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傷關你什麼事啊?是我非得跟你去湊熱鬧,結果把自己弄傷了,這是我自作自受,你別放在心上。”
這一點,洛言心理分的明白。
“不過,雖然你沒有欠我人情,但是以後我有需要幫忙的地方還是會找你的。”洛言笑說。
“好。”宋傾傾很爽快的答應。
她不安的看了夜墨一樣,這才慢吞吞的走出了病房。
唐景昀已經讓人幫她辦理了出院手續,可……
“我不想出院。”宋傾傾的媽媽也在A市第一醫院接受治療,宋傾傾回國的這一段時間裡,因爲忙於新衣大賽的事,很少有時間過來看她,後來不要忙比賽了,可是她又得天天上班,從而忽略了對辛婉的照顧。
這兩天在醫院,她時不時的往辛婉病房跑。
有時只是安靜的坐在病房裡,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就那樣陪着她。
當然更多時候,她還是會和辛婉說說話的,即使是一個人的自言自語,她相信,媽媽也是會聽到的,只是暫時不能給她迴應而已……
“唐景昀,可不可以嗎?我想請一個星期的假,我要在醫院住一個星期。”
宋傾傾的請求讓唐景昀覺得無奈又好笑,“哪有在醫院常住的道理?”
宋傾傾不管,挽着他的手臂撒嬌,“就一個星期嘛,我只想好好陪我媽媽。”
陪媽媽?
原來這纔是她的目的。
他臉色微微一滯,眉心不可避免的皺了下。
宋傾傾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是固執的要留在醫院。
唐景昀不喜歡醫院消毒水的味道,但放宋傾傾一個人在醫院他也不放心,索性打算陪她在醫院住上一個星期。
所有工作上的文件都是讓唐烈親自送到醫院給他簽字的。
他看完最後一份文件,宋傾傾還沒有從辛婉的病房出來。
他合上筆記本電腦,去了辛婉的病房。
病房門是虛掩的,他輕聲將門推開,入目,只見宋傾傾坐在牀邊,握着辛婉的手,腦袋枕在牀上,人已經睡着了。
微弱的燈光映着眼前的那一幕,讓唐景昀心頭晦澀。
他沒有遲疑的走到她身邊,彎腰將她抱出了房間。
剛將她放到牀上,她便醒了,她沉悶的哼了一聲,擡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在看清楚唐景昀的面容後,她的睡意瞬間被驅逐了一大半。
“還困嗎?”
宋傾傾搖頭。
“不困?那我們乾點別的。”
他脣角悄然勾起,冰涼的指尖探進她的睡衣裡,順着她的腰線,一點一點的向上……
“別……”宋傾傾凌亂了,她將手放在胸前,隔着薄薄的衣物,按住了男人作亂的手,“這是醫院!”
“沒人會進來。”
他繼續。
他是個情,事高手,懂得帶給她最大的快樂。
她被他壓在身下,他高大的身體完全覆蓋住了嬌小的她,就像是一面城牆,堵住了她想要逃走的出口和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