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而且也沒有時間。過年期間我要出國。”他抿了一口咖啡,味道有點苦澀。
“你要去哪?”裴雅盼低頭看着他,最近他也沒有說過要出國的計劃,現在才知道的。
見他喝咖啡沒有說話,她認真的問道,“你要對景氏做什麼?”
“我能做什麼?你姐夫防我防的像什麼似的,我什麼都沒有做,也不能做,不過……你擔心這個做什麼?”他放下手裡的杯子,搭着腿,“裴雅盼,你修復的那層膜長好了,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了?”
“我……”她想起來這個就有點生氣。
還不是他的主意!
“我只是想問你和不和我回家,你不回去我也不勉強,距離過年也沒有多少時間了,我先回去了,提前祝你新年快樂。”她說完轉身。
她的手腕被他握住,用力的一拉,她就坐在了他的身上,兩人的身體緊貼着。
“你要做什麼?”她瞪大了眼睛。
“你是我女朋友,你說我要做什麼?”安均炫低頭看着她,大手慢慢的伸向她的衣服,“還是你要留着,你說一個選擇。”
裴雅盼注視着面前的這張俊臉,他從什麼時候開始改變的?還是他從一開始的時候,就是帶着目的接近她的?
“相處了這麼久,快要兩年的時間,她發現自己其實從來就沒有看透過他。
一直都沒有!
她喜不喜歡面前這個男人呢?
那天她對錶姐說的是喜歡,可是那個時候他自己心裡清楚,她是騙人的,是騙表姐的。
現在呢?
她慢慢的覺得,其實她的心裡還是有一點點喜歡他的,近在咫尺的俊臉,而且對她也挺好的,還有其他的各個方面都是一個很優秀的男人。
獨自一人,能夠把安氏酒液發展到屈居景氏之下,是華國第二大的酒業集團,他真的很優秀,只是這樣優秀的男人,心裡並沒有自己。
所以她剛剛纔沒有勉強,家裡的父母,他不想去就不去,因爲如果他連自己的父母都不想去見,以後他們也不會在一起,也不會結果的。
“你不是想我和姐夫睡一張牀上嗎?我現在可不能給你。”她笑着推開他的俊臉,“放開我。”
“想好了?”安均炫看着她,抱着她的雙手慢慢的鬆開。
“一直都是那樣想的,你心裡不是很清楚嗎?”她笑着說道。
“好。”安均炫徹底的鬆開了她的腰肢。
裴雅盼就立刻起身,從他的身上離開了。
她走了幾步,快要到書房門口的時候纔回頭看着他,“你真的想好了?你能對付得了景氏嗎?景氏可不止是酒業,我姐夫他什麼勢力你應該比我更加的清楚,現在這樣不好嗎?”
“你覺得現在這樣好嗎?”他重新端起酒杯,臉上完全沒有剛剛差點化身禽獸的神色,有的只是迷之淡然。
“我覺得……”她現在這樣好嗎?
好像真的並沒有什麼開心的,可是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豈不是會更加的不好?
“我覺得如果你以後什麼都沒有了,會更加不好。”她淺笑着說道。
“你知道的太多了,我或許不應該放你離開。”他話是這樣說,可他還是坐在原地沒有移動。
“我只是知道你想取代景氏成爲華國的第一而已,其他的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你的想法,你的計劃,你的人脈,你的種種,包括你的心,我都不知道,我回家過年了,你隨便吧!”她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如果他還是一意孤行……
成功就好,若是沒有成功,豈不是真的會連現在所擁有的一切的化爲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