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德市,郊區。
一棟民宅內,站立着不少黑衣保鏢,其中一個保鏢,正站在蕭寇的面前,彙報着從南德市帶出來的消息。
“王妃的身體已無大礙,屬下打探到,華鬱找到了救王妃弟弟的骨髓,慕凌謙打算在明日就和華鬱去找那個人,看樣子,他們並不打算帶王妃一同前去。”
慕凌謙要離開南德市,還不帶溫向陽一同離開?
蕭寇聽到這個消息,他站起了身,衝着跪在地上彙報情況的保鏢就道:“傳我命令下去,讓所有人做好準備,無論慕凌謙乘坐什麼交通工具離開南德市,你們都給我立即摧毀慕凌謙乘坐的交通工具,讓他這輩子都不要再出現!”
這一個多月來,蕭寇完全進不去南德市。
這也是蕭寇第一次見識到慕凌謙的勢力和實力,這個男人一旦動起真格來,即便他是B國王子,都要忌憚他一分,他絕對不能給這個男人成長起來的機會。
更何況,一個多月了,向陽現在怎麼樣了?
他派出的人手還沒有接觸到慕凌謙身邊最親近的人,因此根本打探不到,這段時間一直和慕凌謙待在一起的溫向陽,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按理說,溫向陽現在應該在想着他,心心念唸的只有他一個人纔對的。
蕭寇甚至腦補出,慕凌謙怕溫向陽來找她,特意將溫向陽囚禁起來的畫面,一想到那個畫面,蕭寇就坐不住了,他要進南德市,要將溫向陽搶回來!
蕭寇當天就準備好了,等裡面的人一通知,他立即帶人進去搶人。
“王子,慕凌謙和華鬱已上飛機。”當天下午三點,蕭寇就接到了手下打來的電話,蕭寇聽到這個消息,一聲令下道:“轟了他們搭乘的那架飛機,你們隨我進去搶人!”
“是,王子!”跟隨在蕭寇身邊的這些人,都是蕭寇這些年,自己培養出來的心腹,對蕭寇言聽計從,即便蕭寇要他們去死,他們也不會有絲毫的猶豫。
南德市,別墅。
溫向陽正在房間睡覺的時候,一羣勁裝保鏢突然闖入了別墅,爲首穿着一身淺金色華服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蕭寇。
蕭寇瞧見溫向陽,快步就朝溫向陽跑了過去,一把就抱住了溫向陽。
“向陽,你受苦了。我來帶你回去了。”
被蕭寇抱着的溫向陽,身體有些僵硬。
在溫向陽的記憶裡,她很愛蕭寇,但此時此刻,被蕭寇抱在懷裡,她身體的自然反應就出來了,蕭寇的懷抱,並不如慕凌謙的讓她熟悉,不但沒有那種渾然天成的熟悉感,反而很陌生。
“向陽,他有沒有爲難你?”蕭寇見溫向陽不說話,他鬆開了溫向陽,眼裡滿是自責:“都是我不好,將你留在宮裡,還讓那個男人鑽了空子。”
溫向陽望着蕭寇,看着眼前的男人,她竟找不到半點心動的感覺,這原本是不應該的,溫向陽沉默了許久,終於開了口:“你和那個男人,是什麼關係?我認識他嗎?他……爲什麼要將我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