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一定都是夢!她閉上眼睛,再次睜開,一切如顧。
她忍着身體的不適,拍着簡席的背,突然哭了出來,她說:“三哥,別動了,我是言言。”
男人似乎根本就沒聽見她的提醒,抓起她的小手,將她翻了一個身,壓在身下,又從她身後繼續剛纔的運動。
“三哥,我是言言,是言言。”簡言撕心裂肺的喊着,想要阻止他,他卻還不滿足的侵略她。
她一邊抹着眼淚,一邊抱起他撐在她腦袋旁邊的右手,毫不客氣咬住他手臂,想要把咬清醒。
然而,男人感受着她的反擊,貼在她的肩膀上,毫不客氣咬了下去,隱隱約約,簡言好像聽見他在叫誰,卻又沒聽清楚。
渾身的痠痛讓她頭腦異常清醒,她知道,他們犯大錯了,而她還不敢大鬧,她怕動靜太大,會把大家都驚醒,如此一來,更加不堪。
直到男人發泄完,她才窩在他懷裡痛哭。
她問:“再怎麼辦?再怎麼辦?”
聽着懷裡女孩嘀嘀咕咕的聲音,簡席這才把她從懷裡推開,挑起她的下巴問:“小雅,爲什麼哭?”
簡言哭得很厲害,沒聽清楚他在說什麼,但是此時,簡席把她看清楚了,看着懷裡的女孩是簡言,簡席懵了,猛然將她推開,抓着她的手臂:“言言,你怎麼會在我牀上?”
“你呀!你抱我上牀的。”簡言滿臉委曲,不停落淚。
此時,昨晚的回憶一涌而上,簡席記起女孩讓他陪跳舞,她還趴在他懷裡哭。
後來,他不知怎麼就看到了喬雅,然後…然後…,就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
不可能!不可能!他絕對不會把簡言錯看成喬雅,儘管他在之前逗過她,可是每一次他的頭腦都是清醒的,他都不會讓自己犯錯,然而,昨晚他真的犯錯了。
他抓着簡言的胳膊,深吸一口氣,怒氣衝衝的盯着簡言,問:“簡言,你下藥了?對不對?”
對於自己昨晚的狀態,簡席找不到更合適的理由,除非是中了…迷…幻…藥,不然他不會這麼不清醒。
他擡頭,看了一眼牆壁上的時鐘,已是凌晨四點半,如此說來,他與簡言在一起做了四個小時。
呵呵!如果不是藥物致幻,他怎麼可能四個小時都認不出懷裡的女孩是簡言。
然而,從種種跡象看來,除了她本身攜帶藥物,再也沒有任何可能。
他一直覺得這個女孩接近自己意圖不軌,覺得她與自己太過親近,可他卻一直沒有將她推開,最後還是讓錯誤發生。
他對女人是有抵抗力的,卻偏偏着了她的套,昨晚那記苦情戲,還真是演的到位。
大牀上,被推開的簡言,聽着男人的質問,懵了,發懵之際,更多的是氣憤。
若不是因爲渾身痠痛無力,她一定與他大打一場,她萬萬沒想到,事情到這一地步,他會把所有責任推給她,說是她下藥,他究竟把她想得多麼無恥?
簡言深吸一口氣,惡狠狠的瞪着他,說:“簡席,沒想到你犯了錯,還要推到女人身上,真是好本事!”
聽着女孩的嘲諷,簡席猛然掐住她的下齶,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他問:“是不是爺爺讓你來的?”
簡席一直懷疑簡言是爺爺的棋子,是爺爺走美人計的那顆棋,他想把簡言安插在她身邊做商業間諜。
況且,她們又有那麼幾分相像,所以老傢伙物盡所用,連自己的孫女都不放過。
簡言沒有想到,自己經歷噩夢之後,還要揹負如此骯髒的罪名,給他下藥?爺爺派來的間諜?
她眼眶中的眼淚還沒幹,卻被簡席的態度和反映,氣到哭不出來。
看着他憤恨的眼神,以及掐在她下齶的憤怒,她的心冰涼。
此時,他不是應該安慰她,讓大家把這一切都忘了嗎?難道她不是第一受害人嗎?爲什麼要被他如此質問?
也對!千錯萬錯都是她的錯,是他不應該對他過分信任,他說給她放假的時候,她就應該下樓,不應該繼續留在樓上。
她雙手緊緊拽在他的手腕上,眼中滿是失望。
一時之間,她恨都恨不起來了。
但是,她清楚明白的知道,她討厭這個男人了,徹底的討厭了,這輩子都不會再原諒他。
如果可以,她倒寧願加入爺爺的隊伍,如他心願,心有旁貸的呆在他身邊,讓他不痛快。
可是,她偏偏不是,偏偏對他從未別有用心。
她以爲自己可以很勇敢,看着他的眼神,不會哭,可心裡就是委曲,就是難受,握在他手腕的小手,十分用力,恨不得把他的大手掐斷。
“簡言,你真夠不要臉。”簡席看着女孩的臉龐,看着她憋得通紅的小臉,看着她眼中那說不出的感情,他十分厭惡,惡狠狠的將她扔在一旁,若無其事抓起自己的睡袍,套在身上。
簡言看着男人寬厚的背部,深吸一口氣,嘴角情不自禁微微抽起,嘲諷:“簡席,你裝什麼裝?剛纔不是還很享受嗎?睡了我四個小時,就這態度嗎?就算我是爺爺派來勾引你的,舒服的不也是你嗎?你吃了什麼虧嗎?”
她真的弄不明白,他吃虧了嗎?爲什麼要對她擺出那副臭臉,憑什麼?
簡席聽着女孩的挑釁,屏住呼吸,轉過身,緩緩繫上睡袍的腰帶,彎下腰,猛然掐住她的脖子,將她從牀上提起來,冷笑道。
“吃虧?我簡席的牀,是你這種貨色能爬的嗎?簡言,我告訴你,就算我睡了你,你從我這裡什麼也得不到。”
簡席將女孩從牀上掐起來的時候,完全沒注意到,她渾身上下赤條條,一絲不掛,兩隻小腳,不停亂蹬,雪白身體,都是他留下來的痕跡。
昨天,兩人還在一起拌嘴,他還膚淺的安慰她兩句。
按理來講,發生此事,兩人更是一條線的螞蚱,不料關係鬧到冰點。
被掐住的簡言,聽着男人對她的嫌棄,殺他的心都有,然而,小命卻懸在他的手上。
靜止的呼吸讓她缺癢,讓她連手都擡不起來,無法制止的他的暴行,更別談呼聲求救。