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向陽見慕凌謙望向自己,她咬了咬嘴脣,還是詢問道:“你們說的那個冷老二,真的是我大哥嗎?”
慕凌謙伸手摸上了溫向陽的臉頰:“若你想認他,他就是你大哥。若你不想認他,他和你就沒有半點關係。”
若不是因爲溫向陽的身體,慕凌謙不會和溫向陽說出冷梟和她的關係,因爲他擔心溫向陽看到冷梟對冷向暖的偏心,心裡會不舒服。
這個男人,總是這樣體貼。
溫向陽的心裡涌上了一股暖流,在邵傑說她失憶了之後,她又得知自己懷了身孕,還中了毒的時候,自小就沒什麼安全感的溫向陽,是不安的。
可是,這個男人的出現,這個男人的每一句話,都像是她的血液般,滲透到了她的血管裡,讓她整個人都跟着暖了起來,也讓她不再那麼擔心害怕。
“謝謝你。”溫向陽由衷的感激道。
慕凌謙聽到溫向陽這疏離的話,他撫摸她臉頰的手指微微一頓,隨後眼神無比深邃的望着眼前的小女人道:“你是我認準了要愛護一輩子的妻子,照顧你,保護你,本就是我甘之如飴的事。以後,別再說這麼客氣的話。”
溫向陽點了點頭,她不清楚她和蕭寇和慕凌謙以前發生過什麼,但眼前的慕凌謙,爲她做的事情是記憶裡蕭寇從來不曾爲她做過的事,蕭寇不曾如此對待過她,她卻莫名的熟悉這種感覺,想必,以前這個男人,是經常這樣的。
不到三個小時,飛機就降落在了普羅旺斯,冷向暖所在的醫院外面,即便這裡是普羅旺斯的一個小鎮,但是飛機的降落還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衆人跑出來瞧的時候,就瞧見一個身材高大,長得極爲英俊的男人,帶着一個身材嬌小的女人,從飛機上邁了下來。
醫院內,冷向暖的手術還在繼續,隨着時間流逝,冷梟的心,越來越涼。
莫成野一次又一次的敲打着牆壁,恨自己的無能無力。
找不到合適的骨髓,白血病根本無藥可救,尤其是小暖已經到了晚期,即便是換骨髓,要是骨髓出現半點排斥,都會出現意外。
“二哥!”莫成野忍不住又叫了冷梟一聲。
冷梟沉下了眸子,就在他快要下令的時候,走廊那頭傳來了一道讓他很是熟悉的聲響,冷梟聽到聲音,豁然轉過了身子,朝身後望了過去,就瞧見慕凌謙帶着溫向陽出現在了這裡。
“你們來做什麼?你們是來看小暖怎麼被你們死的嗎?”莫成野瞧見慕凌謙和溫向陽在這種時候過來,本就擔心到了極點的他,衝着兩人就咆哮了起來。
慕凌謙沒有告訴溫向陽,冷向暖的事情,因此溫向陽對冷向暖是一無所知的,更不知道冷向暖和溫邵傑一樣,都得了白血病,急着等待合適的骨髓的出現。
溫向陽瞧見一個頭發染成紫色,耳朵上還打着不少洞的男人衝她和慕凌謙咆哮,還說什麼死不死的,她不由得望向了慕凌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