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一亮,笑得邪惡,雙眸灼灼盯着她:“我有多‘勇猛’,有多‘有力’?說來聽聽,是哪一次讓你覺得又勇猛又有力?”
葉鹿臉騰的一下子就紅了,下意識想到了一些帶顏色的晚上。
要說她和他在一起時,完全沒感覺是假的。
就算一開始是痛是難受,到了後面,他溫柔有技巧起來,讓她也漸漸感受到其中的奧妙之處。
那種玄妙的感覺,難以言傳,蝕骨入血。而他總是那麼強悍,強健有力的身體將她包裹覆蓋,將她帶入一個全新的世界,讓她領略到一次比一次更深刻的感覺。
雖然嘴上死活不會承認,但她那時的反應和羞澀,都讓他笑得很得意,十分滿足他大男人的心理。
“不想和你說話。”此刻她咬住紅脣,狠狠的瞪着他,羞怒萬分,這種事,能說出來嗎,他太不要臉了。
君三少見狀,笑得更加邪魅野性。
“不記得了?”他貼着她耳邊低語。
她哼哼唧唧的嗯了聲,實在覺得羞惱,饒了她吧,快把這羞人的話題繞過去。
“看來該溫習了,溫故而知新,纔是好學生。”他越發邪氣盪漾,湊得更近,火熱的氣息都撒在她雪白的脖子上,引得她肌膚顫慄,點點粉紅泛起。
他手中慢慢輕颳着她泛起的顆粒。
“我早已經畢業了。”她惡聲惡氣,好個屁的學生,這種事情還需要溫習?誰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錯了,親愛的,在這一方面,你還遠遠沒及格哦……”
君三少白皙骨感的手指輕颳着她可愛的鼻子,眼波瀲灩,笑得勾人。
“所以,今晚我勉爲其難,犧牲我這個老師的休息時間,好好的‘深入淺出’教導你一番。我是老師,你是學生,敢不聽話,可是要狠狠‘體罰’的。”
聽起來無比正經的話,如果旁人聽到這句話,肯定以爲,這是一個非常好的老師,多愛護學生,多犧牲自己。
但聽在葉鹿耳中,卻偏偏帶着最濃豔的色調,像最豔的濃墨重彩,一下子噴涌出來,噴在白布上,染出絢麗多彩又驚心動魄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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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一句話,都曖、昧到極致,勾得人心跳如狂,臉紅耳赤。
她感覺自己發燙的臉已經熱得快要冒煙了。
粉紅一點點從臉頰蔓延到耳垂,再到耳根,沿着光滑纖細的脖子,一路滑下,泛得一片潮紅。
“我纔不是你的學生。”她眼波似嗔似怒,櫻脣輕咬。
整張可愛嬌羞的小臉,似顫動的桃花輕盈的在春風上隨着風搖擺不定,又嬌又軟,輕輕顫落一朵朵粉紅的花瓣,落在他的心湖上,讓人實在愛煞了她這種誘、人的媚態。
想要將這朵花從枝頭上採摘下來,放入美酒脣舌上。
“在這種事上,你就是我的學生,永遠都是。別忘了是誰第一次教你這種事的,是誰一直引領你進入這個緋色世界。”
他低沉的聲線似染上夜魔的沙啞濃郁,卻甚是得意。
手指滑到她脣瓣上,肆意的摩擦着她嬌嫩的脣線,引得手下的香脣越發紅腫嬌豔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