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輕輕一擡,一股暗勁襲來,輕易將蘇半夏給震開。整個身軀一歪,在她還未反應過來之際,一雙手掐住她的頸脖,與此同時,圈在四肢的鐵鏈收緊,整個人如同木偶般被控制住。
喉結處的力道,掐製得她無法順暢的呼吸,蘇半夏憤恨地瞪着北冥天。
“我要聽實話。”
實話?!明明這一切都是他在主導,說得倒像是她在預謀着什麼,有錢人都是有被害妄想症麼?
怪不得他從不近女色,估計在這個自大狂妄,有嚴重被害妄想症的男人眼中,所有的女人接近他都是有目的。
蘇半夏很想笑,可是她現在笑不出來,因爲他的手上握着養父母的生死。既然他不願意聽實話,那麼她如願說他喜歡聽的。
“北冥天,虧你是一代商業鉅子,居然連這點都想不明白。女人接近你,除了錢,難道還有別的嗎?你可是我們女人眼中的大金山,只要得到你的人和心,就能得到一切。”
北冥天凜然的目光盯着她,蘇半夏毫無畏懼地回瞪着他,眼中沒有懼意,只有濃濃地鄙夷與不屑。
好、很好!
“還有誰?”
蘇半夏心裡窩着一團火,胸口被氣得起伏不停。她已經按照他想要的說了,現在擺出那副模樣是給誰看。
“北冥天,你有完沒完,沒有別人,就我一個人。既然你知道了,要殺要剮,隨你的便。”蘇半夏豁出去了,冷眼瞪着他。
大不了,就是一死。
與其在這裡被他折磨着,還不如痛痛快快的走。
對與她的挑釁,北冥天沒有惱,,慢條斯理的摩挲着手掌下微微顫抖的身軀。
“你想死,可沒那麼容易。”
蘇半夏明亮的黑眸瞪得豆大,他想幹什麼!
北冥天的黑眸危險地眯起,“你不說,沒有關係,來日方長。我會慢慢地查,至於你。”
北冥天摩挲着她細膩柔嫩的肌膚,感受着指尖那溫軟滑膩的觸感,手指在那細小的頸脖處遊走着,只要輕輕的一捏,便能
將她捏斷。
北冥天瞥見她眼中的反感與一絲恐懼,心底冷笑一聲。敢欺騙他的人,只會生不如死。
當瞥見他脣角那似笑非笑的模樣,蘇半夏莫名地脊背上涌起一股寒意,心底深處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纏住,沒由來的讓人產生一絲絲的恐懼。
懲罰一個人,殺了她,很容易,有時候讓她活着反而纔是最大的懲罰。她,怕什麼,呵呵……
……………………接下來省略萬字,虐身虐性的HH段落…………】
蘇亦夏一想到文中描寫的那一長串坑爹的肉肉內容,不由地嚥了咽口水,看着北冥天脊背莫名地變得冷颼颼。
今天要是處理個不好,她是不是要走上蘇半夏的老路了。
她可是記得,原女主被虐待了一晚後,三天沒下過牀。尼瑪,不是一天,而是三天。三天,那是什麼概念。
呃~她可是一定也不想要體驗,三天都下不了牀的生活。
她該怎麼解釋她進到這裡來的,至於目的……蘇亦夏突然之間,森森地能感受到原女主那憤怒又悲催的心情了。
明明自個都不知道爲毛會出現在這裡,還要向人交代自己爲毛會出現這裡,世界上還有比這更坑爹的事情麼。
蘇亦夏現在更悲催的發現,她方纔說得話,與原女主有異曲同工之妙,而前段時間做的事情,還真的如同原女主說的那樣,討好金主神馬的。
有沒有豆腐,讓她撞一撞!
蘇亦夏內心很苦逼,總有一種泛起石頭砸腳的錯覺。
唯一幸運的是這段時間與北冥天的關係,不似原女主那般水火不容,應該不至於落到她那個地步吧!
呃,好沒底氣的鳥!!
蘇亦夏突然擡起頭,閃動着柔情目光看着他,面對着那張冷峻如冰的臉龐,深吸了一口氣,“北冥天,我喜歡你!”
北冥天眉梢一挑,她臉上的忐忑自眼前一晃而過,下一刻,一雙溫潤柔軟的緊緊地貼在他的脣上,笨拙的舌頭,像是一個迷途的羔羊胡亂的衝撞着。
溫潤溼滑的觸感,在碰觸的剎那,身體內涌起一串電流,向着四肢百骸流過。
北冥天深邃的眸子陡然一暗,眸底跳躍出一簇簇細小的火苗。
這就是她給他的答案?!
北冥天眼角閃過一抹玩味的笑。
蘇亦夏自然沒有看到,她現在全部的心思就是將這個男人撲倒,讓他沒有心思去想其他事情,再然後……你們懂的!
與其被他虐待一晚上,還不如主動出擊,起碼不至於被折磨的半死不活。
北冥天可沒有被人壓的習慣,在她主動不久後,他一個翻身,將她壓制在身下,靈活的舌鑽入她的檀口之中……
二人身上的衣服,很快的脫離它原本待的地方,衣服、文胸、小內內,在光潔大氣的地板上隨處可見。
這一夜,房間的溫度一直很高,月色悄然隱退時,房間中還不時傳來一陣陣男女的喘氣聲。
蘇亦夏的撲倒計劃很成功,以至於早上差點起不來。
一下牀,那個腿痠軟得直打顫!
尼瑪,昨天北冥天是吃了藥麼,要不要這麼猛!
蘇亦夏顫顫巍巍地走下樓,一路上遇到的女傭撇了一眼後,立馬低下頭,一副‘我沒看到’的表情,看得蘇亦夏胃疼。
蘇亦夏一走到餐廳,意外的看到本該去上班的北冥天,此時正坐在餐廳內,悠閒的吃着早飯,在他的左側放着一份今日早報。
看到他,不由地想到昨晚的自己乾的事,蘇亦夏臉皮再厚,臉頰上也微微泛着一抹紅暈,“早安!”
打完招呼後,蘇亦夏在傭人的伺候下,低着頭默不作聲地吃着早飯。
蘇亦夏吃完了,北冥天居然還沒有走,坐在一旁喝着咖啡,悠閒地看着報紙。見她停下了,手中的報紙放下,幽邃的眸子看向她。
蘇亦夏心突地一沉,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昨天的事,你還沒回答我。”
在北冥天放下報紙的時候,管家已經領着餐廳內伺候的傭人離開,此時偌大的餐廳只有他們二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