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僧,你先爲小女子唱首情歌,小女子再爲聖僧寬衣解帶。”簡言甜笑拉起自己滑落的睡袍,不讓簡席盯着她看。
簡席快速從牀上坐起來,雙手摟着簡言的背:“言言,你是想角色扮演嗎?三哥給你備的道具可不少。”
“啊?”簡言目瞪口呆,一時之間還沒反應過來簡席說什麼。
“學生?老師?醫生?護士?女王?你喜歡哪個?”簡席壞笑。
“老公,你好壞。”這時,簡言才明白簡席話中的章思,小手輕輕拍打在他的身上。
“言言,三哥好喜歡你。”簡席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託着她的後腦勺。
簡席對簡言的愛中毒了,眼中除了她,其它女人再無法闖入,即便只是個無所謂的眼神,他也給不了。
“三哥喜歡我,就給我唱歌,我喜歡聽你唱歌,今天鬧新郎的時候,你答應過。”簡言的小手輕輕劃在他的胸膛。
“言言想聽三哥唱什麼歌?”簡席額頭頂着簡言的額頭,眼中充滿了寵愛。
“唱兩隻老虎。”簡言笑嘻嘻的說,她就喜歡簡席慣着她,寵着她,讓她不受任何事情的干擾,她喜歡在他的懷裡尋求溫暖,喜歡他給自己的溫柔
簡席見女孩使壞,嘴角的笑容格外燦爛。
他身體微微向前傾,貼着她的脣瓣,曖昧的說:“三哥給言言唱歌,言言等會配合三哥。”
簡言立馬推開簡席,緊皺着眉心:“怎麼配合?”
“言言今天扮學生,三哥還是校長。”簡言和簡席在學校相處的那一段時間並不是很愉快,讓簡席有很多遺憾。
後來,他總在想,如果自己早點發現喜歡她,他們之間也許不會錯過那3年,也不會丟失那個孩子。
簡言聽着簡席的要求,立馬從他的身上爬下來,走到衣櫥前面,拉開衣櫥,問:“三哥,衣服在哪裡?我沒有看到。”
“靠右邊。”簡席側躺在牀上,左手撐在牀上,託着下巴,目不轉睛盯着簡言。
在簡席指導下,簡言很快將衣服從衣櫥裡找出來,背對簡席,將睡袍脫在地上,慢吞吞換上校服。
“噗嗤……”簡席被簡言逗笑了,他就知道,這個傢伙肯定會配合他。
簡言轉過身,見簡席在笑她,嘟着小嘴抱怨:“校長哥哥,你怎麼可以偷看人家換衣服,好不要臉!”
“噗嗤……”簡席又笑了,他就是愛看這個傢伙裝,她越裝,他越愛看。
“咳咳……”簡席咳了兩聲,故作嚴肅的說:“簡同學,你在校長辦公室換衣服,就不怕校長哥哥吃掉你嗎?”
“人家有事要拜託校長哥哥,音樂考試要到了,還請校長哥哥教言言兩首曲子,方便考試。”簡言演的不亦樂乎,走近大牀的時候,乖乖巧巧跪在大牀上,可愛極了。
簡席深吸一口氣,感覺自己要被這個傢伙撩死,不由自主伸出大手拉住簡言的小手,溫柔的說:“簡同學,你靠近一點,哥哥教你唱。”
“嗯嗯!”簡言點了點頭,挪動身子,向簡席靠近。
簡席看着靠近的女孩,呼吸屏住了,眼神一秒都沒有從她身上挪開,簡言手指劃在他胸前撒嬌的時候,他猛然一個翻身將簡言撲倒在身下。
簡言的小心臟猛然一驚,眨巴着大眼睛:“哥哥,唱歌是壓着唱的嗎?”
“小東西,哥哥等不及想要你了。”簡席輕輕咬了一口她粉嫩的小臉蛋。
“哥哥還沒叫言言唱歌呢!”
“哥哥等會教言言叫…牀。”簡席說着便吻住簡言的脣瓣,用力的吮吸她。
簡言的大手緊緊摟着簡席的脖子,迴應他熱情的吻,體內的燥動越來越強烈,讓她即將瘋狂,小手迅速拉開簡席的衣服,更貼切感受他的溫度。
簡席的大手揉在她的腰間,向上一推,簡言的校服便被褪下,潔白無暇的肌膚毫無保留呈現在地簡席的眼前。
簡言剛纔在洗澡的時候本是來了睡意,可與簡席如此一折騰,精神百倍,感覺自己可以與他大戰一百個回合,不休不眠。
她深吸一口氣,直勾勾盯着簡席的眼睛,迫不及待:“三哥,言言要。”
“小東西,三哥來了。”簡席再次俯身吻住他的脣瓣,熟練褪下她身上剩餘的衣物。
三天沒有睡在一張牀上,兩人分別似乎比三年還要長久,極其需要對方,恨不得擁抱着彼此,睡到天昏地老。
簡席的吻落遍簡言全身,她呼吸越來越急促,雙手緊緊抓着紅色的大牀單,腦海一片空白,她忘了今天是結婚的日子,忘了他們需要生孩子,只是單純,盡情的享受此刻。
簡席再次吻上她的脣瓣時,簡言捧着他的臉,嬌滴滴的說:“三哥,言言也要幫三哥舒服。”
“小東西,沒關係,能觸碰到你,三哥就很舒服。”
“人家想要你開心嘛!”簡言一個翻身將簡席壓在身上,學着他的模樣,盡情的親吻她。
“言言……”
簡言的溫柔讓簡席徹底淪陷,兩人緊緊糾纏一起,不知疲憊,不知到底做了多久,才顫抖着擁抱彼此進入睡眠。
簡言的睡意總是比簡席來得早,她朦朦朧朧睜不開眼睛的時候,簡席輕輕拍她的背,給她輕唱兩隻老虎,簡言聽着男人溫情似水的聲音,嘴角的笑容格外幸福,乖巧的窩在她的懷裡,緩緩進入睡眠。
次日清晨,簡言剛剛睜開眼睛,就看見簡席在對她笑,她嘴角立即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快速鑽進簡席的懷裡,小手在他身上亂摸,直到摸到不該摸到的地方時,簡言擡起頭,笑嘻嘻:“三哥,精神真好。”
簡席摟着她的小蠻腰,將她往自己懷裡拽了一把:“對啊!一直就在等你醒呢!”
隨後,簡言被她抱了起來,坐在他的腰間,再一次開始讓彼此愉悅的運動。
春宵一刻值千金,然而,簡席和簡言上了牀之後,就奈着不下來了,讓這一刻變成永遠。
下午三點鐘的時候,簡言窩在簡席懷裡,顫抖着說:“三哥,我感覺我快死了,嗨死了。”
“小東西,不準胡說,你這麼好吃,三哥才捨不得。”簡席咬着她的小耳朵,責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