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組織內的成員都是商政巨頭,這些人總有免不了的敵人,有時候這些敵人實在擋住了他們的路,那麼便會請教父幫忙,幹掉對手。
而這個叫影的人,就是專門帶着new內部一羣專業殺手,做見不得光的殺人生意。
他是出身自軍人,從前是特種兵,在到頭舔血,跟隨三少,偶然也做殺人血腥的事情。可是他自認爲,自己殺得再多人,也遠比不上眼前這個黑衣男子的殘忍嗜血。
那真真正正的是一頭殺人機器,一個野獸。
“我要你放下手頭上所有事。”教父給他一張照片,低沉的聲音隱藏着嚴厲,“這個女人,是你接下來的目標,不得失敗。擒住,若擒不住,那就殺掉。”
教父的聲音沉穩有力,卻透着濃濃的殺氣。
烈風心臟一震,教父要抓葉鹿,要殺她?
“是。”影拿過照片淡淡的掃了一眼,已將照片中這個女人的面貌特徵全部印記如心中,袖子中闇火一揚,手中的照片便燃燒成灰燼,落在地上。
然後轉身離去。
烈風看着此人的背影,震驚異常,因爲他發現他從頭到尾,竟沒看清楚這個人的模樣。
倒不是說他沒看到,對方也沒有做掩蓋臉容的舉動,只是看到了,卻感覺那張臉寡淡得異常,是那種看了,就讓人想不起的類型,扔在人海中,絕對是被忽略的存在,像透明人似的,存在感十分低。
烈風心中一沉,這種人確實是做殺手的最佳人選,面目十分模糊,不會引起目標的警惕,明明是殺手,身上卻沒有殺氣,鋒芒內斂到極致。
葉鹿,能夠躲得了這個專業級別的殺手之王嗎?
烈風手指抽緊。
“他怎樣?”蘇費曼轉向烈風,詢問君三少的情況。
察覺君三少可能逃入原始森林後,他便讓烈風派直升機帶人去搜查。
結果黑夜中看到林中有一火堆,君三少在火堆旁昏迷不醒。
哼,若不是將他帶回來,估計不過一個晚上,他不是被野狼吃掉,就是高燒致死。
“還在昏迷當中,梅森醫生說他傷勢比較沉重,而且似乎在林中感染了一種不明的病菌,梅森醫生正在研究當中。”烈風靜靜的回答。
“不明病菌?”
“對,原始森林裡,總是容易感染一些不常見的病菌。”
蘇費曼沉下臉:“無論付出什麼代價,一定要讓他活着,他若死了,那就麻煩了。”
烈風不太理解教父的想法:“他知道教父你的秘密,他若醒了,不是會成爲你的威脅嗎?”
以教父的性子,是從不容許威脅的存在,所以華臨齊死了,葉鹿也要被追殺,那麼爲何容忍三少這個定時炸彈,畢竟三少可不是乖乖聽話的類型。
“威脅?”教父蘇費曼突然露出冷冷的諷刺笑容,“烈風啊,你可真是天真。現在,他是宿巔的義子,是販、毒集團的重要負責人,是背叛聯合軍的奸細,你覺得,他的話,會有人信嗎?跳入黃河都洗不清啊,他以後,只能和我共坐一條船上。”
烈風震驚,教父這是準備誣陷三少,要拖三少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