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又過了兩日,溫向陽一直乖巧的待在冰宮裡,每天做的事情就是吃飯睡覺,只是這兩天,她卻越吃越少,越吃越少,整個人也病怏怏,無精打采的。
蕭寇擔心溫向陽的身體,又找醫生來給溫向陽看了兩次。
每次的答案都是,必須儘快解了催眠,才能清除體內的毒素。
最好是拿到正版的解藥,只有這樣才能將餘毒給清除乾淨。
蕭寇第三次聽到醫生說出這番話,他冷着眸子,一拳砸到了牆壁上,砸到拳頭出了血,都渾然不知,醫生見狀,還是如實的勸道:“王子,還請您儘快做決定,多拖一天,王妃就多一天的危險。”
“下去!”蕭寇冷斥道。
醫生見蕭寇還是沒有下定決心,他只能退下,只是退下前,往溫向陽的房間看了一眼,還沉了沉眸子。
蕭寇再次去了溫向陽的房間,他進去的時候,溫向陽還是在睡覺。
這個小女人,這兩天裡二十四小時,有二十個小時是在睡覺的,她的話很少,她吃的也很少,已經不再像以前那樣笑的猶如明媚的陽光一樣了,他也已經很久沒有瞧見她笑起來時,露出的那兩個甜甜的酒窩了。
這樣安靜沉默病怏怏的人兒,讓蕭寇都覺得不像是他認識的那個溫向陽了。
蕭寇走到溫向陽的面前,他伸手拉住了溫向陽的手,向來高傲的王子,此時卻聲音沙啞的拉着溫向陽乞求道:“向陽,你教教我,我到底該怎麼做?我不想失去你,我真的不想。我寧願,我們永遠都這樣,只要能讓你留在身邊,只要能讓我每天都看見你,我做什麼都願意。”
溫向陽的眼皮子動了動,她有聽到蕭寇說的話。
她沒有睡覺的,她只是不想和蕭寇說話。
蕭寇沉浸在痛苦之中,全然沒有發現,溫向陽其實醒着,並沒有睡着,他只是這樣拉着溫向陽的手,拉了很久很久,最終站起了身,走了出去。
或許,他最該做的不是解開向陽的催眠,而是去給向陽找解藥。
毫無疑問,肯定是白珏下的毒。
只要找到解藥,說不定就可以不用解開催眠,不用讓向陽恢復以前的記憶了。
溫向陽發現,蕭寇不見了。
大概不見了兩天時間了,這兩天時間裡,那個醫生倒是又來了兩次。
溫向陽再見到蕭寇,是在兩天後,那天她沒有睡覺,而是站在牀前,望着外面的風景,就瞧見一輛拉風的跑車開了進來,從裡面下來了兩個男人。
其中一個正是蕭寇。
另一個戴着面具,身材修長,舉手投足間猶如妖孽般的男人,卻是她沒有印象的,站在樓下的男人,似乎是察覺到了她的視線,竟然擡頭,朝着她揚了揚嘴角。
等她回過神,蕭寇已經帶着那個男人,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白珏邁步走了進來,瞧着站在那兒發呆的溫向陽,他瞧了蕭寇一眼,嘲諷的道:“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我若是你,我早就將這女人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