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據說女漢子的姓別有爭議:是具體把她們劃分爲女還是男或者不男不女,必須要等到下一次人大代表大會投票選舉。()
他原來不信,現在看來,原來是真的啊!!
“用我扶你出去嗎?”凌培傑關切問道。
“不用不用。太耽誤您了!”田靜忙說。
“不耽誤,我就是這次婚禮的伴郎。”
“哦?這麼巧!”
“對!”
“那個……”田靜想了想。望着身邊的人。
本來準備說讓他幫自己提了鞋盒來換成平底鞋,現在看來這個方案不太行啊。
自己腳上穿着的是增高八釐米的鞋子也勉強與他齊肩,穿平底在他面前不是更矮小了嗎?到時候她再拿把鏟子抗肩上,妥妥的矮人族去挖礦啊!
“嘿,老兄!來支菸再去挖吧!”(聲音粗獷地)
田靜在腦補着這樣的情景。
本來她一米六五的個子不算矮,可這男人沒事長那麼高幹嘛?又不是長頸鹿,長得高是爲了更好的吃到頂端的嫩葉嗎!
“你到底多高啊!”這麼想着,田靜不由問了出來。
“和女人的年齡一樣,男人的身高是秘密。”凌培傑回答。
“我勒個去!”田靜沒想到他會這樣回答。她想撓頭,纔想起自己剛剛精心盤好的頭髮不能弄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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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你剛纔想說什麼?”凌培傑問。
“沒事。那真是麻煩您了!對了,我姓田,單名一個靜字。您可以叫我小田,也可以叫我小靜!”
“田靜……”凌培傑唸了一次,“真是好名字,和你人一樣。恬淡、安靜。”
“嘿嘿。先生好眼光啊!”
誒?你還真就毫不謙虛的收下了啊?
凌培傑無語,這明顯是一句禮節性恭維好吧!
“我姓凌,名培傑。小靜,你能走嗎?”他問。
“應該行吧。麻煩您先扶着我一點,等我會走了就放開。”田靜禮貌地說。
看到凌培傑伸出的長臂,她將手搭上去。在他的帶動下走了幾步後,慢慢抓到規律。
“我覺得沒問題了。您先請吧!”她微微彎腰,手向前展。
這時,正好有人來請他們過去了。
凌培傑刻意放慢腳步等着她。田靜慢慢適應了鞋子,走起路來也沒那麼難受了。
等到兩人把他們該參加的地方全部演練一遍後就可以各自回家。
“你家住哪裡?我送你回去。”結束以後,凌培傑主動說。
“這太麻煩您了吧。”
“不會啊!”凌培傑否認着,“我們正好順路。”
“順路?你怎麼知道順路?”田靜疑惑。
剛纔還問她住哪兒,明顯不知她家地址,現在說順路?
只不過這人既然是伴郎,那麼就是明揚的朋友。都說人以羣分,所以田靜就沒把他當壞人,自然不會去警惕他,只是覺得奇怪而已。
“嗯……”凌培傑很認真地想了想,回答,“想送你回家的人,東南西北都順路。願陪你生活的人,酸甜苦辣都能吃……”
說到最後的時候,他突然停了下來再不吭聲了。
胃裡像是突然蔓延起一股小火苗似的,燒得他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