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嘉感覺整個人都醉了,迷戀萬分的看着他。
君三少去走到書架旁的儲物櫃前,打開,拿出了一個箱子。
白思嘉臉更紅,這是要在她身上使用道具嗎,她心跳萬分的等待着他進一步的動作。
君三少緩緩打開小箱子,拿出一樣黑色鐵質的東西,泛着冰冷的光芒。
“這是什麼?”白思嘉眼神迷離,“king,快過來,我難受,好熱,我快死了……”
“很快,你就不會難受了。”
君三少妖異一笑,手中的東西一旋,手腕猛然用力甩出。
噗一聲,白思嘉感覺耳邊掠過風聲,什麼銳利的東西,從她秀髮間飛過,插在她身後的牆壁上。
她一時懵了,感覺有幾縷髮絲輕輕落在肩膀上。
她茫然的望着他,漸漸看清楚他充滿情、欲之色的迷離眼底,也同時充滿了殘酷無情。
而他又漫不經心的從箱子裡拿出另一個,她眼睛落在那東西上面,她心臟猛然一顫,如同被人兜頭倒下一桶冰水,什麼迷離什麼燥熱全都沒有了。
那是鋒利無比的小飛刀,泛着絲絲令人恐懼的冷光,光看着,都能感覺到那種薄刃切破肌膚的痛苦。
“比情、欲更讓人難以忍受的是什麼——死亡的恐懼。”嗖一道凌厲的風聲,一柄飛刀從白思嘉頭頂飛過,插在牆壁上,刀尾晃動了幾下,才停止顫動。
君三少惡劣一笑。
“你不是很難受嗎?這就是我爲你製造的解藥,當你面臨着死亡的恐懼時,相信你就不會熱了。”
“啊……”白思嘉恐懼的尖叫,嚇得心臟俱裂,別說熱了,她現在全身發冷發抖,感覺都要瘋了,“我錯了,king,我知道錯了,我不該下藥,求求你放開我……”
“遊戲纔剛開始呢,這麼快求饒,就太沒意思了。有膽子對本少下藥,就該做好接受懲罰的代價。”
君三少沙啞低沉的聲音染着狂妄和放肆,和藐視人命的輕蔑。
“更何況,你的欲、望解脫了,本少的還沒呢!這種事,你以爲做才能發泄?其實也可以尋找個刺激的遊戲來宣泄,比如這種遊戲,還有十六把呢。”
君三少雙手出現兩把飛刀,染滿暗欲之色的眼睛,閃着惡劣。
嗖嗖兩聲,在白思嘉恐懼萬分的尖叫哭泣聲中,兩柄飛刀同時刺入牆壁。
接下來,無論白思嘉怎麼瘋狂的哀嚎,痛苦的求饒,卻依然動搖不了眼前這個男人冷酷惡毒的心腸,活生生的在十六次死亡的邊緣中擦過,經歷一次次魂飛魄散。
甩完飛刀,白思嘉整個人已經徹底癱軟在椅子上,頭髮凌亂,臉上滿是眼淚鼻涕,狼狽不堪。
君三少走到她面前,手掌捏住她的下巴,聲音殘酷。
“今晚的事告訴你一個真理,君皇,不是你有資格玩遊戲的對象,除非你有賭命的覺悟。還有,讓我心甘情願跳下的陷阱,那才叫陷阱,你還不夠格成爲陷阱。”
白思嘉驚顫萬分的看着他,連呼吸都不敢。
直到此刻,她才明白她所認識的君皇,只是他的表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