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你和你丈夫恐怕還在小漁村當三餐不繼的小漁民呢,雖然你丈夫會些醫學,但如果不是君家的栽培,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大夫吧?”
鍾夫人的脣抖的更厲害了。
君家主母莫不是知道了什麼?
如果知道她收了族長夫人的利益,構陷自己的妹妹,以君家的處事手腕她是不是要完了,丈夫是不是也不能在君家做醫生了?
“鍾夫人,你說實話,你真的把四嬸打了提神針的事情,告訴過三嬸嗎?”
“這……”
鍾夫人已經有些遲疑了。
“我可是掌握了證據!”
季初晨拿出了一個象是錄音筆之類的東西。
“雖然距離有點遠,收音也不太清楚,但是讓技術還原處理一下,總是能聽清楚的吧,鍾夫人要不要聽聽?”
鍾夫人已經有點嚇傻眼,果然是那個原始人長媳出賣了她們嗎。
這事族長夫人知道嗎?
“鍾夫人,君家的當家主母是誰,不用我說你都知道了。你似乎抱錯大腿了?”
“我……”
鍾夫人眼看就要給季初晨跪了。
可是她仍然是堅持着,萬一季初晨是虛張聲勢的呢,如果她真的有證據,在審判大會上直接公開不就行了嗎?
“鍾夫人,我念在鍾醫生醫術精通,還想給他個效忠君家的機會。可是,如果你將這個機會不當回事,那我也不是非靠你不可。我是剛拿到這個錄音筆的,審判大會半小時後就要舉行了,錄音有些不清,如果讓技術分析,要費些時間,而且錄音總沒有真人對質的好?鍾夫人你說是不是?我要的是真相,是君家的一派清明,而鍾夫人,你要的是不是抱族長夫人的大腿呢?”
“不……不是……”
鍾夫人終於做出了取捨……
……………………………………
於是,在審判大會上,鍾夫人改口供了。
說是她收了族長夫人的一盒金子,才說自己妹妹知道四夫人打了提神針的事情。
她還將那盒金子上交。
這盒金子足夠鍾家人下半生都衣食無憂了。
族長夫人當然不會承認,直接用金子向鍾夫人扔去,“我與你什麼仇,你要這麼陷害我?是你自己那天閒聊說漏了嘴,說三弟妹知道四弟妹打了提神針的事情,還說三弟妹跟你說,她希望四弟妹多活幾天,要給她送去養神草,我才拉了你到主母面前對質的,你現在怎麼又反口供了你?而且,這哪裡是我的金子?我有這麼多錢嗎,衆所周知,我們旁系每個月的零花錢少的可憐!”
“這……你怪不得我。是你家的長媳,先出賣我們的。”鍾夫人喊了起來。
“長媳?”
那個黑不溜揪的緹亞?
鍾夫人這麼一說,族長夫人的心提上了桑子眼。
而緹亞也立馬被喚來對質了。
緹亞的皮膚較黑,一股子原始部落的氣質,看着與君家的衆人是格格不入。
“緹亞,你說,那天是不是鍾夫人說漏嘴,說她告訴過三夫人,四夫人打了提神針的事情?”族長夫人隱下眼裡的兇惡,望着自家的長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