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司凡一夜沒睡,飛了個國家,想到家裡的孩子沒有大人不行,紀司凡不敢耽擱,剛到意大利,連休息也顧不上,便直接招開了會議。
這不會議剛開到一半,就見夜闖了進來說小小她們出事了。
調用了直升機,這才趕了過來。
現在看到他的小小沒事,他高度緊張的情緒終於鬆了下來。
現在,好想抱着她,好好的睡一覺。
“喂!”安小小十分不滿,“你怎麼能弄個這樣的處理,就想把我打發了。”
“說,你是不是看上人家的美貌了!”
紀司凡微笑着將安小小指他的手握在自己手掌裡,“乖,別吵,讓我睡一會兒。”
“你……”看到紀司凡那疲憊的樣子,安小小又不忍心再說什麼,只得生着悶氣。
“回酒店。”安小小對那駕馬車的人道。
紀司凡摟着安小小,嗅着她身上的清香,感覺舒服極了。
一絲清涼落到臉上,紀司凡睜開了眼,“下雪了。”
“嗯。”安小小甜笑着點頭。她最喜歡下雪了,沒想到在這初春時節,法國居然下雪了。
“很喜歡?”紀司凡擡頭,看着安小小道。
“嗯。”安小小看着路燈下折雪花,像輕盈的舞者,心情不由大好。
紀司凡微笑着,將安小小摟進自己的懷裡,在這樣一個夜晚,在這樣一種天氣,能與小小一起坐在馬車上,是上天安排的一種浪漫。
紀司凡將安小小身上,自己的大衣緊了緊,又將蓋在她身上的絨毯朝她裹了裹。
兩匹白色的駿馬噠噠噠噠的小跑着,爲了不顛,前面的車伕駕的並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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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不大,雪花兒卻豐盈可愛,從空中飄飄落下。
安小小玩心起,伸手接了一個又一個雪花兒,“真美。”安小小看着手裡未化的雪花道。
“嗯。”紀司凡看着安小小,忍不住道,“真美。”
美的像個可愛靈動的雪之精靈。
安小小擡頭看他,見他怔怔的看着自己,嗔道:“我說雪花的。”
紀司凡笑着點了點安小小有些凍紅了的小鼻子,“小狐狸,還怕我不承認誇讚的是你麼。”
安小小惱,“不用你誇讚,我也很美。”
“是,是,是,”紀司凡道,“我家的小狐狸是最美。”
安小小瞥了他一眼,笑着趴進他的懷裡,“大叔,我們的小布還好嗎?”
紀司凡貼心的將大衣給她披好,“我這兩天在外開會,不過,來之前還給他視屏通話,他很好。”
“小澤呢?”
“也很好。”紀司凡道。
“爺爺怎麼樣了?”
“在家裡鍛鍊。媽媽也很好,並在準備月份,小布的生日會。吳媽身體也很好,被我安排到別墅,每天在家裡給兩個小傢伙翻着花樣的做好吃的。”
“噢。”安小小在紀司凡的懷裡點點頭。
“沒有別的想說的了?”紀司凡問。這都問了一圈了,怎麼着也該輪到他了吧。
“嗯~”安小小想了想,“好久沒有吃到吳媽做的飯了,好想吃。”
“……”紀司凡無語了一翻,“還有呢?”
“對了,大白怎麼樣了?”安小小問。
她一直納悶,爲什麼那隻雪獒對她和小布那麼聽話,對紀司凡尤其聽話,乖的像只拉布拉多犬。
原本,她買狗狗是爲了防家護院擋紀司凡的,結果狗狗買來了,對紀司凡比對他們還親。
後來才知道,人家大白從小就被教育說紀司凡才是它的主人。而紀司凡每次去,又教育它小小和小布是它的第二主人,於是……好吧,不得不說,安小小的那隻雪獒,白買了算。
“兩個小傢伙將它照顧的很好。”紀司凡有些鬱悶的道。
都說到狗了,居然還不到他。
“嗯。”安小小點頭。
對於大白,小澤原本很怕它,而且它對小澤也十分不友好,不知道安小布怎麼教育人家的,半個月不到,雖做不到搖尾乞憐,但也不再兇相畢露了。
“還有呢?”見安小小久久不語,紀司凡悶悶的問。
安小小眨了眨眼睛,“沒有了啊。”
紀司凡頓時醋意大發,搞了半天,他的地位,還沒有一隻狗高。
“小沒良心的,”紀司凡道,“自你走那天,我便時時想着念着,恨不得你早點兒處理完事情回國。”
“那人到好,連狗都問了,就是不問我。”
安小小愣了一下,突然笑了。
“大叔,”安小小抱着紀司凡的腰道,“吃酸啦?”
“怎麼可能!”紀司凡很有骨氣的說。
“怎麼不可能,”安小小道,“明明剛纔連吃狗的醋都吃了。”
“你!”紀司凡不得不承認,他拿這隻小狐狸,一點辦法也沒有。
“大叔,”安小小趴在紀司凡的懷裡撒嬌,“小小想你。”
“??”紀司凡驚喜的看着她,溫柔道,“再說一遍。”
“大叔,小小想你,天天都想你。”
紀司凡望着安小小那水亮亮的眼眸,低下頭,“小小。”
甜蜜的一吻,讓兩人的心都暖暖的。
“大叔,留下在法國陪我好不好?”安小小柔聲問。
紀司凡搖了搖頭,他也很想留在法國陪着小東西將服裝展進行到結束,可是,意大利那邊,會議還在等着他。
“我儘快將國外的工作做完,你,”紀司凡貼近安小小的耳朵道,“這邊一結束就回國。我們努力給小布造個弟弟或妹妹。”
安小小嬌嗔的看着他,“你怎麼滿腦子都是這種想法啊。”
紀司凡輕啄着安小小的脣,“因爲,我愛你啊。”
安靜的法國大街,紀司凡摟着安小小坐在馬車上,不快不慢的行駛着。
茂密的長青樹,五彩的霓虹燈,雪白妖嬈的雪花,美的,似乎在天堂。
安小小睜開眼,已經下午時分,紀司凡早已不在身旁。
枕頭旁是他蒼勁有力的字:去意大利開會,別忘了我們的約定。愛你寶貝。
約定,安小小撇撇嘴,她纔沒有同意要跟他一起回去造孩子呢。
伸個懶腰,艱難的起牀。
男人真的是……她現在,渾身痠軟,毫無力氣。
昨晚她明明打了4個混混,累的不行,他居然還那麼霸道,折騰了她整整一夜。
真不知道他的精力是哪兒來的,明明在馬車上都快睡着了的。
(下章會晚點,約9點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