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這是女人的衣服,女人的,還是她穿過的。
嶽聽風邪了門,發了神經,穿別人穿過的。
嶽聽風乾脆往後一趟,“開房這事兒,你不是一直做的順手嗎?那天晚上的酒店你開的房,不錯,我很滿意。”
燕青絲呵呵一笑,擼起袖子:“喲,終於肯承認了,我還以爲你這輩子都他媽打算裝縮頭烏龜,不認這個賬呢,行既然你說了,咱們好好聊聊。”
燕青絲咬牙切齒,好好倆字說的特別重。
嶽聽風眯起鳳眼,那張臉妖孽又驚豔,欠揍道:“我好像一直沒否認吧?”
他雖然沒承認,可是也一直沒否認啊?
燕青絲終於忍不住了,一腳踹開嶽聽風,“呵呵……既然你承認了,來來,上次開房的錢,我也不宰你,aa制,2630,看你窮的內褲都穿不起來了,老孃給你抹個零,還我2600.”
嶽聽風還沒開口,燕青絲撇着嘴打量一番嶽聽風,又道:“艹,真是幾年不見越發小氣了,開房的錢都不肯出。”
嶽聽風看一眼眼前那白淨的小手兒,他擡起手抓住,拉着他的手,往自己下面摸:“嘖,可我怎麼記得,有個女人那天晚上說,去開房她請我。”
燕青絲氣的猛地將手抽回來,她站起來,臉上冷的能結冰。
“是啊,是請你,可請你的前提是《冷香》的女一號,現在女一呢?你他媽白睡老孃一晚,我沒找你算賬,只給你要一半房錢,你還不樂意?”
嶽聽風放開燕青絲的手,身體往後依靠,雙手枕在頭後面,“沒錢。”
燕青絲一聽:“哈哈……”
“滾。”
笑了兩聲,燕青絲的臉驟然陰沉下來,指着門口,大有一副,你滾不滾不滾老孃放狗了。
嶽聽風一把摟住燕青絲腰,按在牀上,抱着她滾了一圈:“這麼想跟我滾。”
燕青絲氣的咬牙,她真是三年前完全沒發現,嶽聽風這麼不要臉,他在外人面前丫的明明是個高嶺之花,從不會跟你多一個字,看你一眼,都好像是在施捨你。
偏偏這會兒,燕青絲真覺得他的病了,而且病的不輕。
燕青絲咬牙切齒。
“嶽聽風你藥店碧蓮行嗎?”
嶽聽風張口咬開燕青絲胸口的睡衣的鈕釦,“臉?那什麼東西?”
燕青絲被嶽聽風箍的動彈不得。
眼看着身上的睡衣要被拔下去了,“嶽聽風,你要敢再動一下,我他媽廢了你。”
嶽聽風吻住燕青絲的鎖骨:“急什麼?那冷香的女一號,不一直是你的嗎?”
燕青絲冷笑一聲:“我,燕青絲,今年25歲了,我不是你肚子裡的胎盤,別說騙三歲孩子,你這話他媽連一顆受精卵都騙不過?還想糊弄我?”
嶽聽風笑了,騙受精卵,這話,也就燕青絲能說出來。
“不信你給麥文潔打個電話,問一聲。”
“撒開你爪子。”
“就不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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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土豪:老子沒錢,沒錢,就是沒錢,愛咋地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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