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們說笑間,蘇若情突然看到一款戒指,她仔細地審視了起來,歐陽天諾順着她的目光,看到了一個戒指,上面是一個天使般的女孩,微笑着,一手拿着一束百合花,神情看起來很夢幻迷離的感覺。
蘇若情看着那個女孩是那麼的如詩如夢,她笑着眼睛閃爍了一下說道:“好美,像個夢遊的娃娃,美麗又可憐。”
歐陽天諾說道:“很喜歡嗎,,要是喜歡的話,我叫人來訂做?”
蘇若情默默地點點頭,歐陽天諾一揮手,經理趕快過來,歐陽天諾說道:“這款戒指有特別的意義嗎,我準備把這個訂做一雙,作爲我們的結婚愛的見證。”
經理說道:“是嗎,那一定得慎重,我可以把這款的設計師喊過來,聽說這個戒指很特別,夫人好眼光。”
經理說完就過去了,沒多長時間出來一位二十幾歲的男青年,他就是這款戒指的設計師,他來到了歐陽天諾和蘇若情的面前,做了下自我介紹。
然後,他拿起這款戒指,他幽幽地說道:“這款戒指設計的靈感是我去希臘時給我的靈感,在那裡我聽說了一個悽美的愛情故事,在古時一個希臘的王子去戰場殺敵,臨走時他來到了他愛的女人面前,他們兩情相悅,私定終身,分別時,這位王子隨手在地上摘下一朵百合花,遞給他愛的女人。從此以後,這個王子再也沒有回來,這個女人經常在他們分別的地方等他歸來,女人擔心他,思念他,一待就是幾個小時,後來這個女人因病去世。”
設計師說到這,他眼神迷離了一下,說道:“我被他們的悽美故事感動了,回來後,我就設計了這個戒指,我特意給這個女人加上了翅膀,是想說明她自己太過悽慘,希望她像美麗的天使一樣,祝願天下有情人永遠在一起,她手裡的百合不僅代表她的純潔、美麗。還寓意每一對結婚的夫婦,都能夠百年好合。設計的理念就是祝願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百年好合。”
蘇若情說道:“太感動了,你也太有心了,看來我和這個戒指有緣,或者說我們和這個悽美的故事有緣,要不然我也不會看重。”
歐陽天諾說道:“沒想到這裡還有你這樣的人才,你情感豐富,設計新穎,最主要的是你有顆善良的心,很有愛,如果別的客人也聽到你這樣介紹,你的設計靈感、設計理念和這個戒指背後的故事,我相信,那你以後設計的作品,絕對很火的,好好幹,前途無量。”
設計師謙虛地說道:“我就是希望把自己所想的,所表達的能夠傳遞給人們,這樣我就很快樂了。”
歐陽天諾說道:“有才華,不貪心,很好,這款戒指我們比較滿意,你幫我們定一雙,也算是對這個故事遺憾的彌補。”
設計師說道:“好的,總裁,下個星期你們過來拿,就行了。”
設計師爲蘇若情和歐陽天諾分別量了手指的尺寸。
他們離開後,回到家裡,看到陳宇和貝拉在客廳坐着,蘇若情看到他們很親切的說道:“你們來了,好久不見了,你們結婚後,是不是出去度蜜月
了。”
歐陽天諾說道:“是呀,結了婚真是有了自己的家了,這裡貝拉都不來了。”
貝拉說道:“哪有,還不是怕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嗎。”
陳宇說道:“本該婚後就過來走一趟的,後來我們就去了巴黎,她即回了孃家,正好我那邊也有事情,這不一回來,我們就過來了。”
蘇若情說道:“是嗎,一定很辛苦吧。”
貝拉說道:’“我們來的有一會了,你們這是到哪去了?”
歐陽天諾邊說着邊給他們沏茶,說道:“上午有人請吃飯,飯後我們去了珠寶店,挑選戒指。”
陳宇和貝拉互看了一眼,說道:“這麼快,日子定下來了嗎?”
歐陽天諾喝了一口茶,說道:“快嗎,幾經風雨,不容易呀,不過日子還沒定下來,過兩天找個易經先生,定下日子。貝拉沒事多往這邊跑下,幫你嫂子做些婚禮的事情。”
貝拉看了一眼蘇若情,說道:“不是我不來,我怕我和她的審美不一樣。”
歐陽天諾說道:“又不是讓你決定,只是讓你提下建議,沒事就過來吧。”
貝拉聽到歐陽天諾這麼霸氣的說話,她翻了個白眼,說道:“那好吧!”
飯後,先是他們四個在客廳聊天,之後歐陽天諾手機響了,他去了臥室接電話,沒多長時間貝拉去了歐陽天諾的臥室。
客廳就剩蘇若情和陳宇了,他們互看了一眼,笑笑。陳宇說道:“你最近還好嗎,人生真是無常,我從沒想過會和貝拉結婚,取了個外國妞,也從沒想過還和歐陽天諾接了親戚,更沒想到我們能一起坐在這裡,還是這樣特殊的身份。”
蘇若情知道陳宇想說什麼,拿起茶杯,並沒有喝,苦笑着說道:“是呀,人生如常,很多事情都是無法預料的。你在巴黎這麼長時間,有沒有去看看冷夜?”
陳宇神情略顯傷感說道:“去了,我有一段時間住在冷少的別墅裡,每次看着他墓碑上的遺像,真不敢相信他那樣英勇神武的男人,我們的老大離開了我們。他要是沒被傷害,該多好,也不會有那麼多的幫裡的弟兄想另立幫派,我接任這樣的重任,我怕我應付不過來,到時到了那個世界,無言面對他。”
蘇若情聽到陳宇這麼說,她心裡非常難過,心也很痛。她難過地說道:“陳宇,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就是罪人。他要不是因爲我也不會離去,你也不會這麼惆悵,無措。你有時候一定很怪我吧,我理解。”
陳宇說道:“你別誤會,我沒那個意思,你也知道我很早就跟着冷少,經歷了太多的打打殺殺,他都沒被傷過,只是看着他的遺像,還是那麼的英氣逼人笑的那麼的燦爛,可惜生命卻結束了,就是很想他而已。”
蘇若情聽到陳宇這麼說,她已經不知不覺間淚水模糊了雙眼,她也想起了她和冷夜一起的日子,還有每次遇到困難,冷夜救她時的畫面,回憶着,心也微微的疼痛。
蘇若情說道:“你爲什麼住在那裡,難道你沒和貝拉住在他們自己家嗎?
”
陳宇嘆了一口氣說道:“剛開始住在貝拉的家裡,後來我去看望冷少,遠遠地發現有一些人想對冷少的墳墓做什麼,後來他們看到我,就迅速地離開了。我怕那些人對他不利,就搬過去住了。”
蘇若情一聽,驚訝地說道:“爲什麼呀,人都已經死了,還不得安穩,是什麼人,是什麼人呢,如此過分。”
陳宇說道:“我想估計是以前的仇人吧,現在在知道冷少人已死,還發現了他的墳地,是要報仇吧。”
蘇若情哭着說道:“是什麼深仇大恨呢要如此呢,那你回來了,他怎麼辦?”
陳宇說道:“冷少生前狠戾無比,手段殘忍,讓不少人痛恨,不過你放心,我回來時派了一些人在那裡看守,等時間長了估計就沒事了,你不要太擔心。”
當歐陽天諾從樓上下來時,看到蘇若情眼睛紅紅的,他心疼地來到她的身邊坐下,說道:“怎麼了?哭了,出什麼事了?”
蘇若情說道:“沒什麼事,可能是感冒了吧!”
歐陽天諾聽到蘇若情這麼說,他靜靜地注視着蘇若情,隨後說道:“感冒了就要吃藥,多喝水,太不小心了。”
其實歐陽天諾知道蘇若情聽陳宇說了什麼,但他不想拆穿她。
等陳宇和貝拉離開後,歐陽天諾坐在牀上抽着煙,蘇若情收拾着他們的衣物,歐陽天諾看着蘇若情忙來忙去的,他從牀上下來,拉住蘇若情說道:“寶貝,不是感冒了嗎,你這樣勞累會讓感冒加重的,早點洗洗休息。”
蘇若情說道:“一點感冒沒關係的,又不是什麼大病,沒那麼嬌貴。”
她雖這樣說着,但還是很聽話的到衛生間洗刷去了,歐陽天諾看着蘇若情去了衛生間,他知道陳宇說了關於冷夜的事情,要不然蘇若情也不會和陳宇在樓下那麼長時間,人都死了,還能有什麼事情呢,讓她這麼傷心。
蘇若情洗刷好,她來到了牀上,歐陽天諾挪移了一下身體,摟住了她,說道:“你和陳宇在樓下來聊什麼呢,都把你聊哭了,能說給我聽聽嗎?”
蘇若情驚望了他一下,說道:“沒聊什麼,就是聽他說,冷夜的墓地有不好的人打主意,人都死了,還不得安生。”
歐陽天諾一聽這事,先是一驚,之後他在心裡說道:“果然沒錯,和他有關係,只是沒想到是這種事情。”
歐陽天諾說道:“是嗎,不至於吧,有點過分了。”
蘇若情說道:“就是,你和貝拉在聊什麼呢?”
歐陽天諾說道:“就是問了一下我父親的情況,許久沒見了,不知他好不好。”
蘇若情關切地說道:“你父親他好不好,身體怎樣?”
歐陽天諾說道:“聽說身體不太好,年紀大了都這樣,等我們婚禮過後再去看他。”
蘇若情說道:“什麼,難道我們結婚時他不回來嗎,身體是不是很不好。”
歐陽天諾嘆息道:“沒關係,你不要擔心,你什麼都不要操心,只要當我美美的新娘子就可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