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愛武裝愛紅裝(軍旅重生) / 逃亡/看書閣
作者有話要說:花花……撒花……撒花……
送給諸位……
祝願大家永遠開心……永遠幸福……
不開心的話……努力開心……嘻嘻
“大威!”飛哥神色不明的喊了聲,“嗯!”大威梗着脖子應了聲,典型的慾求不滿。倆人解開那個布包不知又嘀咕了些什麼。陸雨晴還完全未從剛纔的驚嚇中回過神,面目呆滯而悽楚。一件厚厚的外套兜頭蓋了下來,“穿上吧,”淡淡的聲音,陸雨晴摸了摸自己胳膊上被蟲子叮咬的紅疹,憤憤的橫了她一眼,繼續抱着腿不吭聲,蘇夏無奈瞟了眼不遠處的倆人,發現倆人並未注意這邊,低聲說:“現在不是任性的時候,你衣服都破了……不安全……放心,我一定會帶你回家的。”最後一句很輕,輕的讓她不確定是不是錯覺。雨晴愣神了兩秒,她現在是真的太不明白蘇夏了,一路上對她冷冷淡淡,現在又突然對她示好,想歸想但還是乖乖的穿了她的衣服。
有時候女人還是不瞭解男人的劣根性的,當大威回過頭,看到蘇姑娘僅穿着薄毛衣,將個玲瓏有致的身材刻畫的凹凸有致的時候,雙眼的□立刻熊熊又燃燒了起來。
“哎呀!”衆人匪夷所思的望着蘇姑娘莫名其妙的雙腿突然失去了平衡,就順着那平平的路面打了幾個滾。這座山剛經了一夜的雨水洗禮,此時泥濘不堪,等小蘇同志自個兒奮力爬起來的時候,已滿頭滿臉渾身上下污跡斑斑,“這山路怎麼,怎麼這麼滑!”蘇同學極誇張的抱怨着。飛哥的眼睛危險的眯了眯,他自然看的出這女孩的故意。越接近目的地,越是要謹慎,看來這女孩遠沒有外表看上去那麼簡單,不自覺的抓緊了挎包的揹帶。
經過了周密的部署伏擊,這次任務很順利,xx部xx特種部隊的老a們得意滿滿的的收了手中的搶,面無表情的看着武警在進行一些收尾的工作。他們伏擊的是一批越境毒販,有着軍事化的武裝管理,他們有個秘密通道被邊境部隊發現,於是火拼,後四散逃竄,經線人回報經過一段時間休整後,他們又秘密集合打算經此回到c國。老a的任務就是要在此地伏擊將他們全部逮捕……甚至射殺。因爲這些人不僅是毒販還從事軍火買賣,罪惡滔天,每個人的手裡甚至都握着幾條命案。
虞樂愛惜的擦着手中的搶,後來手賤的乾脆從旁邊拽了些枯草編了個類似花環的東西給搶裝飾了下。背後有個傢伙誇張而張揚的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呵欠,“你當槍是你媳婦呢!”虞樂覷了眼仰躺在一邊的陸明城,這傢伙平時一絲不苟繃着個臉,每次只要辦好了大案就會高興的原形畢露,“我當它是我兒子!賊親!賊親的親生兒子!”陸明城望了望烏雲密佈的天空,不知所云的感嘆了聲,“軍人……”
“隊長!”當大勇神色凝重的將無線電交到陸明城手裡的時候,他剛剛明朗的心情也陡然的像這天空一樣烏雲滾滾了……
“殺了她!”大威凶神惡煞的拔出褲腰帶裡的手槍,槍口黑黑的,彷彿會有種可怕的力量將人都會吸了進去。陸雨晴揉着紅腫左腳的手頓住了,她已經沒有力氣再走了,悔恨委屈傷心無助害怕,已經沒有任何詞語能形容她此時的心情了。她好想哭,可是淚水好像都已經哭幹了。半個小時前她的左腳忽然崴了,已經磕磕袢袢走了很多路了,她想她是肯定再也走不了了,飢餓疼痛絕望各種情緒侵蝕着她,她覺得她肯定是抗不下去了,當槍口對準她時,她好想她的媽媽好想好想她的家人。
飛哥眯着眼詢問的望着他,“我們已經被她拖累的速度夠慢了,不過可惜了死在這個地方,屍身要是被野狼野狗吃了,陸家人還不一定知道。哈哈哈……我真想知道陸明城要是知道他妹妹是被我殺死的不知道該是什麼反應?”說着已經扣動了扳機,飛哥聽後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轉了身,綁架人質再撕票這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況且這倆小姑娘的命他們本來就沒準備留過。
“幹什麼!”不想跟在自己身邊的蘇夏趁自己沒注意突然搶了他背在身上的揹包,飛速的鑽向一邊的樹林裡。“站住!”大威當下也未停頓調轉槍頭,直接跟着飛哥的身影向蘇夏跑的方向追去。
“沒想到速度倒是挺快的!呸!”飛哥狠狠吐了口吐沫。越往樹林裡追越是雜草橫生,枝椏擋道。“這個小妮子!一開始我就發現她有問題,等我們把貨拿到手了,就出手了。飛哥?會不會是警察派的臥底?”飛哥看白癡的望了眼大威,“操蛋!你見過這麼小的臥底!你走那邊,我往那邊看看,看見了就直接斃了!快到邊境了,留着也沒多大用了。”
半個小時……一個小時……突然一聲槍響,陸雨晴的心中一片死灰,她本以爲她已經沒有眼淚了,可是淚水仍是無止境的流了下來。“嗚嗚…………蘇夏……對不起。”她窩在一處泥濘雜亂的地方,當蘇夏將那倆個人引開的時候,她就拖着那條傷腿,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嚶嚶的不知哭了多久,她想自己也會就這麼死在這裡了吧,爲什麼沒有人能來救她呢……
“陸財主……陸孔雀?陸……小鳥?”一聲聲焦急但聲調上揚的聲音,聽的出來心情挺好的。突然一道光亮刺了她的眼睛,“你躲的倒是挺緊的,怎麼不乾脆找個土堆將自己埋了啊!”蘇夏從一堆雜草枯枝中將哭的快睡着的陸雨晴給巴拉了出來。“你倒是挺會找地方躲的,這麼個小狗洞都被你找着了,呵呵……”
雨晴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她,“你沒死?”蘇夏此時穿着那個飛哥的大厚外套,帶着他的帽子,聽了雨晴這麼一說,從口袋裡掏出一把手槍,擺了個經典的港臺警匪片老大的架勢,對着槍口吹了口氣,陰陰的笑了,“姐久已不問江湖事,未曾想一出江湖又引一番腥風血雨啊!”“那你殺了他們!”雨晴驚恐的望着她。“妹子,我像那麼喪心病狂的人嗎?姐很善良的。”說着呵呵的將一個大包扔到了她的跟前,包上還有斑斑血跡,“嘿嘿,小妹子,我們發了,高純度海洛因啊!咱一起越境去幹一票吧!哈哈”
後來雨晴才知道,原來蘇夏躲在樹上,手中抄了個板磚,一拍一個全給拍暈過去了。不過當時的蘇夏遠沒她現在表現的那麼瀟灑淡定,她也是很擔心很害怕,當飛哥就這麼直挺挺倒在她跟前的時候,她鼓足了天大的勇氣才抖呀抖的將手指伸到他的鼻子底下,等到確定還有呼吸的時候,才長舒了口氣,總算沒成殺人狂魔。冷風吹來,冷的她打了個哆嗦,也沒想太多,直接扒了飛哥的衣服帽子就套在身上。才穿好,估計是大威聽到這邊的響動就過來了,“飛哥?”“呀!”在大威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的時候,也捱了一板磚。蘇夏多感慨自己的彈跳力啊,正準備走,想想不放心,又從一邊扯來樹的藤條,給他們捆了個結實。想了想又害怕萬一他們掙脫不了被野豬給吃了,自己就成間接殺人兇手了?思想爭鬥了半晌,便將藤條又解鬆了一些。摸出倆人的手槍,蘇夏拿到手槍那叫一個激動啊,一個沒把握住,“砰!”對着天空就放了一槍,那叫一個刺激!找到被她掛在樹上的揹包,有20斤吧,自己剛是怎麼揹着它跑的啊,果然人的潛能是無限的啊!
“蘇夏,你放我下來吧,我自己可以走的……”陸雨晴終是不好意思,掙了掙,這都背了她好久了。
“大小姐,你以爲我想揹你?就你那傷腿不拖累死我啊,我長這麼大還沒背過人,況且還是這麼重的人,不過咱醜話說在前頭,回頭讓你爸給我開張空白支票,我揹你也要算錢的。”
“……”
“……蘇夏……謝謝你,你是故意在我被綁架的時候大喊大叫,你從來沒想過害我,你想救那些被困的孩子,對不對?然後你就陪我一起當人質,你一直都在想法子救我,你不和我好也是因爲想讓那倆個壞人對你消除戒心是不是?蘇夏……”
“唉……我說你電視劇看多了吧,我做事從來不想那麼多的。我爸是戰鬥英雄,我這是純遺傳的**犧牲精神,你知不知道?你說咱倆現在多崇高啊,爲了救那些被困的孩子自願被綁。呃……我估計把,咱倆這會應該都上報紙了,頭條!若是咱倆活着吧,回去,那就是人民英雄!見義勇爲啊!嗯……死了,好歹也是一烈士,爲國捐軀啊,國家那邊還會給咱父母發點撫卹金,總算爸媽沒白生我們一場啊!”蘇夏無限嚮往的感慨了聲。
“呸!呸!當然要活着,誰會稀罕那點撫卹金……我說蘇夏,你就不能把那壞蛋的衣服脫了?我看着害怕,聞着噁心……”
“陸美人,你穿了我的衣服,你再讓我把這身皮給脫了,你想讓我凍死啊。”
“……那我們什麼時候能下山啊?”
“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你揹我到哪去?”
“當然是摸索回家的路唄……可憐我那一包上好的海洛因啊,全是因爲要揹你,被我狠心遺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