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婆笑着推開,反而從自己口袋裡拿出880塊,“來時,紀少爺給了1000塊錢,你們用了120,還有880,給。”
夏之沫詫異的看着紀蕭,“什麼時候給的,我怎麼都不知道。”
紀蕭笑,“在你在整個大廳摸摸這個,摸摸那個的時候。”
“剩下的錢就放在這裡吧,留我們下次用。”
“好,”張婆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張婆一直將他們送上車,遠遠的看着他們的車子離去。
“小夏啊,你是找到一個好人了喲。”張婆感嘆,“一定要在一起啊。”
“紀蕭,你太牛了,怎麼找到的。”
“昨天你不是說想吃水煮魚,找着找着,就找到了。”紀蕭道,“不過夏之沫同學,你能不能別‘紀蕭,紀蕭’的叫。”
“雖然,我不喜歡別的女人叫我蕭哥哥,但你如果這麼叫,我會很開心的。”
“不要臉。”夏之沫噘着嘴,坐正。
“哪裡不要臉了,”紀蕭道,“我都沒說我想讓你叫我老公。”
夏之沫撇撇嘴,不去理他。
眼看着自己的宿舍過去了,夏之添忙道:“過了,過了。”
見紀蕭並沒有停車的意思,“喂,我說過今天我要回宿舍的。”
“我沒拿鑰匙。”紀蕭道。
“那我把鑰匙給你。”說着要拿下脖子上的項鍊。
紀蕭抓住夏之沫的手,“沫兒,我說過,那裡以後就是你的家了。跟我一起住好不好?”
“可是,”夏之沫癟了癟嘴,“我總得帶些換洗的衣服啊。”
紀蕭揚脣一笑,“我們家都有。”
家裡確實都有。
打開衣櫃,左邊是紀蕭的衣服,整整齊齊的掛着,右邊便是夏之沫的。
小到襪子內衣,大到棉服外套,多不勝數。
“喜歡嗎?”紀蕭道,“貼身穿的衣服,家傭都洗過了。想換,隨時都可以。”
夏之沫看着衣帽間裡,整整一面牆都是自己的衣服,眉頭皺了皺,“我穿不了這麼多的。”
“噢,有吊牌的,是我今天給你買的。沒有吊牌的,是雅雅的。”
“你知道,她在部隊,買的很多衣服只穿了一次,就沒有機會穿了。放在家裡也可惜。”
夏之沫檢查了一下,確實有好多都是沒有吊牌的。
滿意的笑了笑,輕快的轉身,走了出去。
紀蕭鬆了一口氣,還好那個小東西沒有懷疑。
不過,他爲什麼這麼緊張啊。
夏之沫住進了紀蕭的家,安小小還經常前去看他們。
紀家早已經把夏之沫當成了家裡一員,就連那個小小年紀就如冰山一樣的紀皓辰,每次見她都叫她大嫂。
紀蕭對夏之沫的寵愛,與日俱增。他愛她,已經愛到心底,愛到骨髓。
他現在,已經充分的理解爹地爲什麼會說,愛一個人,可以到天荒地老。
看着她笑,世界都會變得美好,看着她哭,自己也會跟着煩躁。
他一直覺得,他們就會這麼幸福的生活下去,在不久,就會結婚,然後生個小寶寶,過上幸福快樂的生活。
可是……
“城東徐華村,發現5具屍體,全隊人員立即出動。”
李頭兒一臉嚴肅的說完,摔先走出辦公室。
大家簡單的收拾,立即跟上。
現場,不少村民在圍觀。
“太恐怖了,聽說五個人都被挖空了肚了。”一村婦道,“腸子都流出來了。”
“我還聽說那5個全是女人,而且都赤體。也不知道可是被強X了。”
“唉,這都快過年了,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那兇手不會是流竄到我們村裡了吧。那以後我們還怎麼出門啊。”
……
村民們議論紛紛,對着已經圍起來的拋屍現場指指點點。
李頭兒看了一眼那五具屍體,“聯繫紀蕭。”
“李頭兒的意思是,這是那個權佑衡……”孫警官話未說完,不由的看向夏之沫。
夏之沫看了看那屍體,又看了看同事們的眼光。
是的,就在一個月前,紀蕭告訴她,權佑衡的事情他已經解決了。
由於權佑衡是韓國人,需要遣送回他的母國接受審訊,而此一番行動,都是由高級別的人執行,所以他們局的人,並沒有看到權佑衡到底是何方神聖。
但他們也確實上面的人說,權佑衡被抓捕歸案,遣送回國了。
可是,現在這樁案子,又是怎麼回事。
“夏之沫不是說那個變態器官販賣狂已經被紀家大少爺給逮住了麼。”趙維兒捂着鼻子,背對着屍體道,“如果真的逮住,這又是怎麼回事。”
李頭兒看了趙維兒一眼,“沒有查到真兇之前,不許造謠生事。”
趙維兒撇了撇嘴,走到最遠處。
拿出手機,見沒有人注意自己,給季香發去信息,“警方已經發現屍體。”
“可是香姐姐,你不是說用假人麼。怎麼真的弄死幾個人啊。”
季香看到趙維兒的短信,冷笑了一聲,假人,真是豬腦子。
她說用假人,不過是想讓她極度配合自己,沒想到那個趙維兒居然真的相信,真不知道她是真傻還是假傻。
這基層警察幹也做了幾個月了,難道不知道真人假人警察一看就看了來了麼。
不真弄出人命案,怎麼離間他們兩人的感情。
看着桌子上紀蕭的照片,季香伸出手,癡癡的撫摸,“紀蕭,你很快,就是我的了。”
“紀蕭來了沒有。”李頭兒道。
“報告,”劉警官看了夏之沫一眼,“沒有。”
“小夏,”李頭兒道,“給他打電話。”
“關機了。”夏之沫道。
李頭兒皺眉,“那就再打。”
可是直到現場驗屍結束,紀蕭的電話也沒有打通。
坐在回局裡的車子上,夏之沫思緒萬千。
紀蕭是不會騙自己的,說權佑衡被抓,那就一定是被抓了。而且他沒有騙自己的理由啊。
至於眼前這個案子,夏之沫想,肯定是有別的兇手模仿作案。
可是令夏之沫沒想到的是,紀蕭的電話沒打通,案子卻破的十分順利。
只是一上午的時間,通過手法對比,作案習慣,已經確定兇手就是全球通緝犯,權佑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