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嶽夫人說的那樣,在嶽聽風的心裡,他的父親,也死了,很多年前就死了。
嶽聽風的是世界裡根本就沒有“生父”這個概念!
嶽鵬程真的想抽死嶽聽風,可當着警察的面,他根本不敢,只能無能唯一又咬牙切齒的看着。
警察讓丁芙繼續說,她哆嗦着說:“後來……我們倆被綁架……他就……他就……啊……”
丁芙說着說着抱着頭尖叫起來,蹲在地上,身體抖如篩糠,
彷彿想到了曾經最可怕,最不堪的會議,那表現,那演出,簡直是……無可挑剔,就好像是真的一樣。
丁芙將被“綁架”過程中發生的事情說出來,特別說到,嶽鵬程爲了保命,讓她去陪安歇‘綁匪’睡的時候,面如死灰,整個人好像是一句行屍走肉。
警察們一個個聽的都覺得太殘忍,太可憐了,這個渣男連條狗都不如啊。
竟然能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但他們沒想到,從丁芙口中說出來的,更喪心病狂的還在後面。
丁芙呢喃道:“後來……從醫院出啦,他不願意再在我身上多花一分錢,她說我給他戴綠帽子,每天對我非打即罵,一直到……他會越來做出一件禽獸不如的事情,我才徹底清醒過來!”
丁芙捂住臉,她彷彿要醞釀,要鼓足勇氣才能說出來。
警察也沒催,嶽鵬程起的臉色漲紅,多次向罵人都被警察給瞪了回去。
嶽聽風在一旁慢慢喝着水,這齣戲,他就是一個旁聽。
他只需要聽完,就可以走了!
過了好一會,丁芙擡起頭,她那雙眼睛已經腫的很高,佈滿了紅血絲……
她看向嶽鵬程,眼睛裡的恨意像猙獰的野獸,只聽見她道:“直到後來,他……他……逼着我……他逼着我賣|yin,就在你們找到我的那家破舊的小旅館裡,他每天都會拉來很多男人,不管是什麼人,只要隨便給點錢就行……我不同意,就把我往死裡打,我真的……受夠了,我不想活了……我徹底從夢裡清醒了過來,這個男人不是嶽鵬程,他不是那個和我在一起三十年從沒吵過架,從沒臉紅過的男人,那個男人早就死了,這個男人確實我一輩子的噩夢。“
說完這件事丁芙開始嚎啕大哭,她顫抖着掀起裙子:“你們……看,你們看我身上……我這哪裡還是女人的身體……”
衆人看去,之間她的大腿上,佈滿淤青和縱橫交錯的傷口,還有菸頭燙出來的傷疤,很多地方都沒好,有的已經發炎在流着膿水,那傷口觸目驚心,讓人毛骨悚然。
警察們全部都驚呆了,這一切聽下來,簡直……簡直比任何電視劇裡編劇們寫出的渣男都要渣。
這他媽還是個男人嘛?
有個女警察,再也忍不住紅着眼眶,衝上去就給了嶽鵬程兩個大耳刮子:“禽獸,就你做的這些,至少能叛你一個20年!你這種人,根本就……不配活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