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寇回到房間,就瞧見自己的牀上躺着一個被棉被包裹着的人。
瞧見牀上只露出了一雙腳的女人,蕭寇冷下了臉,這些年來,想爬牀的人不在少數,但是這樣光明正大的將自己捆在被子裡,躺在他牀上的,他還是第一次遇見。
不是溫向陽想這樣出現。
實在是白珏那個變態,太過變態。
他竟然將她打暈了,還捆成了這副模樣,送到了蕭寇的牀上。
溫向陽聽到門口傳來的腳步聲,耳朵動了動,只是她被白珏那變態捆的很緊,現在根本無法動彈,她只能試探性的詢問道:“蕭寇,是你嗎?”
蕭寇這個名字是蕭寇在華國才用的,他在這裡的名字並不是蕭寇,因此聽到一個女人說着華國語言,還叫出了他的名字,他的眼底閃過了一抹寒光。
他快步走上前,一把掀開了棉被,就瞧見了躺在裡面的……溫向陽。
溫向陽瞧見真的是蕭寇,她鬆了口氣。
有什麼情緒從蕭寇的眼裡一閃即逝,他認出了溫向陽,只是,溫向陽爲什麼會出現在他的寢宮裡,她是怎麼知道他的身份的?她突然出現在這裡,又有什麼目的?
溫向陽並不知道,她的這番出現,已經引起了蕭寇的懷疑。
她爬了起來,望着眼前的男人,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髮:“蕭先生,你好,好久不見。這麼出現,是有些唐突,我能不能……”
“你怎麼會在這裡?”沒有見到老朋友的喜悅之情,蕭寇的眼中只有對溫向陽的審視,和一種帶着防備的疏離。
溫向陽就猜到會是這樣,白珏將她這樣丟過來,她若不引起懷疑,那定然是蕭寇沒帶腦子,她原本還以爲白珏會讓她自己去偶遇蕭寇的,誰知道,那個男人做事倒是不拖泥帶水,直接把她丟了過來,還是丟在距離蕭寇最近的地方。
溫向陽很想告訴蕭寇,她被人威脅了。
只是,這話,說出來,蕭寇也未必信。
最終,溫向陽開口道:“我可以在你家借住兩天嗎?”
事情並不如溫向陽想象中的那麼簡單,至少她的想象,全都被白珏的這一招釜底抽薪,給破壞了,就連蕭寇都沒有如她期待的那樣,將她當個朋友,讓她留在這裡。
爲今之計,她只能找自己開口。
蕭寇的視線在溫向陽的臉上掃過,掃得溫向陽的眼底有了一絲躲閃,幸好到了最後,蕭寇還是開了口:“我一週後結婚,歡迎你參加婚禮。”
“你結婚?”溫向陽有些吃驚,王子大婚可是件大事,她居然就這麼空這手的來了:“啊,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這事,我也沒給你帶點禮物過來。”
“無礙。”蕭寇雖然在懷疑突然出現在他房間裡的溫向陽,但他還是很紳士的給溫向陽安排了住處:“來人,帶這位小姐去客房裡休息。”
溫向陽被帶了下去,帶下去之前,溫向陽還向蕭寇道了謝。
等溫向陽離開後,蕭寇沉下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