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眠的手搓了搓,看一眼地上的慕容夫人,確定她還有氣兒,才慢悠悠道:“可我只想要這一個怎麼辦,不想要別的。”
他在儘可能的拖延時間,他想知道季棉棉要做什麼。
布朗滿臉輕鬆,“也可以啊,只要你答應我的條件,我保證不會讓人動她,還會好好的照顧着,其實我也不想做個惡人,如果我們能愉快的談話,那更好。”
慕容眠看着眼前這個道貌岸然的男人,眼中閃過鄙夷:“我這人有個毛病,只要是我喜歡的,誰都不能碰,碰一下……我就要他命。”
慕容眠的聲音清冷,不高不低,有一些飄忽,似乎並沒有什麼威懾力。
他插在口袋裡的手摸到一片堅硬的東西,他眯起眼睛。
布朗一聽,仰頭大笑:“哈哈哈,年輕人,這種囂張的話,誰都會說,可是……你也要看看你現在有沒有那個能力,來,今年,我就教教你什麼是能力,任何人,只要擋在了你通往權力途中,都可以毫不留情的殺了,這纔是一個成功者必備的。”
他一揮手,“你們去,不用客氣,好好疼愛一番他這個細皮嫩肉的小嬌妻。”
“是。”
那兩人迫不及待的將季棉棉擡到沙發上,臉上是猥瑣***的邪笑。
慕容眠的手死死攥緊,牙齒都快咬碎了,他不知道季棉棉打的什麼算盤,他不敢輕舉妄動,可是……他如何能眼睜睜看着他們噁心骯髒的爪子,落到她身上。
布朗看着慕容眠臉上的表情變化,大笑道:“生氣吧,憤怒吧,等你氣過了,一切就好了,你會發現,女人算什麼,不過就是你身上一個可有可無的東西,只有權力纔是男人永遠的追求……”
眼看着那兩個男人口中說着下流的話,迫不及待的就先脫了褲子,慕容眠心裡的怒火已經快將他燒成灰,他看一眼布朗身後僅剩的一個拿着槍的保鏢,準備……動手!
他計算好時間,角度,位置,只要將那人的槍搶過來,一切就好辦了。
就在他蓄勢待發,準備動手的時候,只看見那兩個外國男人伸手要去脫季棉棉衣服。
卻不料,季棉棉忽的睜開眼,同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揚起手,灑出一把白色粉末。
慕容眠一看,立刻做出了反應,他快速上前,掏出口袋裡那堅硬的刀片,在他們所有人都註釋季棉棉那邊的變化時,一個箭步衝過去,手中鋒利的刀片飛快劃過那人的手腕,他慘叫一聲,槍頓時掉在地上。
與此同時,試圖對季棉棉不軌的兩人被她灑出的粉末迷了眼,兩人手裡的槍已經放下,褲子又脫到腳腕,對季棉棉來說,現在兩人就是退了毛的豬。
季棉棉在沙發上一個彈跳,使勁了全身力氣,對着其中一人的脖子,凌空飛出一腳,兩手順勢拽住另一個人的手臂。
伴隨着骨頭斷裂的脆響,那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慘叫,那叫聲在慕容眠聽來,簡直好聽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