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巧巧突然略帶傷感地說:“小堂弟,你也知道,我那個哥哥和我根本沒有感情可言。他只把我當成一顆有用的棋子,我的命運都握在他手裡。他想讓我嫁給誰就得嫁給誰,沒有選擇。”
曾帥和她是同父異母的兄妹,對於這個長得國色天香的妹妹,曾帥覺得唯一的用處就是商業聯姻。
這一點,她的父親也是這麼想的。所以她根本沒辦法選擇自己愛的男人。
她誘-惑着:“如果我們聯手,我幫你得到曾家。你只用讓我做你的地下情-人,我保證不干擾你的家庭。怎麼樣?”
“堂姐。”徐若然嚴肅出聲,“我一直把你看作自己的姐姐,我沒辦法和姐姐做出有違人論道德的事……”
“哈哈哈……”
曾巧巧的笑聲打斷他的話。似乎笑得快要掉淚的樣子,她抹了抹眼邊並不存在的眼淚。
“小堂弟,你不必在我面前演戲。姐姐是看着你長大的,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最清楚。你不是沒辦法對姐姐做出有違人論道德的事,你是想殺了我纔對吧?”
曾巧巧繼續說道:“你覺得和我一起,就如同與一具已經被你在腦海裡構想了一百種上以殺死我的屍體睡覺,怎麼都覺得噁心是吧?”
“堂姐既然知道,就不要勉強我了好嗎?”
“小堂弟,你未婚妻一定是個純潔的女孩子,如果你也是第一次,會很讓她吃虧的哦!相信姐姐,我會教你如何真正的討好女孩子,讓她就算死也離不開你的。”
曾巧巧厚顏無恥說着。
“不必了。”
“唉,你會這麼想,是因爲你沒有真正接觸過女人。等你接觸之後,我保證你以後會改變對我的看法。也許還離不開姐姐我呢!”
“堂姐,我最討厭被人威脅。如果你執意不放過我,我不妨告訴你,我手裡也有你的把柄。就算死,我也會拉你下水的。”
曾巧巧看着他。
徐若然一雙深邃的眸子讓她覺得一陣頭暈目眩。她搖了搖頭,以擺脫這樣的不適感。
“你……”
曾巧巧咽咽口水。跌跌撞撞間碰到身後一角的突起,疼得她眉頭緊皺。
徐若然端起剛纔那杯水喝上一口,十分愜意地說着:“堂姐放心,這藥不致命。我會讓人把你安然無恙地送回去,好自爲知。”
水纔是無毒的,恰巧他用嘴脣碰過的地方纔沾了毒液。
他早就料到這個噁心的女人會這麼做,纔會在那個地方下毒。
“小堂弟,你會後悔的……”在倒下之前,曾巧巧虛弱地說着。
徐若然上前用力捏住她的臉頰,看着曾巧巧面容扭曲的樣子。
“堂姐,對你,我的耐心快要用盡。我會不會後悔,你可以試試看。”
曾巧巧用僅剩的意識驚恐盯着面前的人,他身上有一股令人生懼的戾氣。
“放手……”她試圖掙扎。
徐若然一字一頓說着:“我說了,我最討厭被人威脅。今天我放過你,就當抵了當初的承諾。從今以後,我不欠你什麼了。要是她看到那些照片,我第一時間將你五馬分屍。我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