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徐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中,他不知道燕明修的電話,他不知道怎麼聯繫他,他每次聯繫他的號碼都不一樣。
家裡沒有開暖氣,冷的很,小徐蜷縮成一團,瑟瑟發抖。
是燕青絲給了他,他現在擁有的一切,他們家現在住的這套小兩居室,都是他用工資付的首付,他的同學,有哪一個跟他一樣,剛工作不到一年就能買房子。
現在,他自己將燕青絲給他的東西作沒了。
手機響起,小徐立刻拿起來,是陌生號碼,他知道肯定是燕明修,不等對方書說話張口就喊:“我已經做了,我把藥下進了她喝的雞湯裡,你爲什麼不告訴我,那藥是……是會……是誰……”
小徐的聲音顫抖,帶着無盡悔恨,讓燕明修沒有理由去懷疑他說的話。
燕明修笑道:“會流產是嗎?”
小徐喊道:“你說了不會傷害她性命的……”
燕明修冷冷道:“我的確是沒傷她命啊,我只是讓她失去孩子,他讓我失去了父母,讓我差點永遠醒不過來,我讓她失去未出世的孩子,這難道不應該嗎?”
“禽獸……你這個禽獸,你連一個沒出世的孩子你都不肯放過。”
燕明修怒喝一聲:“禽獸?我是禽獸,燕青絲是什麼?她對我動手的時候,難道沒想過我是不是無辜的?”
“你們燕家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她爲什麼對付你,那是你活該,你們全家都活該,你們的事我不想再管,我就是個可憐蟲,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做了,你快放了我父母,他們很快會知道,是我下了藥……”
“不要着急……等我確定,她真的流產後,我會放了你父母的。”
……
嶽夫人住的地方岳聽風讓人封鎖的死死的,當晚,他就在醫院陪嶽夫人,當然,對外,是他陪老婆。
凌晨,嶽夫人已經睡着,她今天被驚嚇過度,心臟痙攣,出了點小問題,但是好在不嚴重。
聽到房門被推開,嶽聽風猛的擡頭,看見門口的人,他嘴角抽了一下,這個時候過來,真閒。
門口的人,擡擡下巴,示意他出去。
嶽聽風咬牙,放下筆電,起身離開。
走過夏安瀾身邊,他低聲怒道:“不準吵醒我媽。”
夏安瀾淡淡道:“看情況吧。”
他擡手一推將嶽聽風退出去,擡手關上門。
嶽聽風捂着鼻子,罵了一句,老子今晚還不能陪我老婆,你倒是好,直接跨省過來。
嶽夫人睡的好好的,忽然感覺有點胸悶,喘不過氣,被憋醒了。
一睜眼結果發現,有個腦袋懸在頭頂,關鍵是……特麼,那腦袋在親她?他喵的,敢佔老孃便宜,咬死你啊!
嶽夫人張口要咬過去,卻被人那人,腦袋,捏住下巴,趁虛而入,舌尖鑽了進來。
熟悉的氣息,讓嶽夫人身體一愣,隨即柔軟下來,胳膊自動伸出圈住那顆腦袋。
好一陣呼吸交纏,夏安瀾鬆開嶽夫人,額頭抵着她的額頭:“除了我,能有誰敢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