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在N國從政那麼多年,估計安插了不少黨羽,這聯合軍中,誰是他的人,真搞不清,貿貿然將消息透出去,反而招來殺身之禍。
此人的心機何等深沉呢,任何一步算錯了,恐怕都會落入他的手中。
蘇費曼等於宿巔,葉鹿眼睛一亮,突然驚醒,蘇和宿,其實都是同一個發音啊。
可惜,誰又曾想到這兩個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竟是一人!
“那你有什麼打算?你藏在阿美家,扮成她老公,又是怎麼回事?”葉鹿仰起頭,氣勢洶洶的質問。
望着他那張陌生的臉容,對這種臉十分不爽,因爲這不是屬於她男人的臉,而是阿美的老公。
討厭,她討厭這張臉。
更討厭阿美仗着這張臉,將他據爲己有,在她面前耀武揚威。
想起阿美在診所裡,那些刻意曬恩愛的話,她就氣得肺痛,火冒三丈。
“你吃醋了?”君三少看着嬌妻那炸毛萬分,水潤的雙眸怒火熊熊,要吃人的表情,不由得笑得賊兮兮,心情格外舒暢,分外得意。
葉鹿見他那得瑟的表情,更加冒火,掄起小拳頭,一拳捶在他身上,捶得他咚咚響,直呼痛。
“你很得意嗎?你這個專惹爛桃花的花心蘿蔔。”
她鼓起腮幫,眼睛氣惱的瞪着他。
君三少很冤枉的摸摸鼻子:“我哪裡是花心蘿蔔了,我現在整顆心都撲在你身上了。不過,你也總算嚐到了吃醋的滋味。”
他咬了一下她氣惱的臉蛋,輕哼一聲。
“以前,尚景臣、顧琰這兩個傢伙,讓我吃了那麼多醋,都快在醋海里淹死了,現在總算輪到你也感受感受這種滋味。”
他聲音中頗有幾分不爽,想當初,他心酸了多久。
來了個尚景臣這混蛋,又來一個顧琰,偏她那時還對他態度極差,和那兩個男人那麼親密,他的醋可是一桶一桶的吃,酸得要死。最後,連華倫希的醋都吃了。
“別想翻舊賬,就將這件事矇混過去。”葉鹿哼聲,纔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
“唉,女人吃起醋來,可真麻煩。”
“嫌我麻煩,我就滾,不打擾你們夫妻恩愛。”葉鹿怒視着他,委屈的咬住下脣,彆扭轉身。
君三少急忙摟住她,見她真生氣,立即安撫她,低聲下氣認錯:“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錯。什麼夫妻,你纔是我老婆,除了你,沒有任何人有資格做這個位置。老婆大人別生氣,氣壞了身子可不好。”
葉鹿別開臉:“那你給我交代清楚。”
君三少無可奈何,誰叫他是妻奴呢,他的鹿兒一發脾氣,他就拿她沒辦法了。
“這要從我們的潛入開始,如何在一個陌生又警戒的地方,不引起懷疑,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所以,我們也有內應,這些內應是N國政府收買了很多年的人。而我們通過一個高科技的3D人臉皮製作技術,將他們的臉容精準無誤的復刻下來。”
葉鹿驚訝無比,果然這世界真有很多比武俠小說裡還玄幻的技術,竟有這種高科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