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那裡請來師門中的煉器高手?這個任溫,煉製下品寶器的成功機率才七成?煉製中品寶器必然更低,還要請什麼高手,我都可以羸他。”
羅錚聞言,不由的摸了摸鼻子,他雖然還沒有煉製過寶器,但信心卻是十足。
不過,想要讓阮云云同意自己代替玉雲商盟鬥器,卻沒有那麼容易。
半月之前,羅錚纔在她面前親口說過,自己還沒有煉製過一件中品寶器。
“呵呵,阮姑娘,我的師門距離此地,極爲遙遠,就算是現在馬上傳訊讓他們趕來,最少也要半月以上的時間。如果讓鬼面商盟的人在這裡堵上半月,就算是鬥器勝了,對於你們玉雲商盟的聲譽來說,也是極大的打擊。”
羅錚思索片刻,計上心頭說道。
“要半月以上,這萬萬不行,就是三天,我們玉雲商盟也會被傳爲笑話。”
阮云云煞着眉頭道。
“我倒是有一個辦法,我們可以先答應下這鬥器之約,然後由我挑戰他的兩名弟子,先拖延一些時間”
羅錚微微一笑,把心中的計劃說出來。
“任溫的這兩名弟子的煉器造詣,肯定是羸不了你,這樣只怕拖不了多久。”
阮云云聞言心中一動,但又有些擔心的道。
“能拖得了多久就是多久,總比這樣被堵着門好!”
羅錚傳音說完,也不讓阮云云深思,立即看向單海德,道:“我們玉雲商盟可以接受你們的挑戰,不過,鬥器要分爲兩場,先是煉器宗師以下的鬥一場,再進行煉器宗師的比試,你們可敢接受?”
單海德聞言不由的便是扭頭,看向身後的任溫。
“哼哼,看來阮云云也知道自己絕對不是我的對手,想要先羸一場,以免輸得太慘!”
任溫心中暗暗冷笑,“如果阮云云還沒有成爲煉器宗師的話,我這兩名弟子,未必是她的對手,但是別人,想要羸下我精心調教的兩名弟子,卻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到這裡,任溫便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單海德見到,立即會意,看向阮云云道:“他是什麼人?可能代表得了玉雲商盟?”
“這位是我們玉雲商盟的煉器師,自然可以代表我們商盟。”
阮云云也沒有更好的計策,而且羅錚話已經說出口,只好說道。
“哈哈哈,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孩子,就是你們的煉器師?不會吧?你們玉雲商盟,已經衰落到了這種地步。你們不會是還要讓他來挑戰我們吧?”
任溫兩名弟子中,之前喝罵過羅錚的那一人,看着羅錚不由的大笑起來。
“怎麼了?我來挑戰你們,不敢嗎?”
羅錚淡淡說道。
“不會吧?這個小子纔多大,不過十七八歲吧?”
“玉雲商盟真的沒人了不成?讓這個小子出來丟人現眼?”
衆人聞言,都是露出了意外之色,看到萬執事和阮云云都沒有否定羅錚的意思,更是都皺起眉頭來。
十七八歲的煉器師,就算是天才,最多也只能煉製下品法器而已。
這一場鬥器,可是關係着兩個商盟的聲譽,竟然派一名少年出來,這豈不是等於直接認輸了?
“哼哼,你們是不是覺得輸定了,所以乾脆破罐子破摔,隨便派一個小子出來,就算是輸了,也可以找到藉口吧?”
單海德看着阮云云,冷笑說道。
“不錯,我莊鴻對於欺負螻蟻沒有什麼興趣,你們另外派一名值得我出手的煉器大師來吧!”
任溫的弟子莊鴻,一臉傲然,看都不看羅錚一眼,說道。
“莊鴻!這個人居然是宗師級煉器師任溫的弟子,煉器宗師莊鴻!這麼說來另外一人,應該就是任溫宗師的弟子方佑了。他們兩人,一直站在那中年男子身後,莫非那中年男子就是任溫宗師!”
衆人聞言,都是大爲震動,猜測起來。
任溫這種成名已久的煉器宗師,久負盛名,自然有許多人聽說過。
“難怪阮云云不敢馬上接受鬥器挑戰了,任溫宗師在煉器宗師榜,排名五百名以內。而她纔剛剛成爲煉器宗師,只怕是連榜都沒有上去!”
聽說鬼面商盟要和玉雲商盟鬥器,飛雲城中的一些煉器師,也都被吸引了過來。
煉器行會,有一份榜單,煉器行會會收集煉器宗師的資料。
比如煉製過多少下品寶器,中品寶器,鬥器羸過分的對手,然後根據實力不同,進行排名。
雖然,這一份煉器宗師榜的排名,並不能完全代表所有上榜煉器宗師實力,但也相差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