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安小小那興奮的樣子,紀司凡一臉的寵溺。
“哎呀,真沒想到蕭兒的動作這麼快。”安小小道,“原本還想趁這次機會,多介紹一些女孩子給蕭兒認識呢。”
“現在看來,完全不用嘛。”
“嗯,那個夏小姐看起來人就非常不錯。雖然誤抓我蕭兒,還把他的手弄出了傷,可以我蕭兒的身手,一個夏小姐怎麼可能抓的住。”
“啊”安小小一拍手掌,“不會是我蕭兒對夏小姐一見鍾情,故意使的手段吧。”
“沒想到,那小子還這麼狡猾。”說着,安小小笑,“不過,狡猾的好,狡猾的好。”
“大叔,”安小小擡頭望着紀司凡,“你說,我要不要準備一些小寶寶的衣服啊。以他們的速度,指不定10個月後,我就當奶奶了。”
想想,安小小捂住臉,“天啊,我都要當奶奶了,好快啊。”
紀司凡寵溺的看着安小小,搖了搖頭,“小小,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哪有,”安小小道,“我家蕭兒已經是大人了。指不定,夏小姐肚子裡已經落一了一顆種子。”
“那樣的話,連十個月都不用,只要9個多月,就行了。”
安小小越說越興奮,紀司凡寵愛的搖搖頭。
房裡,夏之沫紅着臉站到一旁,看着坐在地上的紀蕭,“對不起噢,剛纔肯定很疼吼。”
她剛纔似乎坐到了什麼硬硬的東西,她雖然膈的不是特別疼,但她想以她剛纔的力量,紀蕭肯定很疼。
紀蕭深吸了兩口氣,起身站起,“宴會快開始了,你把頭髮稍稍弄一下。”
說着,轉身去了更衣室。
好半晌平靜下來,打開門發現夏之沫已經站在門口等他。
“還疼嗎”
紀蕭黑臉,他應該怎麼回答疼不疼他還是決定轉移話題。
“你的頭髮,弄好了”
“嗯。”夏之沫道,“就是把掉下來的碎髮弄上去嘛,挺簡單的。”
紀蕭看了看她的髮卡,“被你弄的還真簡單,只是你把頭髮這就麼隨意纏繞在髮卡上,就不怕拿不下來”
“而且,以我這個高度看,好亂。”
“是麼”夏之沫想擡眼看看,發現擡眼並看不見。
“你這個懶東西,就不能用心弄弄麼。”
“我不會。”夏之沫道,“平時都是一個馬尾結束的。”
紀蕭上前,將那些纏的亂七八遭的頭髮小心的解開,理順,再給卡上。
聞着紀蕭身上好聞的味道,夏之沫覺得很溫暖。
“你經常給女生弄頭髮嗎”
紀蕭的手一頓,“你是第一個。”
“那你弄的這麼好”
“天生聰慧沒辦法。”
“自大。”夏之沫撇撇嘴。
“這叫自信。”
沉默了一會兒,夏之沫還是忍不住道:“那個,你裝在口袋裡的是什麼東西啊”
“嗯”
“就是那個硬硬的。”夏之沫道,“剛纔不小心坐到了。”
“我覺得,褲子口袋還是不要裝東西的好。可能是職業習慣吧,我覺得褲子口袋裝東西,還是比較危險的。就像剛纔,還好感覺那應該不是尖銳的東西,不然,我們倆就沒命了。”
說着,夏之沫噗嗤笑了,“被自己口袋裡的東西插死,這一定會上社會版頭條的。”
紀蕭黑着臉,那東西,可插不死自己,不過她麼,紀蕭邪惡的笑笑,,算不算死呢。
“蕭,”夜澈還未敲門,聲音已經先到,“宴會開始了。”
正要敲門,門被夏之沫打開。
“我們已經準備好了。”
夜澈一愣,“小沫姐你,一直在他的房間裡”
“對啊。”夏之沫道,“紀蕭說這種宴會,他是主角,就應該從家裡出去。”
夜澈的嘴角跳了跳,蕭是應該從家裡出去沒錯,可是,小沫姐沒必要一直陪他待在他的房間裡吧。
“不是這樣的嗎”夏之沫見夜澈一臉怪異的看着紀蕭,好奇的問。
“應該這樣,應該這樣。”夜澈忙道。他若敢說不是,他敢保證,可能等不到宴會結束,自己就被踢走了。
“走吧。”紀蕭彎起胳膊。
夏之沫挽上紀蕭的胳膊,深吸一口氣,“真的什麼都不會也沒關係”
“跟着我就好。”
紀蕭一步步從樓梯上下來,天生的貴族氣質,天生的王者風範,讓原本喧鬧的宴會廳,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天啊,他不會就是一直生活在國外的紀家大少爺吧。”一中年男子道,“一看氣質,便知定是不凡啊。”
“紀家子輩中,個個優秀拔尖,以後,這紀家還要昌盛下去啊。”
“那可不一定啊,”另一個男子道,“帝豪集團,可就一個,女兒先不說,兩個兒子,讓誰撐管啊。”
“說不定,因爲繼承的問題,還會大打出手呢。”
“對對對,”另一男子贊同道,“豪門大家裡,這繼承者之間的爭奪,還少麼。”
“可不是,若只有一人優秀還好說,可怕就怕這人人優秀。你看吧,將來,紀家肯定多事端。”
聽着那些話,肖明冷冷一笑,他家boss可從來都沒有打算繼承帝豪集團啊。
boss的帝國,那是暗。無人能比的暗。
看着自家boss身邊的女子,肖明挑了挑眉,澈說讓boss急到流鼻血的女子,就是她
看起來很小嘛,居然讓boss如此把持不住。
晃了晃手裡的酒杯,boss,想要做要嘛,忍什麼啊。看今晚兄弟我給你成就好事。
想着,與夜澈對視一眼,別有深意的笑了。
紀蕭說讓她來替他擋挑花,她先開始還不以爲意,但現在看來,確實桃花不少。
從紀蕭的爹地司凡叔叔介紹紀蕭開始,一想到喊那麼年輕的人爲叔叔,夏之沫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爲什麼紀家的人個個看着都那麼年經帥氣。上天對他們真是厚愛。臺下那些所謂的名門淑女的目光,就變得熱切起來。
現在司凡叔叔給紀蕭引見那些人,女孩子們的目光,幾乎就沒從他身上移開過。
碰,夏之沫被撞了一下。
擡頭看去,那撞人的女了不淡沒有道歉,還陰陽怪氣的說:“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蕭哥哥的女伴啊。只是恕我眼拙,我怎麼不知道這是哪家的小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