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沫目光轉向一邊,卻看到唐蜜朝這邊走來,短短的小裙風一吹,飄啊飄的,長長的被染成淺粟色的頭色,被燙成大波浪,在風中搖擺着。
臉上帶着笑意,風情萬種的那種笑,看的夏之沫心裡十分不爽。
紀蕭見唐蜜朝這邊走來,眉頭皺起。
他現在正在實施重追計劃,她來算是怎麼回事兒,不是搗亂麼。
正想說什麼,卻見夏之沫恨恨的看了唐蜜一眼,又恨恨的轉頭看向自己。
這一眼,讓紀蕭一愣,她這是,吃醋??!
微不可擦的勾脣一笑,靜靜的待唐蜜走過來。
“紀先生。”唐蜜聲音甜的膩人。
自上次在酒店之後,她就不敢再叫紀蕭‘蕭’了。
“唐經理不去看你家言總,來這裡做什麼。”說着,向球場深處去。
夏之沫是初學者,他需要找一個平坦,沒有風的地方教她。
“人家來看看你嘛。”唐蜜忙跟了上去。
夏之沫想轉身離開,可是腳步卻不由的跟上了紀蕭。
哼,她到要看看,他們到底想做什麼!
狀似不經意的回頭,看到夏之沫跟着,紀蕭心裡放下了大半。
“上次,”唐蜜快跑了兩步,“您沒有生我的氣吧。”
紀蕭停下來看她,見夏之沫走了過來,有意解釋給她聽。“我不介意你把水潑到我身上,也不介意你借我房裡的浴室洗澡,”紀蕭停了一下,確定夏之沫正豎起耳朵聽,才繼續道,“可是我討厭女人耍那種的手段。”
說着,故意大聲道:“愛,只有相愛的人才可以做。”
雖然他放縱了5年,可是沒有愛的性,不過是解決原始身體的需求罷了。
唐蜜撇了撇嘴,她當初是以爲他不行,可是後來瞭解到,他也是極度風流的主兒。只是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就是了。
可是如今他說那樣的話,還真是……不過看看一旁的夏之沫,心裡突然有個聲音,他說這話,是給她聽的?
一個小保鏢,至於帝國集團的總裁費這種心思?
不過是一種手段而已,不過是一種手段而已。唐蜜想到這裡以後,心裡舒服了許多。
“回去跟你們言總說,合作意向書之類的,讓他直接找我談就可以,不用耍那種手段,”紀蕭說着,似無意的看了夏之沫一眼,“被人看到誤會就不好了。”
夏之沫的臉突然一紅,忙將目光轉向另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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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紀蕭對自己冷冷的,知道他再無意與自己說什麼。雖然不服,雖然嫉妒,卻不得轉身離開。
因爲她知道,紀蕭,一個自己老闆都惹不起的人物,她更是不可能惹的起。
更何況,人家一點兒也不爲自己迷倒,想使些小手段都使不上。
夏之沫見唐蜜走了,心裡不知爲何就鬆了一口氣,轉身也想離開,卻被紀蕭拉到一邊。
“腿岔開,”紀蕭說着,又站了她的身後,“站直,嗯,收腹提臀。”
“腰微微彎一下。”
“別這麼繃緊。”
“小沫兒,”紀蕭道,“打高爾夫球呢,不光要球打的好,還要美觀。瞧你這姿勢,硬的像殭屍似的。”
夏之沫一甩杆子,轉身要走。
紀蕭一把將她抱住,“脾氣不小。”
“今天你不學會,別想離開。”
“我想學就學,不想學就不學,你還強迫我啊!”夏之沫推開紀蕭,揚着小臉道。
紀蕭看着夏之沫,“不光強迫你。今天學不會,晚上我還會強了你。”
夏之沫一愣,隨即臉一紅,“不要臉。”
她走,他追,逮到,便是深深的一吻。
夏之沫幕然張大眼睛,“你”
話未說完,他的舌已經趁機伸了進去……
這個吻,讓他想了好久。
原本以爲,恨了她這麼多年,這吻一定帶着報復之氣。
可沒想到,一沾上她,所有的氣都沒了,是砰然的心動,是深深的思念,是濃濃的愛意。
他愛她,即使分開了5年,即使5年前她那樣傷了他,卻依然沒有變。
一寸一寸,霸道的侵佔着。
一寸一寸,動情的攪吮着。
“唔~”
夏之沫想往後退,他卻一手抵在她的後腦勺上,不允許她有絲毫的閃躲。
胳膊圈着她,緊一些,再緊一些。
緊的她的身體緊緊的貼着自己着,他才滿意。
時間彷彿過去了千年,紀蕭才戀戀不捨的鬆開。
夏之沫紅着臉,紅腫着脣,大口的喘着氣。
她紅潤的脣上,還有彼此的津液,水亮光澤,像沾了露水大櫻桃,嬌嫩可口。
忍不住,紀蕭又輕吻了兩下,沫兒,我的小沫兒。
夏之沫很想狠狠的錘他一拳,事實上她也這麼做了,可是被親吻的渾身無力,那一拳,像在給他撓癢癢。
“生氣了?”紀蕭的聲音嘶啞,卻說不出的性感,“那再來一次。”
紅脣再次被含吮住,夏之沫才反應過來他所謂的‘生氣了’,是暗指他沒有滿足她。
她纔沒有好不好。她明明……
“唔~”
一手伸進她的衣襬,在她最柔軟的用力地方一捏,有些疼,可疼過之後,卻是漲的厲害。
“小東西,不許不專心。”
夏之沫還未來及說話,嘴又被堵住了。
夏之沫鬱悶,幹什麼呀,只許你說,不許姐發表意見啊!
狠狠一咬,卻被紀蕭靈活的閃過,“嗯?小東西,你想幹什麼?”
“咬”你。
‘你’字還未說出口,又被某人堵住。
夏之沫氣極,追着某人的舌頭一陣狂轟濫炸。
只是如此,卻更像是積極的迴應。某人微微詫異之後,心情激動的與她糾纏着。
一吻結束,兩人都氣喘吁吁。
看着夏之沫明亮而又清澈的大眼睛,此時水漉漉的,帶着迷情的味道。紅潤的脣被自己吻的有些紅腫,看起來卻更加性感。
緋紅的臉,起伏不停的胸口……
紀蕭吞了口口水,好像現在就把她吃了。
“來,我教你打球。”
紀蕭的聲音低沉而沙啞,讓人聽着就不由的意亂情迷。
不等夏之沫有什麼反應,紀蕭已經從身後握着夏之沫的手,“來,雙腿岔開與肩同寬,雙腿站直。”
“提臀收腹彎腰。看着球,揮杆。”
紀蕭貌似在心無旁騖的教着,夏之沫卻臉紅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