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蕭去找了夜澈。
紀皓軒卻給孟誠遠打了電話。
孟誠遠在聽到紀皓軒的身份,和讓他做的事情後,掛上電話良久,都回不過神來。
夏之沫,居然……
不過想想,又笑了,他就說,看到夏之沫的第一眼,就知道她的不平凡。
那女孩子雖然長的不是頂美,但看着,卻極其舒服,而且性格真的,超級好。
她的身上就像有一種魔力,讓人忍不住喜歡,愛上。
紀家的人都太優秀,讓人無法想象,能跟他們站在一起的人,會是什麼樣子,其實不管什麼樣子,都覺得不配。
可是夏之沫,跟她相處之後會發現,她值得擁有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夜澈看着自家門口,像一隻慵懶獅子的紀蕭,詫異的說不出話來。
“BOSS,你怎麼來了。”而且還是大晚上的。
紀蕭推開夜澈,直接走了進去
“怎麼,你的地方我不能來?!”
“啊當然不是,”夜澈關上門,跟在紀蕭的身後,“我只是有些好奇。”
BOSS可是從來不光顧他們下屬的豬窩的。
紀蕭隨意坐在黑色的真皮沙發上,修長的雙腿交疊,似笑非笑的看着夜澈。
夜澈被他看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糾結了半天,“BOSS你就說你到底讓我幹什麼吧。”
被他這麼看着,他可受不了。
紀蕭挑了挑眉,“說說我住院時的事情吧。”
夜澈認真的報告着紀蕭住院期間,帝國集團所有的事情,事無鉅細。
紀蕭無語,皺眉道:“不是讓你說我在醫院時帝國的事情,是讓你說我在醫院,”紀蕭彆扭了一下,“夏之沫的事情。”
夜澈一聽,挑了挑眉毛,在紀蕭對面的沙發上坐下。
“在美國的時候,我要跟你說,你不是說你不想聽麼。”夜澈道,“現在怎麼又要知道了。”
紀蕭一眼掃過去,“你是在怪我?”
夜澈癟癟嘴,“不敢。只是覺得,BOSS你現在都要跟Shirley訂婚了,再知道小沫姐的事情,也沒有什麼用。不如……”
“什麼時候我的事情,需要你來做主。”紀蕭冷冷的打斷。
“不是我要做主,”夜澈一臉爲難,“是小小姨和司凡叔叔都說了。說你既然選了Shirley,而且Shirley又有了身孕,就安心跟她訂婚,別再想小沫姐的事情了。”
“所以,小沫姐的事情,他們說過不讓我告訴你。”
“不過想想也是,”夜澈不顧紀蕭難看的臉色,繼續道,“雖然說小沫姐給你生了軒軒,可是現在Shirley也懷了你的孩子,你那麼愛Shirley,連那顆價值連城的‘完美粉紅’都送給了她,再問小沫姐的事情,確實也不合適。弄不好,兩邊都會受傷的。”
紀蕭暗暗咬牙。
“啊對了BOSS。”夜澈道,“我今天還有事,你看。”夜澈站了起來,看着紀蕭,雖然面帶笑意,卻是明顯的逐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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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蕭擡眸,冷冷的看着夜澈。
夜澈被看的渾身發冷,只覺得這不是春天,而是跳過夏秋,直接進入了冬天,而且是嚴冬……
“你的意思是,我需要你的回答,還需要經過別人同意。”紀蕭陰冷道。
“什麼時候,我帝國有這樣的規矩。”紀蕭語氣淡淡的,狀似不在意的理了理自己的衣袖,“或是說,由於我的放縱,都讓你們太沒有規矩?”
夜澈只覺身上起滿了雞皮疙瘩,BOSS現在只憑氣息,就能殺死人。
BOSS他,生氣了。
想硬着頭皮說些什麼,可自己實在沒有那個出息。張了張嘴後,還是乖乖的低下了頭。
“別在讓我問你第二遍。”
夜澈蔫蔫的坐回到沙發上,道:“你住院的時候,小沫姐每天都去醫院。從早上站到晚上。”
“只是澤一直不讓她進去。不管小小姨和司凡叔叔怎麼說,澤就是不讓她進去。”
“後來,不知道爲什麼,”夜澈看了看紀蕭,有些責怪的說,“你突然同意澤的安排,要去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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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聽雅雅說,你去美國的消息,澤進行了隱瞞,第二天不知情的小沫姐和小小姨他們又來了。”
“澤還是不讓進,然後小小姨發火了,澤就當着他們的面兒,用軍刀傷了自己。司凡叔叔不知道怎麼就看出你已經不在醫院,就帶着小小姨和小沫姐離開醫院了。”
紀蕭緊着皺眉,不言不語。
“你去了美國之後是知道的,小沫姐天天都給你打電話。”夜澈道,“每天都是。包括你回國那天。我聽管家說,還有一個女人打去電話。我想,那一定是小沫姐。”
“你沒有告訴我她每天都打。”紀蕭冷冷道。
夜澈愣了一下,頓時覺得委屈無比,“BOSS,是你說的,以後夏之沫的電話,不要再接給你,她若再打電話進來,就說你忙。”
“覺得冤枉?”紀蕭眯眼。
夜澈可憐的撇撇嘴,“沒有。”
“還有嗎?”
夜澈想了想,“其實你第二次動手術的時候,澤打了小沫姐。”夜澈說着,看了紀蕭一眼,“小沫姐當時很自責,轉身就去跟上官宇病房,說了一些話。”
紀蕭聽到夜澈說紀澤打了夏之沫,心狠狠一緊。
聽到說她去找了上官宇,又不由的問:“她跟上官,說了什麼。”
夜澈喝了一口水,道:“BOSS,你不知道吧,當時上官宇之所以受傷,是因爲他替小沫姐擋了那槍。”
“原來,那人想害的,是小沫姐,而並非上官宇。”
“還有,原來小沫姐之所以去照顧上官宇,是上官宇自己要求的。”夜澈道,“你知道,小沫姐那人唯一的缺點就是太善良。”
“他們母子這兩年,多虧了上官宇從旁照顧,而且上官宇又對小沫姐告白了。小沫姐總覺得有些虧欠上官宇的。”
“所以當上官宇提出,只要她照顧他到出院,她纔會答應。”
“其實就是不想再欠着上官宇,想一心一意跟BOSS你過。結果,你就吃醋了。”說完,還很哀怨的翻了紀蕭一個白眼。
紀蕭緊急着眉頭,回想着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