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那男子忙捂住,殺豬般的叫着,“疼死老子了。啊,疼死我了。”
“快,快給我姐夫打電話。快給我姐夫打電話!”
那羣小弟都傻住了,他們哪裡料到桌上那小巧的銀質手槍,真的能打出子彈來,有的,還以爲那是造型別致的打火機呢。
“大哥,你挺住。”
老大傷着的地方,他們看着都覺得疼。忙拿出手機,烏拉烏拉的給上面彙報。
“你,你你死定了。”某小弟掛上電話,指着紀蕭道,“我們大哥,是龍虎幫虎哥的親小孩舅。”
“一會兒他來了,你哭都沒有眼淚。”
“寅虎?”紀蕭一邊擦着槍,一邊冷笑,“給你們指條名路,應該給寅虎的老大——瞠打電話。”
有長心眼兒的小弟一聽,覺得這人能說出瞠爺的名諱,一定不是一個小人物,於是扯了扯給寅虎打電話的人,“大哥,我看這不簡單,能把老大不放在眼裡的,指不定是個大人物。不如,把瞠爺一起叫過來。”
“而且每月80萬的保護費,也不算是一個小事。”
那人聽了,點點頭,忙又把情況彙報給寅虎,讓他給瞠打了電話。
寅虎一聽有人把他最得寵的小老婆的弟弟打傷了,那氣不打一處來啊。
帶上傢伙便沖沖的趕過來了。
他可是龍虎幫的扛霸子,不給他小孩舅面子,那就是不給他面子。
不給他面子,總老大瞠爺的面子自然也裝不下。
所以即使小弟不說,他也會給瞠爺打電話的。
寅虎一到房裡,那氣的,恨不能跳起來。
“小偉,你怎麼樣了?!”
那個被稱做小偉的兇像男子,此時早已經臉色慘白,躺在地上出氣多,進氣少了。
“你們特麼的不知道把你們偉哥扶起來啊。”寅虎對着那羣小弟人吼道,”知道他受傷了,還特麼讓他躺在地上?”
夏之沫一聽’偉哥‘,不由的想笑,卻又生生的忍着了。
看,人家疼成那樣兒,自己再笑,多不地道啊。
小弟們聽了寅虎的話,忙上去扶,惹的小偉一陣痛呼,“別,別動,別動我。”
寅虎一見,緊皺眉頭,“小偉,你這是,傷哪兒了?”
小偉一聽,聲音悽楚,“姐夫,我怕是,怕是廢了。”
“廢了?”寅虎是看到地上一灘血,但看小偉,重要部位又沒有受傷,看他蜷縮的樣子,加上一邊腿被血染了,想必是傷到大腿了。
“小偉,別怕。不就傷到腿了麼,能好。”寅虎道,“他敢傷你腿,我便將他的腿給卸了陪你。”
小偉嗚嗚的哭,“姐夫,不是,不是腿。那小白臉,傷到,傷到我子孫根了。”
寅虎一愣,“什麼?!”
“特麼居然敢傷我小孩舅子孫根!”轉頭看向會在那裡,一臉渾然的紀蕭,“你特麼膽子也忒肥了,連我的人也敢傷。”
“這個小娘兒們是你的女人吧。”說着,一招手,“兄弟們,把這小妞給我逮嘍。小偉那個不行,以後的性福生活,就靠她的嘴。”
話音剛落,只覺得人影閃過,反應過來時,嘴巴已經被人打的腫的說不出話來。
“特木嘞,系誰偷襲老j!”(特麼的,是誰偷襲老子!)
寅虎嘴腫的老高,話說出來已經沒有幾個人能聽懂。
夏之沫大張着嘴巴,詫異看着已經坐回原位的紀蕭。
他的動作,太,快了吧。
當初,以她的身手,她是怎麼抓住他的呀!!
“嘴這麼賤,”紀蕭冷聲道,“留下也沒用了。”
寅虎轉過身,“特木嘞系你,系你偷襲老紙!!”
“說不清楚,就不要說了。”紀蕭說着,冷冷的看向寅虎,“記住,這裡,不是你們能惹得起的。”
“保護費,”紀蕭冷笑,“等你有能力自保的時候,再來向我要。”
寅虎氣極,打他,他就是打打殺殺過來的,當上龍虎幫的老大後,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特麼的居然沒見着人,就被打的說不出話了,還是在一幫小弟面前。媽的這個仇不報,以後讓他怎麼在兄弟面前立威!
“給我夯!!”(給我上!)寅虎一招手,一羣小弟提g就要上去。
還未來及動,只覺得眼前一陣風,然後砰砰砰,一個個倒在地上。
寅虎一看,惱。
好,打不過是吧,行啊。打不過你,我不會打別人麼!
也不顧自己臉疼,抽刀便向夏之沫砍去。
夏之沫鬱悶,欺負人也不待這樣的,打不過紀蕭,就衝着自己來吧。當她是軟柿子啊。
一個高踢,踢掉寅虎手裡的刀,一陣連掃,寅虎步步後退,直到退無可退,摔倒在地。
紀蕭微笑着,朝夏之沫豎起一個大姆指。
見這裡打不下,寅虎發了狠。
好,你們都是高手是吧。他就不相信,來這裡吃飯的,也全是高手。
“抄傢伙,叫哄(兄)弟。我要把這裡抄了!!!”寅虎狠聲道。
小弟們爬起來就要往屋外走,紀蕭往門口走了兩步,那幫小弟們嚇的個個往後退。
“一羣廢物,給我上啊。”寅虎吼着,然而小弟們依舊步步後退。
寅虎氣的一個個一把掌甩過去,然,並沒有什麼用。
“你,你給我聽着。”寅虎指着紀蕭,“不想死的,快給我讓條路,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紀蕭冷冷的擡眼,看向寅虎。
寅虎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
“我我告訴你,一會兒,瞠爺可就來了。”寅虎道,“他可是這幾省的扛霸子,你這破飯店,完了。”
“你,也完了!”
紀蕭冷冷一笑,“知道爲什麼我沒有對你們下死手嗎?”
“因爲我也在等他。”
“我到要看看,瞠怎麼這麼大的本事,敢讓人來我的地方惹事!!”
見夏之沫對那銀質的手槍很是好奇,笑着從桌上將槍拿了起來,“喜歡?”
夏之沫看了看,“這裡不比美國。私帶槍枝,是犯法的。”
紀蕭笑笑,“別擔心。”
沒有人知道,國家有時,也需要他這樣,手裡有軍|火的人。所以他帶槍與否,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