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小不得不承認,如果家裡有個長得帥,又可愛,會撒嬌,會賣萌的小子,他做錯什麼事情,你都沒有辦法去怪他,真的。
他那雙水漉漉的大眼睛,無辜的向你一望,再可憐的癟癟嘴,眨眨包滿淚水的眼睛,哎喲我去,心軟的不要不要的。
你會感覺一切都不是他的錯,是你不是人啊,居然讓他這麼可憐。
不過,“我不同意你去美國。”安小小堅硬的講出這句話。
心可以被萌化,但立場不能變。呼,她叫安堅硬。
安小布認真的思考了好一會兒,在安小小身邊坐下。
一雙如黑葡萄一樣的眼睛,無比認真的看向安小小,“媽咪,我不希望類似南宮爹地那樣的事情,再發生。”
“也不想再感受任人宰割的無奈和恐懼。”
安小小的心一跳,隨後疼的像被人用鈍刀,一刀一刀的在割。
“媽咪,”安小布道,“我5歲了。你們覺得我還小,但我自己覺得自己已經長大。”
“我要學會保護自己,同樣可以保護我愛的你們,所以,我自己必須強大起來。”
安小小看着小布,眼睛滿是淚花,她不知道那件事情對他的影響那麼大。
她不知道他小小的心靈,居然想了那麼多。
將他緊緊抱在懷裡,啞着嗓音道:“媽咪,只是捨不得你。”
“媽咪,我會把自己照顧好的。”安小布寬慰道,“而且爹地都有讓夜叔叔去安排好噢。”
小小的肉嘟嘟的小手輕輕拍着安小小的後背,這是他最愛的媽咪,以後,他要像爹地一樣,可以保護媽咪。
3月14日,是安小布5週歲的生日,也是他正式認祖歸宗的日子。
紀家早就開始忙這件事情,所以真等到這一天,返而輕閒了起來。
紀老爺子和紀媽咪一早便來到了安家。
安爸安媽見到親家,免不了一陣寒暄。
紀家兩位心情好,樂的合不攏嘴。以往,小布雖然是紀家的孩子,但因爲小小一直沒答應司凡的求婚,所以小布和小小一直都住在安家的別墅裡。
如今,小傢伙要搬回紀家了。以後,就可以天天看着小傢伙在自己面前轉啊轉,跑啊跑了。
想想,心情都無比的飛揚。
紀司凡看着坐在牀上發呆的安小小,起身從後面抱住了她,“怎麼了寶貝。”
“我一想到16號小布就要去美國,我,開心不起來。”安小小癟了癟嘴道。
“兩家的老人還都不知道呢,”紀司凡撫了撫安小小的頭髮,“別這樣。讓他們爲小布過一個高興的生日。”
“可是,今天都14號了,不能晚一些再去嗎?”
“這個,你問小布比較好。”紀司凡道,“小傢伙很有主見。”
安小小撇撇嘴,“你還是他爹地呢,連這點事情都處理不好,以後,怎麼讓他聽你的呀。”
“喂,安小小童鞋,你也是人家媽咪呀。”紀司凡笑着說,“不知道是誰在我面前百般不同意,結果那個小傢伙兩句話,就把你搞定了。”
“那是因爲我是媽媽,我要做慈母。你是爸爸,你得做嚴父知道嗎?”安小小道,“所以總結下來,還是你做的不夠好。”
紀司凡:“……”
“要不,我們再生一個。這一個,我一定從小就給他灌輸我是嚴父的概念。”說着,將安小小推倒。
“餵你幹嘛呀,怎麼什麼事情被你一說,最後都能轉到這上面來。”
紀司凡看着安小小,“我們,已經好久沒有做了。現在我身上的病菌終於跑了,最想做的事情,當然是把你吃幹抹淨。”
“唔~”安小小來不及反抗,嘴巴已經被某人佔領。
正當紀司凡急吼吼的想更進一步時,外面傳來敲門聲。
“小姐,夫人讓我請您下去,紀老爺子和紀夫人都來了。”管家在門口道。
紀司凡看着安小小,“跟她說一會兒再下去。”紀司凡道,“給我一個小時,啊不,半個小時,半個小時就好。”
安小小在內心不由的白眼,半個小時,騙鬼呢。哪次不是把她弄的像被大車碾過纔算完。
她纔不要相信他。
更何況,那滾熱的東西此時正抵着自己,這個硬度,絕不是半個小時能完事的!
“半個小時能完?”
“能完,我保證。”
“確定?”
“確定。”說着,就要吻上安小小的脣,卻被她轉頭躲過。
“知道了,我這就下去。”安小小大聲道,聲音還有些急,生怕一會兒就說不出來了似的。
紀司凡愣住,他這是,被耍了嗎?接剛纔那走勢,明明是能成事的!
“小東西,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呀。”
“你以前不都是自己解決的嘛,”安小小壞笑着道,“現在既然已是箭在弦上,那就自己解決吧。”
說完,推開紀司凡,笑着起身下牀。
紀司凡撐着頭,看着安小小穿衣洗漱,“老婆,你也太狠了。”
“不知道最毒婦人心嗎?”安小小清清爽爽的從洗手間裡出來,“我沒一盆冷水澆過去,已經算好的了。”
“現在,洗手間讓給你,你想解決到什麼時候,就解決到什麼時候。拜拜~~~”
說完,壞笑着離開,留下一個極其鬱悶的某人。
安小小下樓,正看到安小布和小澤正圍繞在自己爸媽和紀爺爺,紀媽咪身邊,說笑着,打鬧着。心裡甜甜的,可一想到小布很快又要離開,又不由的範酸。
“媽咪。”安小布歡快的跑了過來。
“太爺爺和奶奶給我買了好多好多東西。”安小布開心的說,“我最喜歡的是這個。”
說着,揚了揚手裡的盒子,“這個積木,可以搭出好多東西來。”
“有沒有謝謝太爺爺和奶奶啊?”
“謝過了。”紀老爺子道,“我家的重孫,別提多有禮貌了。”
安小小微笑着走過去。
“司凡呢?”紀媽咪問,“不會還在睡懶覺吧。”
“媽,”紀司凡幾步走到安小小身後,“小小家教那麼嚴,她都起來了,我敢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