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清脆的聲響響徹在教皇議事廳裡。
年邁的教皇陛下只是輕輕的合上了剛送來的卷宗,灰白的雙眉沒有任何神情,卷宗上只寫着幾個字:“古巴洛特王國宮廷有變,神子介入,請示下。”
教皇越發沉靜就意味着爆發的越發猛烈。
好半響後,冷哼的聲音才從教皇那張已經很久未開口的嘴裡吐出:“亂彈琴,如果皇權都有教會接受了,那我們不是坐實了黑暗議會對我們的輿論?”
溫迪閣看的出教皇陛下其實並沒有真正生氣,於是才小心的問了句:“那要不要叫人把殿下給弄回來,這樣波及開了可不好。”
教皇想了一會才冷聲道:“算了,既然是神的旨意,就隨他去吧,大概神真的想要建立一個神國了。”
前後兩種矛盾的態度和語氣讓人都意味這是兩個人,但對於教皇陛下的這種反常,溫迪閣是絲毫不敢透漏,要知道這一任的教皇是最忌諱下面私下揣測他的,那怕是好的也是不允許的。
當溫迪閣退了出去,教皇猛的發出一聲憤怒。
“你想做什麼,我們不協商好了,我幫你重塑身體,而你不許干涉我的事情。”聲音又急又厲。
緊接着同一張嘴又蹦出一股邪笑:“我當然不干涉,但叫那個淫徒回來有什麼用,無非添亂,還不如由着他們折騰。”
“哼!難道建立神國對你們黑暗議會有什麼好處不成?”
跟教皇同時住在一具身體裡的居然是教會的死敵黑暗議會,這委實有些匪夷所思。
“黑暗議會,別給我提那羣爛泥扶不上牆的。”
……
三天後林遠湖收到了教會送來的秘密信函,上面只有一個字:“可”。
林遠湖笑了起來,隨手拍了拍身邊那股圓潤青春的軀體,但觸手的溫潤激起了一陣火熱,接着又是一陣顛龍倒鳳的把戲。
精緻華麗的閣樓裡又傳出了令人臉紅的**和喘氣聲。
帝都戈爾伽亞的城防兵和禁宮衛隊在不知不覺間完成調防,原本負責警戒的禁衛軍緩慢的被替換成了從外面調入的城衛軍,而這些城衛軍則在幾個月前還在邊防線的精銳戰士。
這一系列的變動雖然帶着些不一樣的味道和氣氛,但古烈巴十一世只是覺得有些奇怪,並不多麼在意,他從來不擔心有人發動政變,要知道他身後可以偉大的教廷。
在他看來只要教廷一天不倒,他的地位就無人可撼動,更何況他剛剛叫那位堪爲同志的神子大人餵飽了。
送去的十一人都是親一色的美女,都還是處女,這些都是古烈巴十一世爲自己準備的大餐,但爲了保住自己的地位,他還是將這些自己從小養大,**出來的佳麗們送了出去。
畢竟女人嘛,就是一身衣裳,更何況古烈巴十一世現在越來越厭倦宮廷裡這些死氣沉沉的女人,他需要更鮮活、生動的少女。
以至於連財政大臣佳士得的小女兒也沒放過,如果不是昨天佳士得的突然到訪,恐怕這個涉世未深的少女已經成了古烈巴十一世的胯下玩物了。
這也讓古烈巴十一世看佳士得極其的不爽,但又不能明面去得罪,要知道得罪一個財政大臣是小,要是害的他得罪了小美女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於是乎最近皇帝陛下對賬本有了異常濃厚的興趣,那個財政大臣手裡沒有一筆爛帳,古烈巴十一世從來不相信佳士得能把自己屁股擦的和餐桌上的盤子那麼幹淨。
他決定找點什麼去敲打下即將成爲自己岳父的人。
這種舉動讓佳士得汗毛都豎了起來,心下也不在猶豫。
一時間整個帝都風起雲涌,而皇帝陛下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泡妞大計裡,甚至連身邊那些可憐的宮女都發現的異動,他居然毫無覺察。
“一根筷子一個雞蛋。”
一個小餐館裡一個食客指着餐盤大怒道:“就給一根筷子一個雞蛋,你坑娘嗎?”
當下餐廳老闆嚇的一個哆嗦,趕忙賠禮道歉,心裡卻悔得腸子都青了,爲了那一枚金燦燦的小東西,這下出糗出大了,以後生意可怎麼做啊。
身邊更是一陣鬨笑,於是乎有人開始取笑的大笑的喊道:“一根筷子一個雞蛋。”
一時間這話席捲了整個帝都戈爾伽亞。
當人們只是取樂之餘,卻沒有發現城內的巡城騎兵多了好幾撥,連守門的衛兵也增添了兩班。
而禁宮的守衛手中的長槍和箭壺更是多裝了幾支有些特別的箭,大眼看去帶着些黑乎乎的味道,彷彿是某種陰暗世界的東西,卻又不像。
“政變發動時間十號晚十點整。”亨利亞特低聲吩咐着。
地宮裡的武器庫也隨之打開,所有進入的人都不許出來,亨利亞特在裡面準備了美食、美酒甚至連女人都準備了不少。
這些都是過往政敵的女兒、情人、老婆,這些別亨利亞特以大義爲名收養下來的女人們,這一刻終於發揮了他們應有的用處。
陰暗的地堡裡響徹出女人的嘶啞的吼叫和淒厲的慘呼聲,更多的是男人們的歡呼聲。
“雖然城衛兵和禁衛軍已經基本被我們控制,但該死的尼格爾這個又臭又硬的榆木疙瘩就是不開竅,居然讓他將城外的第一皇家護衛軍團給調了進來。”
“這可是硬仗啊,贏了我們升官發財,享受榮華,輸了,我們就只能去地下逍遙快活。”
站前鼓動毫無疑問是林遠湖那些智腦們的專長,得到林遠湖面授機宜的亨利亞特很快的鼓動起這些少壯派的軍官的熱血。
無論是從大義還是從前途,這些人都不在有顧忌,要知道古烈巴十一世這個極品幾乎已經將他的劣跡弄的人盡皆知,讓人想要找些爲他維護的藉口都是非常的難,這正是天作孽猶可恕,自作虐不可活。
站在皇宮外看着頭上濃郁的雲和昏暗的天,尼格爾帶着疑慮的嘆氣着:“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該來的總會來。”
站在皇宮外,尼格爾似乎已經看到了結局,心裡的苦澀難以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