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那裡是機甲,這明明就是一個個超級笨重的大卡車。”發出着抱怨的學生正是因爲考覈比賽以全體不合格而降級至練習這種狼式附帶輪機甲。
整個機甲四個支撐的腳掌下都有厚重的附帶輪,以高速突擊和背後的載重武器爲優勢。
站在遠處的瞭望塔看着一架架狼式機甲做着各式各樣類似於賽車運動員們經常做的障礙穿梭訓練,這種訓練無疑讓這些學生心理開始有些小的抱怨,但比起那些依然在模擬機前玩命掙扎的同學,他們算是精英了。
“是不是很服氣?”隆美爾沒轉頭問着許飛宇。
“沒有不服氣,什麼樣的機甲都是機甲,每個機甲都有自己的特點和存在的必要。”許飛宇可以清晰的從機甲的結構原理推測出狼式機甲的特性。
這種以高速運動著稱的機甲其本身在沙漠作戰的特性幾乎可以蓋過了他所有的弊端。
“哦,那你來說說這種機甲的特性,你能看出什麼?”隆美爾帶着一種玩味的笑意看着許飛宇這張還有些青澀但總帶着些蒼白的臉頰。
“沙漠。”兩個字幾乎是道盡了狼式機甲的最根本特點,毫無疑問這是一種針對某種環境而設定的特殊機甲。
隆美爾笑容凝了凝後,接着大笑了起來。
心裡不由讚歎着“好明銳的直覺。”
從考覈比賽結束後,以全體考覈失敗爲結局,原本預定淘汰出局,但因爲隆美爾的一句話讓淘汰成了降級受訓。
這毫無疑問是最大的仁慈和讓步,學生們只能把怒火發泄在了那個躲在鐵皮棺材裡的旅客王八。
以至於“黑暗三連星”這一名號的另外兩個擁有者也沒撈着好,米海拉見風使舵的導向了大衆,雖然他有傲氣,但並不意味着他是傻子或者有病。
朗特則更直接的宣佈自己是受蠱惑的,追根究底還是惹了一身的白眼。
沒有了阻擊者機甲的等來的是各種非類人結構的機甲。
一種從高等動物化成低等動物的恥辱感,讓這些學生更是玩上命。
而許飛宇則對這些非類人型機甲的結構熱衷度遠遠高於操作性,玩過擁有馬爾斯機甲數據的強襲,再看這些笨拙的傢伙總是太過簡單,起碼難度過低。
對於教官的填鴨式訓練自然不再適應許飛宇,許飛宇則更直接的向教官要了重力室的訓練權限。
雖然不知道這小子想幹嘛,但教官很樂意給這小子權限,要知道往往機甲大隊那些變態玩意都喜歡在重力室裡跟苦修僧一樣參禪。
當然說是參禪更像是星際運動員在鍛鍊體力。
如果是現實裡自然少不得有各種生猛的傢伙,但虛擬世界裡,很多人都知道一個道理,虛擬訓練到了極限也至多是技巧和知識面的擴展,而不是身體力行的衍生。
但總是有例外的,例如許飛宇,又例如林遠湖。
這光暗聖子依然還沒有到交際的那天,但彼此之間的仇怨卻已經達到了某種非抹去對方不可的程度。
遠遠沒意識到自己已經被人惦記上的林遠湖依然沉默在自己的美人膝上,發泄着旺盛到極致的**,以至於某間研究室裡經常徹夜能看到談一些等着血色雙眼的研究員滿臉火熱的蠢動。
大概真是春天來了,研究室裡成雙成對的人也就越來越多,女的比花嬌,男的則興高意滿。
“春天來了,春天來了。”
在光線昏暗的大臥室裡,林遠湖高叫着春天來了而揚鞭上馬,這貨已經完全忘記了聯邦著名的一則生理寓言——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但似乎他也不用顧忌,有着強大到極致的支援團在後面,林遠湖纔不擔心自己會精盡人亡。
隨着生活越來越糜爛,林遠湖的僞裝則越來越熟練,而對人的品味也越發的高了起來。
對於貞潔烈女的興趣也越發的高昂了,而對於教會的這些拉上就可以脫衣上馬的女人則越發的提不起興趣。
正如某個研究員所說的那樣:“我們偉大的聖子在有了女人的前提下,現在更加越發的注重品味了,這他媽的算好兆頭嗎?”
不,當然不是好兆頭。
儘管林遠湖是光之聖子,至於聖子爲什麼會墮落成這個樣,這最終找到的結果就只能是——這是神的意志。
既然神意不可違,但總能打打擦邊球。
畢竟光明教會是要臉的,勾搭良家婦女這早晚會事發,於是乎以一個傳播主名義的藉口將林遠湖遠遠的驅逐出中央教區,美其名曰給林遠湖找一個樂圖。
不過這也卻是是一片樂土。
古巴洛特王國,這是這片大陸唯一的一個政權機構,偌大一個世界就一個王國,這王國的強大自然是不容小覷的,沒有了強敵,作爲王國首都的戈爾伽亞自然是繁華到了極致,也奢侈到了極點,皇宮的淫 亂也糜爛到了極點。
但好在皇帝還沒有因爲沒有強敵而忘乎所以。
之所以沒有強敵最根本原因是因爲教會這幾年的征戰,毫無疑問國王手裡的兵已經不能算兵了,相反真正能戰的精銳卻是教會的神聖軍團。
但好在是教會並不強行干預皇權,這也讓古烈巴十一世很樂意接受這樣攝政生活,反正有錢、有女人、有享受就夠了。
將林遠湖丟到這樣一個世界,一時間這光明教會算的上有身份有地位的一個跟偉大而糜爛的皇帝陛下終於有了一種找到了同志的共鳴。
此時出現在林遠湖牀上的居然是皇帝自己的皇后,這說出去未免讓人有些不可思議。
對於這個慾求不滿的深閨怨婦,都說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這正處在虎狼年齡的**,從進入宮廷就沒有滿足過,這一次她滿足了,皇帝陛下也滿足了。
在古烈巴十一世看來,只要投其所好,這下人總是巴結住了,於是就可以高枕無憂的繼續裝成深沉的學士微服出宮去尋花問柳去了。
人世間什麼最可怕,答案自然不是武器,而是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