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器?”
羅錚怔了一下,沒想到還有鬥器一說。
雖然阮云云沒有說清楚,但從字面上,羅錚也能理解鬥器的意思。
“不知道姑娘想怎麼個鬥法?”
羅錚聞言,也是頗感興趣。
不過,他不是對和阮云云鬥器感興趣,而是對鬥器感興趣。
“我們到飛雲城中的煉器行會,請行會的煉器師,爲我們出三道題,或者五道題七道題,那一個獲先得一半題目以上的勝利,誰就是勝者。”
阮云云認真說道。
“原來是這樣,鬥器要三道或者五道題目,如果只賭一道題,很可能就會遇到一方正好擅長的一面,容易出現不公平的結果。這個煉器行會又是什麼?”
羅錚聽完,也是反應了過來,不由的大感興趣,目光看向王年。
這一段時間,王年一直在飛雲城中廝混,很可能對這煉器行會有所瞭解。
“這煉器行會是煉器師組織的,如果有人想要煉製法器又找不到煉器師,便可以到煉器行會發布任務。說明煉製完成之後的酬勞,並將酬勞放在行會中,一旦有煉器師完成任務,行會就會代爲檢驗法器,併發放酬勞,然後通知發佈任務的人取回法器。不過,行會會向發佈任務的人收取一定的酬勞。”
王年見狀,立即會意,小聲的向着羅錚傳聲解釋說道。
“除了煉器行會之外,還有煉丹行會,陣法行會,獵獸行會等等,各種千奇百怪的行會都有。很多煉丹師或者煉器師相互之間不服器,鬥器,鬥丹的請行會做公證的,也是很多,我前兩天就看了一場鬥丹會,只需要花一枚下品靈石,就可以進入煉丹行會中觀看。”
王年又接着說道。
“這鬥丹還能讓人去看?這是耍猴嗎?”
羅錚聞言,不由的心中一陣好笑,傳音說道。
“嘿嘿,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比如鬥器,請煉器行會的煉器師出題,做公證,還要用行會的場地,材料等等,都要支付大量的靈石。而如果公開鬥器,不但不用支付費用,還有出場費,越是出名的煉器師,出場費就越高。我看的那一場,是普通煉丹師的鬥丹,纔要一個下品靈石的門票,如果是煉丹大師,一場最少要十枚下品靈石,若是煉丹宗師,可能就更多!”
王年露出一臉羨慕的表情,道:“你想想看,那煉丹行會的鬥丹場足足有上萬個座位,這一場下來,能賺到多少?”
阮云云看到羅錚和王年兩個人,眉來眼去的,就是不見說話,也知道兩人是運用元氣傳言交談。
等了一會,她就不由的着急起來,對着羅錚,冷笑道:“怎麼,莫非你不敢接受我的挑戰?”
羅錚聞言,倒也不生氣,他也看得出來,對面這個將自己包裹得嚴實無比的女人,在煉器上有一定的造詣。
此時,羅錚雖然對於鬥器頗有興趣,但也不會無聊到去欺負一個女人,想了想,便輕笑道:“呵呵,姑娘,不好意思,我對於鬥器沒有興趣。”
“我是玉雲商盟的首席煉器師阮云云,難道連挑戰你的資格都沒有?你可以去打聽一下,我現在已經是煉器行會中所承認的煉器宗門,你不要因爲我是女人,就看不起我!”
阮云云聞言,聲音頓時變得冰冷起來。
她之所以很少在別人面前,露出本來面目,就是因爲心高氣傲,不想別人只關注她的容貌。
此外,就是同階的煉器師比對起來,女煉器師總是容易被輕視。
此前羅錚看破了她的身份,就讓阮云云很是憤怒。
加上羅錚剛纔在拒絕她的時候,發那一聲輕笑,更讓她覺得倍受輕視,惱羞成怒!
“云云姑娘,你真的想太多了,你我素不相識,我又怎麼會輕視你?只是我對於這種毫無益處的鬥器,實在沒有什麼興趣。”
羅錚一臉無奈,解釋說道。
這個女人是玉雲商盟的大執事,又是首席煉器師,結果她自己沒有把那幾件上品法器煉製出來,還來挑戰自己,這讓羅錚更加不感興趣了。
“那你想要什麼好處?只要你能羸了我,我會盡量滿足你!”
阮云云聽羅錚一說,倒也覺得他不像是輕視自己,便是說道。
“這樣吧,姑娘實在想比的話,就在此處先比一場,你出一個題目,只要勝過我,我就跟你去煉器行會比一場,如果輸了”
羅錚剛說一半,王年便是兩眼發亮,插嘴道:“嘿嘿,若是阮姑娘輸了,就讓我們看一下姑娘的本來面貌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