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小閉着眼睛,感覺自己正身處在高高的雲端上。
雲朵軟軟棉棉的,像棉花,帶着好聞的龍涎香的棉花~
又好像身處在海洋,溫暖柔和的水,正溫柔的包裹着自己。
那種感覺,美妙極了。
紀司凡吻的溫柔,吻的專情。
輕輕抵開牙關,靈動的舌每一個地方都輕掃着。
“你好甜。”紀司凡輕聲道。
安小小輕嗯一聲,似回答,似嬌嗔。
兩人正動情,劉助理拿着文件站在門口,是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
而此時,某人的手,正情不自禁伸向另一人的衣襟內,“寶貝,你又變大了。”
總裁大人很溫柔,這情話說的也夠柔情,可是聽在劉助理的耳朵裡,真恨不能自己沒長耳朵。
劉助理緊緊將文件袋抱在懷裡,不行不行,如果自己再不出聲,自己的總裁大人,指不定下一手就摸到哪兒了呢。
到那時,才真的是想死都難。
“那個,”劉助理豁出去的大聲道,“咳,總裁您要的文件。”
說完,急衝衝的進來將文件放好,又急衝衝的跑了。
安小小眨了眨眼睛,“啊~~~”忙收緊自己的衣服。
這下子,丟臉丟大了,哭~~~
紀司凡那個鬱悶,什麼特助,早不來晚不來,偏偏他們漸入佳境的時候……
要知道,這麼一鬧,小東西肯定是不願意再繼續的。
可是,紀司凡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某處,早已經準備妥當,隨時準備戰鬥了。
“小小……”
“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安小小雙手捶打着紀司凡,“居然用美男計誘惑我!”
關鍵是誘惑也就算了,結果他還叫了助理來送文件。
叫助理來送文件也就算了,你誘惑之前,先關門啊,連門都不關,全被別人看到了,嗚嗚嗚嗚,好丟臉,好丟臉呀。
“寶貝。”紀司凡看安小小從沙發上起身,忙想追去,誰成想被安小小一把推坐在沙發上。
“2個月,不許再我和內什麼!哼!!”說完,轉身上樓。
紀司凡要哭了。
2個月,2個月以後,安小小要生了,她允許,他也不能做了呀。
而生過之後,最少3個月,這麼一算,半年過去了!!
紀司凡轉頭看着桌子上那個文件袋,走過去,拿起來看了看。給劉助理打電話。
“德國那邊有些事情,調你過去處理一下。”紀司凡淡淡道。
劉助理看着電話,愣了一下,但聽總裁的口氣,好像沒有生氣耶,真好。“是,總裁。”
“你,”紀司凡道,“和你太太結婚多久了?”
“1年。”劉助理回答起來,還有些羞澀。
“1年,那還算新婚。”紀司凡狀似不在意的問道,“調你去德國公幹,你太太。”
紀司凡故意不將話說完。
“沒關係,”劉助理立即道,“其實1年,也不算什麼新婚。她會理解我的,而且,工作比較重要嘛。”
“別說去處理一件事情,就是在那裡待個一年半載的,也沒有任何問題。”
其實劉助理心裡想的卻是,去處理事情,很正常啊,以前經常去各國處理的嘛。也就是三五天,最多一個多星期,也就回來了。
誰知道紀司凡的下一句話,讓他徹底愣在那裡了。
“既然你覺得沒關係,她又會理解,那就在德國待一年吧。”說完,掛斷電話。
劉助理愣住了,什、什麼?剛纔總裁大人說什麼?
去德國,待一年????
不要啊,他和妻子是新婚,是新婚。每天膩在一起,都嫌膩不夠呢,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調他去德國待一年!
爲什麼突然要調他去德國待一年!
突然,劉助理腦海裡出現一句話:總裁生氣了,總裁很生氣。
他氣自己打斷了他的好事,於是,用調他去德國一年來報復他。
總裁大人,你好腹黑啊。
而自己,居然蠢的自己挖坑,自己跳。
一個星期後,某人忍不住,悄悄將手伸進某女柔柔軟軟的胸前,輕輕的揉捏着。
某女被叨擾醒,火爆脾氣上來,一腳將某人踢下了牀,“討厭!”翻個身,繼續入睡。
某人坐在地上,愣了半天。
一日,某人的手下兼兄弟,夜給他打電話,哭訴自己居然特麼的一舉中獎。
剛嚐到人生最快樂的事情,食髓知味的想再接再厲,來個天昏地暗的時候,居然特麼的不能嚐了。
還哭訴某冉自從懷孕後,雌激素快速升高,刺激的脾氣比雌激素漲的更快,牽個手,摟個腰,都被威脅再這樣就剁手。
夜在電話那頭哭訴,某人在電話這頭覺得,前所未有的,心裡平衡了。
“大叔。”安小小習慣性的捂着肚子,快步走到紀司凡面前,高興的說,“小冉懷孕了,小冉懷孕了~~~”
紀司凡扶住安小小,“我的寶貝,你肚子裡還揣着倆呢,能不能別做這麼危險的動作。”
安小小忍不住白眼,“大叔,你有沒有聽到重點啊,小冉懷孕啦!”
“是是是,恭喜恭喜。”
“小冉說,她都懷孕3個月了,這麼自起來,他們一結婚,她就懷孕了耶,真棒。”安小小道。
“嗯,我的預產期3月,她的預產期是,”安小小掰着手指頭算,“9月。我們家的寶寶只比小冉家的大半年。以後,可以一起玩耶。”
“小布比他們家的大7歲呢!”紀司凡摸着安小小的肚子。
“大叔,能不能別用這麼驕傲的語氣,”安小小道,“人家結婚比我們晚好多好麼。”
“誰說的,”紀司凡道,“我們的婚禮,是5月份,還有4個月呢。他們比我們早大半年呢。”
安小小徹底無語了。
“人家那纔是正常的好吧。”安小小道,“哪像我,婚禮還沒舉辦,孩子都給你生了。”
紀司凡從身後抱住安小小,“所以,我的老婆大人好棒。以後,我要把我的老婆大人寵到天上去。”
“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你說一,我絕不說二。”
安小小挑挑眉,故意道:“這話,怎麼那麼耳熟呢。”
“是麼,”紀司凡道,“我沒覺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