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小的意見,頓時讓他們茅塞頓開。
安小小隻將白蛇的一句臺詞,用俏皮搞笑的網絡用語說出後,惹的大家一陣捧腹大笑。
“好,這個好。”一男生忍不住道,“如果不是小小,我們死都想不出來。”
“是呀,我們的想法還是太侷限性了。”
“這下,看6班他們還說我們什麼!”絹兒驕傲的說。
“他們演的什麼啊?”安小小好奇的問。
“白雪公主嘍。”絹兒道,“仗着自己是英文版的,就說我們沒文化,沒內涵,演員還沒纔沒貌。”
“那個文藝委員長得很漂亮嗎?”安小小好奇的問。
“嗯。”幾個男生點頭。
看向安小小又不好意思的笑着說:“不過,跟你根本沒法兒比。你才應該是那個高貴典雅的白雪公主。”
安小小先是愣一下,意識到自己被一羣比自己小好幾歲的大男生誇讚,白皙的臉龐,不好意思的紅了起來。
只是天知道,她的嬌羞看傻了多少人。
科林握了握拳,“跟來太對了,不然,這羣臭小子的妄想之情……”科林說着要出去,卻被紀司凡拉了回來。
科林好奇的回頭看向紀司凡,卻見紀司凡朝遠方努了努嘴。
科林看去,只見另一小羣人走了過來。
其中帶頭的,是一個傲慢無比的少女。
明明已經到了秋天,卻穿着剛剛蓋過屁股的連衣短裙,腳踩一雙細高跟,雙手抱在胸前,一步一搖擺的朝小小他們走了過來。
“起來。”那少女站在那裡,看着席在而坐在安小小他們。
“憑什麼!”絹兒白了她一眼。
“憑這個地方,是我看上的。”少女霸道的說。
“抱歉,”絹兒再不看那少女一眼,“這裡是公衆場合,誰先來誰先得,沒有誰先看上這一說。”
少女撥了撥自己染了色的大波浪,冷冷一笑,“這裡樹萌剛好,陽光斑駁。在這裡排演白雪公主正好。”
“而你們的白蛇傳,難道不應該在那邊的橋上去排麼。或者在橋下的陰溼地裡,更應景兒呢。”
“你傻我可不傻,”絹兒道,“那邊沒有樹萌,秋天的陽光正毒,曬傷了……”
“曬傷對你來說,可不就是美容了麼。你該不會是怕曬出油了吧,也是,這身材,是有這個危險。不過,出出油不也是給你減肥了麼~”少女說完,捂嘴呵呵的笑着。
而跟她一起的別的同學聽了,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絹兒惱。
她是有些胖啦,可是自從上了大學之後,她已經瘦了很多了好麼。
這個女人,初中笑她戴牙套,高中笑她是肥豬,這都大二了,還在笑話她,到底有完沒完啊!
她跟她,到底是什麼孽緣,居然從初中到大學,都是一個學校,哭!!
絹兒深吸一口氣,“我說金豆豆,我是搶你男人了還是怎麼着,你一直跟我做對,有意思麼!”
少女一聽這名字,抓狂了,“你不長記性麼,我說過,我叫金若熙,不叫金豆豆!”
絹兒撇撇嘴,“我不管你叫什麼,我不惹你,你也少惹我!”
“不行!”金若熙霸道的說,“我就要這個地盤。”
說完,轉頭對跟着自己的幾個男生使了個眼色。
幾個男生走上前,“差不多行了,起開吧。等會兒動起手來,別說我們欺負你們。”
“可不是,明天就要演出了,你們臉上掛個彩什麼的,可就不好看了。”
說着,就要上前。
安小小一直是背對着他們坐着,聽到這話,是要打架的意思,於是站起身,轉頭。
可是她一轉頭不要緊,讓原本準備動手的幾個男生先是一愣,而後怔怔的看着安小小發呆。
安小小雙後抱胸,看着眼前的幾個人,“都是大學生了,怎麼還跟小學生似的這麼不講理呢。”
“啊不對,你們連小學生都不如,人家現在小學生都很懂禮貌的。”
有個男生在看到安小小,很沒出息的流了鼻血。
紀司凡一看,皺了皺眉,再看向安小小,那個氣啊……
自有過兩個寶寶後,某人的胸部一直很傲人,現在她雙手抱胸不要緊,那大大的圓領,將那豐滿,露出來一小片。
原本這也沒什麼,可衝擊就衝擊在,她那巨RU童顏,外加楊柳細腰……
別說那幾個臭小子,就是紀司凡天天看的,也受不住會有所反應。
“同同學,你叫什麼名字,哪個系的?”帶頭的那個男生道,“我叫蔣傳,能交個朋友嗎?”
“你好你好,”那個流鼻血的男生一把擦掉自己的鼻血,擠開蔣傳伸出手道,“我是何銘,表演系二年級,學生會副主席,無不良嗜好,單身一枚,你很漂亮。”
“我,我,”另一個男生擠上前,“趙強,也是表演系二年級,你能做我的女朋友嗎?不行先做朋友也可以。”
安小小皺起眉頭,往後退了一步。
紀司凡上前將自己的外套披在安小小身上。
張嘴咬了一口她有脣,小聲道:“手放下來。”
安小小後知後覺的低頭看看,也沒露什麼嘛,可看到紀司凡難看的臉色,乖乖閉上嘴,什麼也不說。
“啊,雅雅寶貝,”安小小忙抱了過來,親個不停。
紀司凡沒轉身之前,可把那些男生羨慕壞了。
原來,霸道還有這個好處。早知道,還自我介紹個毛線,直接上前啃了多好。想着,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可當紀司凡轉身,那冷冽的氣息,瞬間讓幾個後退了好幾步。
“大學生,不好好學習,在這裡耍什麼橫!”紀司凡冷冷道。
“關,關你什麼事!”一個男生不服氣的說。
“你也是表演系二年級的學生?”紀司凡對着那個叫蔣傳的人道,幾個男生裡,只有他沒說自己是不是表演系。
“不是,”蔣傳道,“我體育系的,怎麼樣!”
紀司凡眯了眯眼睛,那幾個人還沒來及反應,紀司凡已經上前將幾個人的胸牌拽了下來。
“你拿我們胸牌做什麼!”蔣傳惱道。長這麼大,他還沒被人這麼對待過。要知道,一直都是他欺負別人,什麼時候輪到別人欺負他了!
金若熙愣了一下,看了看自己胸前,胸牌還好好的在那裡掛着,竟然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