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確實上一次的事情,讓她很生氣。
“你來做什麼?”葉鹿別開臉,硬邦邦的開口。
君三少迷離的眼睛凝望着她,淺淺笑:“我想你嘛,想看到你,就來了。”
葉鹿脣角泛起諷刺的冷笑:“是嗎?你是因爲想念我來見我?我怕我沒有那麼幸運,你來這宴會別有目的吧!既然不是爲我而來,又何必裝出這模樣呢!”
一直都不聯繫,從上次冷淡分別後,他就不曾關心過她,也不曾問候過她。
她真不知道,爲什麼他可以變得那麼冷淡,對她不聞不問,毫不關心,就像一個不相干的人。好,就算不關心她,難道不該關心下幾個孩子嗎?她肚裡面還有他的孩子啊。
她覺得很累,越來越看不透他了。
“鹿兒,太聰明瞭,真不是好事,只會讓自己難受!”君三少靜靜的伸出手,撫摸過她的鬢角,語氣意味不明,帶着微妙的自嘲。
葉鹿眼底一黯,感覺真傷心,果然不是爲她而來呢,就算騙也不騙一下。
“那有什麼需要我幫忙嗎?”她無所謂的笑着。
既然他的目的不是自己,那就肯定是場中的什麼人。
君三少看着她,突然不想看到她這樣傷心卻無所謂的眼神,彷彿對他已經失望了,她那樣的難過,也刺痛他的心。
他將她抱入懷中,將下巴靠在她肩膀上,聲音沙啞溫柔:“需要,讓我靠一靠吧。”
他閉上迷離的雙眼,脣色漸漸發白,指尖開始隱隱不受控的顫抖。
要做戲,最好的戲就是弄假成真。
他最近的毒、癮已經發作得很少了,以他強大的心志,不久就能戒除。但是,他需要藉助這樣一個契機,光明正大的留下,趁這段毒、發的時間達到自己的目的。
而這宴會上,必定有教父的人監視着他,要做到不引起教父的懷疑,那麼必須有一個合情合理的理由,毒、癮發作,那就是完全不受控的原因。
當然,毒、癮發作這種事不能裝出來,就算演技再厲害,也是無法矇騙過教父的眼睛,那麼唯有來真的。
所以,他偷偷的又吸食了,這樣可以觸發癮、頭,可以在更短時間內發作,他計算過時間,也在出發前,用毒放在面前,誘發自己的心癮,卻禁止自己吸食。
於是現在……正是開始發作的時候了。
他意識慢慢的有些模糊,靠在她肩膀上,手無意識的用力收緊抱住她,額頭的虛汗從側臉滑落,滴在她的脖子上。
葉鹿也漸漸察覺到他不對,感覺他沉重的身體正壓在她身上,好像突然間很虛弱,而脖子那溼潤又冰冷的東西一滴滴潤溼她的肌膚,更讓她吃驚疑惑。
“喂,你怎樣了?”她想要推開他,擡頭看他。
卻被他低低的悶哼一聲:“別看我,就這樣,陪我跳完這支舞好嗎?”
他的聲音意外的溫柔輕飄,讓她一時間難以拒絕。
過了一會兒,葉鹿越來越覺得不對,因爲緊貼着她的身體,明顯不受控的在顫慄,雖然很輕微,他在努力剋制,但她感覺到他身體的顫抖。
這時候卻突然聽到侍者報,說季氏集團,羅斯史丹利家族到。
在場所有人都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