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一轉,那美豔優雅的女子帶着小女孩兒站在懸崖邊上,風出奇的大,大的讓安小小生怕將那女子和小女孩刮下崖去。
“你爲什麼要這樣做?”美豔優雅女子不敢相信的搖頭,淚水不斷滑落。
“哈哈哈哈……”遠處傳來冷笑聲,可不管安小小怎麼努力,都看不清那人到底是誰。
“白雅,我爲什麼不這樣做?”那聲音道,“你不是已經查出來事情的真相了嗎?如此,我更不能留你們娘倆。”
“他是你丈夫的親哥哥!”女子道。
“那又怎樣?”那聲音道,“又不是我親哥哥。既然他親弟弟都下得去手,我一個外人有什麼不能做的。”
叫白雅的女子緊緊摟住那小女孩兒,淚水簌簌落下,擡頭看向那聲音處,“她還小,什麼都不知道,饒她一命,可好。”聲音裡滿是祈求。
“哈哈……”猖狂的笑聲響起,“認識你這麼多年,你處處壓我一頭,可我怎麼就不知道我哪兒不如你了?”
“你那與生俱來的優雅,大方得體的舉止,迷倒了多少人啊。包括我的丈夫!”
“你得意洋洋,你活的愜意,可如今,不還是有求與我?”
“白雅,你跪下求我。”那聲音道,“若求的我心軟,也許,我就放過那小丫頭了。畢竟她只有8歲啊。”
白雅看看懷裡的小女孩,對着那聲音跪下,“我求你,求你放了她。”
“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她只是個孩子。”
“呵呵……”那人陰笑着,“你跪的真好。看我,高興的眼淚都笑出來了。”
“好想放了這小丫頭啊。可是怎麼辦呢?古話有云: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老祖宗的教誨,我不能不聽啊。”
“你!”白雅恨的咬牙。
“白雅,是你自己跳下去,還是讓我幫你?”說着,四周突然多出幾個男子。
“不過,如果讓我幫你,可就沒那麼簡單了。”那聲音嬌笑着,“瞧瞧這一個個身壯如牛的男子,要害死人之前,不得來點心理和身體上的慰藉麼。”
“你這麼一個美人兒,死之前好好的享受一番,也不失爲一件美事。”
“無恥!”白雅恨聲道。
轉身蹲在小女孩兒面前,悽楚的微笑,“小小,媽媽對不起你,沒能好好的保護你。”
“怕嗎?”
小女孩兒搖搖頭,“不怕。只要跟媽媽在一起,小小在哪兒都不怕。”
白雅淚水婆娑,“我就知道,我的小小是個勇敢的孩子。”
“你們還愣着幹什麼,”那聲音陰冷道,“給你們開葷的機會,不好好把握,以後可就沒有了。”
“這麼漂亮的女人,老子還第一次見。”一個男子雙眼冒光,流着口水,搓着雙手便要上前。
其他幾個男人的臉上也露出貪婪之色,一步步向白雅靠近。
“小小……”白雅拉着小女孩兒的手,跳下懸崖。
那模糊的人走到崖邊,看着下面那一大一小水花,得意的笑笑。
“真是可惜,”那人道,“若是你喜歡被這些男人愛撫,我倒是可以考慮讓你活下來。”
海水將安小小沒頭包裹住,那窒息的抓狂感,讓她不斷的掙扎着。
“小小,你快呼吸,你可以呼吸的。”紀司凡緊緊握着自己的雙拳,他想幫她,卻無從下手。
“小小,”眼看着安小小滿臉漲的發紫,紀司凡重重將拳錘進沙灘裡,“小小,我求你,快點呼吸,快點呼吸啊!!”
安小小的雙手掙扎的力度越來越小,越來越小,白皙的小臉已經變的烏紫,好像下一秒便會失去生命的跡象。
“不要,”紀司凡忙將安小小抱起,“不要這樣小小,你快呼吸,你能呼吸,不要這樣對我。”
紀司凡眼圈發紅,淚水在眼眶裡打轉。無奈的低下頭,深深的一吻。
卻發現安小小在自發的吸他嘴裡的空氣!心頭一喜,開始給安小小做人工呼吸。
不知道過了多久,紀司凡慢慢鬆開安小小。
她,又恢復了白皙的臉龐,除了有些蒼白外,倒沒什麼異常。
“小小,”紀司凡輕撫着她的臉,“你嚇死我了。”
安小小靜靜的睡着,沒有任何反應,但還好再不像剛纔那般,像做了惡夢,從夢裡出不來的樣子。
“BOSS!”夜一行人趕到時,天已經察黑,只見紀司凡將安小小抱在懷裡,小心的呵護着。
“終於找到您了。”夜雖然強力剋制着,卻依舊難掩內心的激動。
“他們都回去了?”紀司凡撫着安小小的臉,淡淡的開口。
“回去了。”夜道,“您的助理跟了過來,安排公司的人將那幾個學生送了回去。”
“黃良呢?”紀司凡擡頭看向夜。
“將他送到了安家,”夜頓了一下,吞了口口水道,“放出安小姐已經身亡消息。”
紀司凡目光流光一閃,“安家的反映。”
“安向槐將黃良以謀殺罪送進了監獄。同時在監獄裡已經找好了人,準備晚上動手。”
“而且聽手下報告安柔那邊也有了動靜,現在全校都在傳您與安小姐之間的曖昧關係。”
紀司凡冷冷一笑,“他們方方面面倒想的周到。”
“我們回去,看安家要演什麼戲。”
“安小姐她……”夜看了看在紀司凡懷裡熟睡不醒的安小小。
紀司凡低頭看着安小小,臉上滿是柔情,“她這次嚇壞了,回去後讓她好好修養一段時間。”
“是,BOSS,我這就安排。”
一行人來到岸邊時,劉助理已經在遊艇上等着。
“總裁,”劉助理鞠躬退到一邊,“您沒事真的太好了。”
看看久久未醒的安小小,“太太她”
“沒事。”紀司凡道,“回去後對小小的事情先隱藏。”
“是總裁。”
紀司凡和安小小回到度假村的時候,已經近12點,加上紀司凡的刻意隱瞞,並沒有外人知道安小小平安歸來。
直到第二天,看到紀司凡好好出現在早晨的例會上時,教職工和學生才一片驚訝之聲。
“哎呀,教授回來了。”同學們小聲的議論着,“沒看到安小小啊。難道安小小真的死了??”
“不會吧,真的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