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向陽就像是一隻無尾熊似的,緊緊的抱着慕凌謙這顆大樹,她的一雙又細又修長的腿,完全纏在了慕凌謙的身上,整張小臉也埋在了慕凌謙的懷裡。
她還是喜歡有他在的感覺,還是喜歡像無尾熊似的抱着他的感覺。
慕凌謙摟着懷裡的小女人,親吻着她的髮梢。
這個小女人就像是毒品,一旦沾染上,只會讓他越愛越上癮,越上癮越愛。
慕凌謙這時候還在溫向陽的身體裡,慢慢的又有了反應,溫向陽也察覺到了,她擡起頭望向了慕凌謙,剛剛纔結束,他怎麼恢復的這麼快?
而下一秒,她的詫異就已經完全隨着慕凌謙的動作,而被衝散到了九霄雲外。
被餓了整整兩年的狼,一旦發作起來,那是要人命的,尤其這兩年裡,還有一段時間是隻能看,不能吃。
於是,在乾旱和旱澇的強烈對比中,溫向陽經歷了有史以來,最起不來牀的一天。
第二天下午了,溫向陽才渾身難受的醒了過來,她躺在牀上,兩眼放空的望着頭頂的天花板,累到連手指頭都是不想動。
溫向陽的腦海裡一萬頭草泥馬跑過。
可惡的慕凌謙,她都還沒有做好準備呢?
她怎麼就那麼經不起他的誘惑呢?嗚嗚嗚,沒臉見人了,虧她還是孩子的媽了,虧他的閨女都快一週歲了。
她這個時間都還沒起來,北北也沒有來找她,老宅裡的人肯定一個個,全都鬼精鬼精的猜出來,她和慕凌謙在屋子裡做了什麼了。
從昨晚下午她從醫院回來,一直做到了昨天晚上,她中途昏厥過去了好幾次,可是慕凌謙都是瞬間就恢復了過來。
就連昨天傍晚的晚飯,都是慕凌謙下的樓,端上來給她吃的,最重要的是就連吃飯的時候,這個男人都還在繼續,她沒臉見人了,啊啊啊~~~~
溫向陽躺在牀上裝死了。
慕凌謙進來的時候,溫向陽還躺在牀上挺屍,她死了,她被慕凌謙給做死了。
慕凌謙端着飯菜進了房間,瞧見溫向陽的眼皮一動一動的,明顯就是醒了。他走到了她的面前,伸出手就往被子裡面摸了進去。
他這一摸,溫向陽立即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整個人都從牀上蹦了起來,還像是被人佔了便宜似的,防賊似的,無比震驚的瞪向了慕凌謙。
這個小女人平時總是雲淡風輕的,大部分時間都在笑,露出這樣可愛震驚的模樣,實在是很少見,至少慕凌謙就沒見過溫向陽對着別人露出這樣的表情。
這種與有榮焉的感覺,讓慕凌謙很是受用。
只是,某個男人的臉上半點兒表情都沒有,還一臉嚴肅的瞧了溫向陽一眼,很是正經的道:“瞧你還很有精神,要是你不累,我不介意再來幾次。”
溫向陽:“……”
“慕凌謙,你個死變態!你要是再敢碰我,你信不信我咬死你!”溫向陽回過神以後,用最大的聲音,衝着慕凌謙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