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芳年曾想過,如果找到他的‘莫妮卡’,一定要緊緊將她抱在懷裡,幫她遮風擋雨,讓她再也不用惶惶不安,不用顛沛流離,不用再過被人追殺的日子。
可他怎麼都沒想到,再見面,她早已變了記憶中的模樣。
燕青絲諷刺一笑:“承認什麼?承認我們是認識的,然後告訴別人,我們認識的地方是在m國紅燈區?然後讓所有人都覺得,我是一個從紅燈區走出來的賣肉的女人?”
賀蘭芳年憤怒道:“當時情況複雜,我們那個時候都是爲了避難,纔不得已藏身在哪裡,這並不是什麼骯髒的事,你爲什麼要把自己說的這麼不堪。”
燕青絲笑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賀蘭芳年,你怎麼這麼天真呢?你去過了那種地方,不管你有沒有做,在別人眼裡,你就不再是乾淨的,你身上就是髒的,沒有人會相信你的解釋,人永遠只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
賀蘭芳年心裡一陣陣刺痛,燕青絲話尖利又滄桑,她也只是一個20多歲的女孩兒而已,可她經歷過的事,卻遠遠超過了她的這個年紀。
賀蘭芳年點點頭:“好,那段日子,你不想提,我再也不會說,我們……就當重新認識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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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青絲沒說話,賀蘭芳年是個好人,但,她是個壞人啊。
燕青絲想想,算了,時過境遷,沒什麼可說的了,她轉身欲走。
賀蘭芳年叫住她,“青絲,當初爲什麼不告訴我你的真實名字?”
燕青絲譏笑:“你不也沒告訴我你叫賀蘭芳年。”
賀蘭芳年着急解釋:“當時在國外,我以爲賀蘭芳年這個名字在國外沒有用。”
燕青絲轉過身:“同樣,我也是,我認識你的時候,就沒打算跟你做長久的朋友,我也沒想過讓你認識我,今天你也看到了我有多歹毒,多不擇手段,我就是這樣的人,”
“你不是……”
“我就是,我們認識多久?你以爲你很瞭解我嗎?”
賀蘭芳年望着燕青絲的眼睛道:“我認識的那個燕青絲不是這樣,也不該是這樣的。”
燕青絲涼涼道:“讓你失望了,我就這樣的人,這纔是我真實的樣子,以前……就像莫妮卡這個名字一樣,都是假的。”
“可我不相信……”
“賀蘭芳年,別太天真了,這世上,哪有那麼多出淤泥而不染。”
車上嶽夫人滿臉激動,推推陰沉的兒子:“兒子,再不下去,人可要被搶走了。”
“搶走?他也得搶的過我再說。”
嶽聽風一把推開車門,大步走向燕青絲。
一邊走,一邊脫下外套,粗魯的披到燕青絲肩上:“燕青絲,你磨蹭什麼呀,還有完沒完?”
燕青絲突然勾住嶽聽風的脖子,踮起腳吻上去。
嶽聽風立刻反應過來,一把抱住燕青絲,吻的纏綿。賀蘭芳年臉色瞬間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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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土豪:老子這麼帥,女人哪個不拜倒在我的西裝褲下,誰能搶的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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