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意。”孫警官道,“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再說那貨是4國通緝,躲在美國4年之久,美國都對那種人沒辦法,如何要求那貨來中國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將他拿下。”
“可是局長催的很緊啊。”王警官道。
夏之沫放下手裡的資料,“他太殘暴了,最好在他犯案前,將他拿下。”
“願望是美好的。”劉警官道,“可誰知道他鑽到哪個洞裡了。更何況他進入境,就被我們抓,想必他也有了警覺,可能好一段時間,都不會有動靜了。”
“我覺得,”夏之沫道,“我們還是儘快瞭解他來中國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比較好。這樣也好知道他的下一步打算是什麼。”
“神出鬼沒,誰也不知道他來這裡做什麼。”孫警官正說着,就見李頭兒表情嚴肅的走了進來。
“西郊樹林發生命案,死者心臟、腎臟、眼角膜都被取走,手段殘忍,疑似是權估衡做案,做好準備,馬上出發。”
紀蕭回到家,詫異的發現失蹤近一個月的紀司凡,居然正坐在家裡的沙發上。
“爹地!”紀蕭笑,“您終於捨得回來了。媽咪呢?”
紀蕭看了看四周,並未見安小小的蹤影。
“生氣了,”紀司凡道,“上樓去了。”
“生氣?”紀蕭坐到自己爹地身邊,“你惹她了?”
“我只不過跟別的女人說了2句話,她就直接拎包回國了。”
紀司凡的語氣裡有哀怨,卻更多的寵溺。紀蕭聽了,面露笑意。
“爹地,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紀蕭道,“你怎麼能丟下媽咪,跟別的女人聊天呢。”
紀司凡委屈道:“明明是她遇到了她自己喜歡的好萊塢明星,跟他說個不停,我只不過是問他女助理他們什麼時候離開而已。”
“爹地,你不要告訴我,媽咪跟她的偶像說幾句話你都吃醋。”
“那是幾句話麼,那個明星恨不能眼睛長在小小身上。”紀司凡不悅的低聲道。
“爹地,你吃醋。”紀蕭忍着笑。
“是呀,我吃醋。”紀司凡起身,“這個世界上,我只吃你媽咪一個人的醋。”
“爹地,幹嘛去?”見紀司凡上樓,紀蕭好笑問。
“哄你媽咪,”紀司凡道,“不然今晚我得睡書房了。”
“啊對了,”紀司凡回頭,“聽說有個器官販子來h市了,你處理一下。”
“爹地,我不是警察。”
“黑暗勢力不都是你在掌控麼,”紀司凡道,“而且,聽說是從美國那逃出來的,這,可是你的責任。”
紀蕭挑了挑眉。
爹地不是出國了麼,爲什麼所有的事情,他都知道呢。
那個器官販子,確實是暗組織手裡的漏網之魚。
人體器官販賣,是被他所不允的,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興風作浪,他自然不能放過。
只是,對於毀滅這種生意,他一向是交給小澤處理的。
沒想到,那傢伙還真又跑到自己手裡了。
晚10點,刑偵科的燈火通明。
夏之沫因爲是新人,還沒有資格去現場,可是從現場帶回來的那些照片,卻讓夏之沫震撼的說不出話來。
死者是名女性,28歲左右,身高約165釐米,看着裝,是名白領。
“屍檢那邊送來報告,死亡時間初步判定爲凌晨4點到5點,”孫警官道,“根據死都的掙扎痕跡以及血流情況,那片樹林,被判定爲第一案發現場。”
“由於那片樹林地處郊區,到目前爲止,並未找到目擊者。”劉警官皺眉道,“我們調取了附近的攝像頭,並沒有什麼可疑之處。”
“對現場證據的收集,”王警官道,“並沒有什麼有利證據。”
一時間,現場一片寂靜。
這種偏遠地段行兇,無目擊者,無現場遺留,連死者身上,都沒有查到任何對案件有利的證據,對於兇手的判定,難上加難。
“既然是郊區,怎麼會那麼快就發現屍體呢。”夏之沫看着那些照片道。
“離那片小樹林4、5裡地,有幾家住戶,其中一家,在那片小樹林裡,種了幾棵柿子樹,現在正值柿子成熟的季節,不然,屍體腐化都不一定有能看見。”孫警官解釋道。
“我認爲,”夏之沫道,“那片小樹林,不是第一案發現場。”
夏之沫這麼一說,李頭兒他們全看向她。
“怎麼說?”劉警官問。
“我……”
夏之沫的話還未說,就被李頭兒打斷,“這兒哪有你發表意見的地方。這個案子你並不參與,回去吧。”
“李頭兒,”夏之沫道,“人命是大事,我覺得應該讓我把疑點說出來。”
“是啊,”王警官道,“我們聽聽小沫的意見,也許……”
“沒有也許。”李頭兒堅決道,“每一個案子在破案前,這些資料都是秘密。不參與的人員,避免接觸。夏之沫,回去!”
“李頭兒,”夏之沫站了起來,“可我已經接觸了。”
“那麼從現在開始,你就不能接觸!”
“李頭兒,爲什麼?”夏之沫道,“我也想爲人民,爲國家出一份力。”
“因爲是你菜鳥!”李頭兒一拍桌子道,“你想出力,也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現在,我命令你,立即回家!”
夏之沫委屈的淚水在眼眶裡轉啊轉,最後拿起自己的包,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李頭兒,小沫她也是好意,”孫警官道,“那孩子很積極,對案子……”
“別說了,”李頭兒打斷,“繼續分析案情。”
劉警官和王警官不由的互看一眼,他們的李頭兒,一直很通情打理,這還是一次如此武斷的決定一件事情。
有點專門針對夏之沫的意思。
夏之沫走了警署大樓,將眼裡的淚水擦去,“菜鳥,菜鳥怎麼了。誰不是從菜鳥過來的。”
“以後,說不定我就是個名偵探呢!”
菜鳥菜鳥,每次都說她是菜鳥而不讓她參加任務。
不給她機會,菜鳥怎麼能變成精英!
啪的一聲,夏之沫捂着自己的腳,痛的跳起來,連個小石頭都欺負她。
別人踢,都是把上石頭踢很遠,自己踢,卻把腳踢好疼!!
紀蕭看着夏之沫的樣子,忍不住笑着從車上下來。
“夏警官,”紀蕭走到夏之沫跟前,“你還真是與衆不同。”
“啊?”夏之沫不解的看向紀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