去了好幾百年,讓黑暗陣營的執行者撿了個便宜,也是沒處可以說理的。
最主要的原因大概是芙蘿婭在許飛宇體能留下的元素之心,要知道芙蘿婭將送給許飛宇的水元素之心這是表象,事實她本身是火焰元素女神,精通水系那純粹是因爲掛着元素女神的牌子,更何況任何時候都是敵人最瞭解自己,還有誰比火系女神更瞭解水系元素力量,那才真是活見鬼了。
如果說撿到戰神的力量,這是巧合的話,那麼如果沒有之前芙蘿婭的元素之心,許飛宇想要順利的接下這兩把大傢伙,少不得也要脫層皮。
隨着大地的震動,兩把武器耀眼的光芒慢慢的收斂了起來。
許飛宇身上的護甲也覆蓋的更全了些,上面還散發着火藍火藍的光澤。
“嗆啷!”一聲。
火焰槍和突刺劍同時收縮發出刺耳的金屬的鳴叫聲。
原本三米多長的火焰槍收縮後僅僅一手能爲握全,突刺劍此時倒是更像是一柄匕首。
當許飛宇轉過身來,臉上已經多了一層淡淡的藍色的頭盔,頭盔的正中央正是一個跳躍的火苗,那真是光之戰神的標誌。
只是火苗跳躍的火焰中心卻多了一個黑色的小點。
一個甕聲甕氣的聲音在祭壇上響起。
“我感覺到了,那些該死的東西又蠢蠢欲動,拿着我武器的人啊,我希望你記住:如果光明犯了錯,那麼久讓黑暗來抒寫後續的歷史。”
聽着話外之音,顯然這個被光明陣營譽爲是戰神的傢伙,顯然知道一些許飛宇不知道的內幕,換而言之如果說異形是光明陣營所創造出來的霍亂的話,那麼黑暗就必須站出來將錯誤的光明糾正過來。
這裡發生的一切也對聖子計劃的研究室衝擊巨大。
“警報,警報,光之戰神丟失,推測原因,可能爲暗部所獲,光暗之戰勝利天平開始傾斜,請慎重。”
刺耳的警報聲讓鮑威爾和實驗室的人都瞬間愣住了。
他們完全不知道什麼是光暗之戰,更不知道戰神和他們的聖子計劃有什麼關係,更加不明白爲什麼那個虛擬世界的變化能讓實驗的電腦發出這麼刺耳的警報聲。
“光暗之戰到底是什麼,誰來告訴我下?”鮑威爾怒了,看來這裡面還有他不知道的東西,一時間被困擾了很長一段時間的鬱悶情緒突然爆發了。
刺耳的咆哮聲讓實驗室的研究人員匆忙的來回翻查着各種資料,以求最快的速度回答他們的老大的問題,畢竟鮑威爾雖然脾氣比較好,但如果讓他真正生起氣來,恐怕誰的面子都不好過。
“光暗資料到底是什麼,寶貝你要快一點。”一個研究員雙手幾乎沒有停滯的發送着各種問詢指令,嘴上語氣異常的溫柔,這種對情人說的甜言蜜語的對象居然是一具電腦。
各種複雜的指令、程序,網絡所發揮的作用很快得到了恢復,恢復的結果只有一句:“光明和黑暗的戰爭已經開啓,努力去戰鬥吧騷年。”
看着這樣的回覆,那研究員一時間當機在那裡了,嘴裡砸吧了額一句:“臥槽!這叫什麼回答啊。”
得到同樣回覆的不光是一個人,最後的查詢結果不了了之,他們甚至不知道所謂的聖子計劃就是圍繞光暗戰爭對於加萊世界的爭奪權上而言的。
如果僅僅是將加萊世界當成一個虛幻世界的載體,一個意識虛擬教育的啓發地,那就大錯特錯。
所謂加萊學院的超然性也只是相當於一個遊戲世界的安全區亦或者叫做新人村,加萊城意外的世界纔是真正的戰場。
這不能說是果果在作弊,按照果果的邏輯思維來講,這大概叫還以顏色。
如果果果此時會跳出來說話,那麼大概會說:“你丫的,你敢把生化獸都給挑躥出來找事,老孃就有理由不宣佈比賽規則,沒事少扯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