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舉辦婚禮,也要先登記啊。”君老夫人皺眉的看看葉鹿,哪有新娘子不願意結婚再生孩子的,這是名分的問題。
她又看看君三少,察覺到氣氛不尋常,心中疑惑。
該不會葉鹿察覺到了什麼吧!
“奶奶放心,我們會去註冊的,我絕不會讓我的孩子成爲私生子。”君三少堅定一笑,幸福的握住葉鹿的手,葉鹿手掌僵硬。
卻甩不開他的手。
顧琰眼神更冰冷了。
一會兒後,君三少和葉鹿告辭,回家了。
君老夫人說準備去書房準備些什麼,將顧琰叫上,叫他幫忙。
君世陰鷙的眼神一閃,看着君老夫人和顧琰的身影,也站了起來,吃飯期間,他一直觀察着這兩兄弟,感覺他們怪怪的氣氛。
他總覺得他們有什麼秘密。
雖然自己被君皇那小子趕出了君氏,還被外放到海外,但不代表,他會善罷甘休。
書房中,君老夫人臉色凝重。
“君皇和葉鹿他們似乎感情上有些不和諧,我提出讓他們登記,葉鹿也不太情願的表情。”
顧琰淡漠的臉上露出諷刺的笑容:“他們之間有矛盾,奶奶認爲是我在搞鬼嗎?”
“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阿琰,事已至此,我希望你真心放下,不要再折磨別人,折磨自己了。因爲,就算葉鹿不和君皇一起,她也不可能和你一起,她已經不愛你了。”君老夫人的話顯然殘忍又現實。
顧琰蒼白的臉顯得更白如紙,手背痙攣得青筋突現。
君老夫人嘆了口氣:“世事沒有公平,有時候也沒有對錯,只是緣分。如果你真愛葉鹿,那你沒辦法讓她幸福,至少也希望看到她幸福不是嗎?”
顧琰很想冷笑,憑什麼,奪走他幸福,傷害他的君三少,反而得到了一切。
他沒有那麼偉大,也不想那麼偉大。
他眼角掃了下,微微打開的房門,還有隱隱投射在地上的影子,心中冷笑。
他答應了奶奶和媽,不對葉鹿說七年前的事情,不過以爲他就沒辦法將真相抖給葉鹿知道嗎?
君世想利用他?誰知道,誰在利用誰呢!
“奶奶,你放心,我從沒有打算將七年前,君皇就是新婚夜強、暴葉鹿,生下願願意意的男人。”
……
回去的路上,君三少和葉鹿兩人氣氛沉鬱,默默無語。
直到回到別墅中,葉鹿終於忍不住質問他。
“你是怎麼知道那晚,令老會經過那處郊外,你怎麼對令老的一舉一動那麼瞭解透徹。”
儘管君三少承認了這件事,但她這幾天仔細的想着這事,感覺有很多疑點。
令老又不是普通人,行蹤哪裡那麼容易被掌握。
就算掌握,也是公務上的行程。
而令老那晚是去拜祭兒子兒媳,那不是公務,除了他身邊的人,其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所以君三少應該不會從政府相關人士那裡的來的信息。
君三少眸色淡淡看着她:“你問這個做什麼?”
葉鹿一怔,她也不知道,其實事情已經落定塵埃,再問,也沒有什麼意義。
可是,她心裡始終心存一絲奢望,不切實際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