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玩的興致,景之璇一個人提前坐車回了家。
躺在牀上反覆思考。她現在也說不清自己對明揚是一種什麼樣的心理,更不知道他想要的究竟是什麼。
她與譚必凱認識那麼多年都能背叛她,更不說這個才接觸不久的總裁。
他有錢有勢,是不是以前也利用身份欺壓過其他小秘書呢?一想到這種可能,景之璇突然就無比鬱悶起來。
不知是在爲之前的秘書感到不幸,還是爲他的這種行爲感到不恥,又或者……
她不敢再往下想,蒙了被子埋頭強迫自己睡覺。不管怎樣,工作是工作,她絕不會爲了錢出賣自己!
如果他真的想要做什麼,大不了自己辭職好了!做好這個決定,她似乎鬆了一口氣。
第二天是個週末。景之璇想到好久沒和田靜見面,於是約了她出來吃飯。
她們就坐在市中心一間普通中餐館。裝修雖然簡單但是看起來很整潔大方,兩人找了個靠窗位置坐下,點好菜後便只等服務員上菜了。
“之璇啊。”隔了一張小木桌,田靜湊近她小聲說道,帶了幾分神秘感,“這幾天我總覺得有兩個外星人在我家窗戶外面交談……”
“你鄰居電視音量太大,嗓音擾民了。”景之璇打斷她。
“我沒跟你開玩笑。不瞞你說,今天總感覺有一種無形的力量掐住我的脖子,背後還像有涼風……”
“你秋衣穿反了。”景之璇淡定看她一眼,拿了筷子在桌上輕點幾下。
“哦,謝謝。”田靜覺得無趣,隨後又開始嘟了嘴報怨,“你說我這麼一個知書達禮、蕙質蘭心、美貌與智慧並存……”
“雄性與雌性同體?”景之璇額頭已經有青筋暴出,接了她的話說道。
“你聽我說,我是認真的啦。像我這種閉月羞花之貌、沉魚落雁之姿,怎麼就沒男人懂得欣賞呢?”田靜嘆氣。
“你知道什麼是謙虛嗎?”景之璇看了她一眼。
“監獄是一個對罪犯實行懲罰改造、教育勞動相結合,將他們改造成爲守法公民的地方。”
“……”
“怎麼了,謙虛監獄不都一樣嗎?”田靜皺眉問。
“這是韻母一樣的異曲同工之妙?”景之璇很是配合地回道。
“嗯,對啊!”田靜點頭。
若是平時,兩人準會嘻嘻哈哈笑作一團。田靜就是她的開心果,什麼愁遇到她一定都化了。
可現在的景之璇覺得心裡煩,不免就笑不出來了。
“之璇,你不會還在爲那個姓譚的負心漢感傷吧?”田靜也收起來嬉笑,認真地看着她問。
“小靜。”景之璇望了她,嚴肅地說道,“出大事了。”
“啊?”田靜睜大眼睛。
“我家總裁好像當真了,怎麼辦?”景之璇一想到明揚的那些句不免就頭疼。
“當什麼真?”
“他以爲我喜歡他……”
田靜想了想再問:“那你實際喜歡他嗎?”
景之璇搖頭:“應該不喜歡吧。”
“什麼叫應該?你自己的感情都弄不清楚嗎?”
“我想我現在已經不相信愛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