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半山別墅戴在手上,重不重啊。”劉警官感嘆。
“切,紀蕭哥哥開的車,那可是近2個億。”趙維兒說,“半山別墅,只要他想,多的是。”
“好了,”李頭兒道,“在說案情,扯這麼多做什麼。”
“不是我先說的,”趙維兒不舒氣的說,“是他,他先開頭的。”
李頭兒看了趙維兒一眼,繼續道:“按季氏企業的說法,他們請的保全公司,防盜措施做的很到位。”
“可是,那塊價值最貴的手錶,還是不翼而飛了。”
“沒有監控麼。”孫警官道,“保全公司既然做了很好的措施,我想監控一定會安裝的。”
“按保全公司的說法,監控並沒有被動過的痕跡,”李頭兒道,“當然,這些都由我們來做進一步的調查。”
“保全公司人員口供由小孫來跟,監控小劉去做個對比。現場,”李頭兒看了看夏之沫,“小夏你跟我去一趟。”
“是!”幾人起身立正道。
夏之沫等人跟着李頭兒到達現場的時候,保全人員正在聚在一起跟一個男子說着些什麼。
“憑什麼不讓我們出去。”一穿着保全公司制服的男子道,“從昨天到現在,我們已經被關在這裡30多個小時。你們是大公司,大公司就可以這樣嗎?!”
“就是!”另一個男子道,“話也問了,身也搜了,你們說24小時不能走,我們也留了,但你們不能這樣一直關着我們。”
男子冷冷的看了保全人員一眼,“你們兩個這麼急着回家,是不是想銷髒啊。”
“你!你憑什麼這麼懷疑我們。”
“憑我們的公司的東西丟了。”男子道,“往年,比那丟失的手錶貴重的東西,多了去了,別的公司看,也沒出這檔子事兒。”
“怎麼今年換了你們,就出事兒了呢?。”男子冷冷嗤笑,“我就說,員工裡有當過賊的,就是不安全。可惜我們大小姐心善,偏信了你們。”
“你這是誣陷!”一男子氣不過。
“誣陷?我哪裡誣陷了,哪裡誣陷了?”
“你就是誣陷。”夏之沫走了過去,“在沒有確切的證據前,你剛纔所說的那些話,是對他們的人身攻擊,是誣陷。”
“你誰啊?!”男子上下打量了夏之沫幾遍,“沒你的事兒就給我趕緊滾,別在這兒礙我眼。”
夏之沫很帥氣的將警官證亮了出來,“我是警察。現在告訴你,你不是執法單位,沒有權力對人進行搜身,更沒有權力將他們關在這裡。”
“你這叫非法拘禁!”
男子一聽急了,“他們可是看丟了我們公司最貴重的一塊手錶。”
“他們看丟了你們公司的東西,你們上層與他們公司簽訂了合同,該怎麼辦怎麼辦,但你把他們關在這裡,就是不對。”
“還有,你所做的這一切,他們是可以告你的。而且,已經構成犯罪。”夏之沫道。
男子咬了咬牙,耍狠道:“你別跟我說這些。我沒有必要聽你的。你要找,找我們總裁去。”
“我不需要你聽我的。”夏之沫道,“但你必須聽法律的。”
伸出手,“鑰匙。”
男子看了看夏之沫,“我可告訴你,他們這裡面,可有偷表賊。你要是把他們這些人放了,後果,你來負責。”
“他們當中有沒有偷表賊,不是你說了算,也沒是我說了算。那要靠證據。”夏之沫道,“鑰匙,快點。”
男子咬咬牙,將鑰匙扔給夏之沫,“我告訴你,我現在就去找我們總裁去,你等着,沒你好果子吃。”
夏之沫理也不理,拿了鑰匙轉身去給那些人員開門。
“謝謝。謝謝你。”門一打開,保全人員由衷的說。
“這是我們警察該做的。”夏之沫道。
看着一身正氣的夏之沫,孫警官和劉警官,都十分的喜歡。
“我就喜歡小沫這性格。”孫警官道。
“小沫的什麼我都喜歡。”劉警官道,“要不是我家兒子太小,真想把小沫娶來做兒媳婦兒。”
李頭兒看了兩人一眼,兩人立即閉嘴。
“我去給他們做口供。”
“我去調監控。”
看着兩人走開,李頭兒才轉頭看向夏之沫。
是呀,那丫頭正直的很,爽朗的很,是個招人喜歡的小姑娘。如果老夏還活着,看着他的女兒如此優秀,一定會很欣慰的吧。
夏之沫拿過保全經理送上來的圖紙,仔細的與現場做比對。
“夏警官你看,”保全經理道,“每一個細節,我們都設計的很好,沒有我們的系統密碼,是不可能將東西從這安全罩裡拿出來。”
“你們公司,有多少人知道這個系統密碼?”夏之沫問。
“我們公司,只有設計師和我知道。”保全經理道,“週六展出,週五晚季氏企業將展品交給我們,我們放好後,便將系統鎖了起來。”
“週六的時候,那手錶還在。而且,一直到下午,它都在那兒好好的。”
“可是,”保全經理頓了一下,“我們去吃了一個飯,再回來,東西就沒有了。”
夏之沫聽了皺眉,“你們去吃飯,沒有換班的人嗎?”
“本來有。”保全經理道,“可那兩個值班的講,後來進來一個男的,懷裡還摟着一個女人。”
“當着他們的面就卿卿我我。弄的他們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後來那男的見他們沒走,大罵了一番,將兩個值班的趕出去了。”保全經理講,“不光趕出去,連監控也給擋住了。說什麼怕值班人員從監控上偷看他辦事兒。”
“一出這樣的情況,他們一人來找我,一人在外面守着。誰知道等我回去的時候,守在那裡的員工被打倒在地,那手錶也沒有了。”
“被打的員工到現在也沒醒?”李頭兒走上前問。
保全經理點點頭。
“別的東西沒丟,只丟了那麼一塊手錶?”夏之沫問。
保全經理點點頭。
“那個男的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你們允許他進來。”夏之沫好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