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好嘛,不提就是了。人家只是好奇嘛。”小美道,“當初他們愛的那麼驚天動地,紀司凡又是幾年都不沾女人,還以爲他在等着葉培呢。”
“那種女人,值得司凡等嗎?!”
何旭東冷冷的一個眼神,讓小美有種他在說自己的錯覺。
正說着,一輛蘭博基尼慢速駛了過來。
“小美,”水輕盈坐在副駕位上,探出身子道,“我和耀先去,你們後面跟上。”
“好的。”小美笑着揮手。
水輕盈笑笑,抽回身來,剛一坐定便淡淡道:“以後,我們兩個還是保持距離的好。”
“像這種聚會,你自己帶女伴。”
範明耀眉頭緊鎖,半晌,道:“你怕紀司凡看到。”
水輕盈看了範明耀一眼,“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幫我?!”
“如果我不想幫你,何必刻意去接近安小小。”
“只是她和司凡的感情很好,我沒有下手的餘地。”
水輕盈冷哼一聲,“如果你真的想幫我,又怎麼會在他們面前展現我們的情侶關係。”
“你知道我是想讓你追安小小,讓她劈腿司凡的!”
“如果你只是在意安小小,又何必要我帶女伴!”
水輕盈看着激動的範明耀,輕輕一笑,“因爲你的花名在外,誰都知道你風流。她們還不是很腦殘的喜歡你?”
“也許安小小那種人,就是喜歡那種壞壞的花花公子呢!”
範明耀看着水輕盈,良久。
最後輕嘆一聲,“我知道了。”
安小小跟柳絮兒告別,本想說些什麼,柳絮兒卻甜甜一笑,安慰似的拍拍她的肩膀。
“我很好,別瞎想。”柳絮兒道,“你家男神大叔表現的那麼好,晚上好好的犒勞犒勞人家。”
說完,壞笑着眨眼睛
“都跟你們說了,我們不是……”安小小急道。
“知道啦知道啦,”柳絮兒道,“你們不是那種關係,你們很單純。”
安小小剛想點頭,就聽柳絮兒小聲道:“都夫妻了,還說關係單純,誰信啊。”
“我……”
何冉點點頭,拍拍安小小的肩,一幅我瞭解你的表情。
“木關係滴,你17歲就結婚的事情我們不會在外亂說滴,晚上就放心的回去造孩子吧!”
“何冉!”
“哎喲好怕怕,”何冉拍着自己的胸口,“知道了,知道了,不造孩子。”
“那你要讓你家男神大叔戴好小雨傘才行噢。”
說完,不待安小小暴怒,拉着柳絮兒上了黑衣男子開的那輛車。
“拜拜~~”何冉揮手,“我們等着你給男神大叔生猴子~”
安小小氣的要撓牆,紀司凡卻一派輕鬆。
嗯,不錯,她的兩個好朋友很會說話,造孩子,紀司凡若有所思的看着安小小。
“看什麼看,”安小小白了紀司凡一眼道,“快點回家睡覺啦!”
昨天一夜根本沒怎麼睡,現在困死了。
“好,”紀司凡無比溫柔的對着安小小耳朵吹氣,“都聽老婆的。”
“老婆讓怎麼睡,就怎麼睡。讓擺什麼姿勢,就擺什麼姿勢。”
安小小白皙的小臉染上緋色,“你腦子裡都裝的什麼呀!”
“裝的‘睡覺’。”
“……”
只可惜,紀司凡並沒能在家裡與安小小睡覺。
德納羅派了私人飛機,將紀司凡連誑接走了。
原是意大利那邊發展的很順利,馬泰奧那傢伙很給面子的鑽進了紀司凡布好的線,現在等着他去收網。
看着紀司凡走,安小小的心裡又是一陣失落。
不過這份失落在紀司凡一個激情的熱吻後,被羞憤所代替。
安小小躺在牀上,腦海裡不時浮現紀司凡親吻自己的鏡頭,他的手還在她的柔軟處捏了幾下。
“好像長大了一些嘛。”紀司凡道,“看樣子吃木瓜還是有用的。”
紀司凡的話在腦海裡盪漾,一想到這裡,安小小就鬱悶的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臉,木瓜的事情,她明明就讓吳媽悄悄做的,怎麼就被他知道了!
好丟人哇~~~
第二天一早,安小小便被吳媽叫醒。
“什麼事情啊。”安小小睜半開朦朧的雙眼。
昨天想東西想太多,睡好晚。現在一點都不想起來呀。
“少奶奶,您的那個什麼學長來了,”吳媽道,“在大門口等了好一會兒,非讓我來問問您願不願意見他。”
安小小翻了一個身,懶懶道:“什麼學長啊。”
“就……”
吳媽沒講完,安小小的腦子反應過來,忙坐起身,“你是說韓城學長?”
“嗯,他是這麼說的。”
“你去告訴他,我馬上就起來。”
見安小小那麼積極的起牀,吳媽噘了噘嘴,吃味道:“您慢點兒。”
在吳媽眼裡,只有對少爺這麼積極纔是對滴。
安小小簡單的梳洗了一下,連早飯也沒吃的跑到了大門外。
“學長,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安小小氣喘吁吁的說。
“我以爲你生我氣,再也不想見我了。”韓城的聲音有些憂傷。
“生氣?爲什麼要生氣?”安小小坐上韓城的車子,不解的問。
“那晚沒能把你和小冉她們一起帶出來。真的很抱歉。”
“哎呀,沒關係啦。”安小小搖了搖手。
如果學長真的把自己從那局子裡保出來,也就不會知道大叔是那麼緊張自己了吧。
韓城發動車子,關心的問:“後來你是怎麼出來的?第二天我去看你,想再找找辦法。那邊人說你出來過了。”
“是大叔。”安小小說着,臉上露出笑容,那幸福的光彩,連她自己都不曾察覺到。
“上次見到的那位叔叔?”韓城故做驚詫的說,“噢,他不讓別人保你,原來是想親自帶你出來啊。”
“啊?”安小小一時沒反應過來,“你說什麼?”
“你不知道?”韓城愣了愣,“其實也沒什麼。”
“你是說,我之所以在那裡蹲了一夜,是因爲大叔不讓人保我出來?”
“我,我以爲你知道。”韓城將車子停路邊,“你別生氣,可能他只是想親自帶你出來而已。”
安小小緊咬着脣,並不言語。
想親自帶自己出來嗎?
一個女孩子一個人待在公安局的關押所裡,不問她害不害怕,不管她是否願意,只爲第二天親自帶她出來?
我看,是想給自己一個教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